看陆新雅问得这么认真,封瑜白答应了她。
“好。”
他托起她的下巴,想吻她,陆新雅躲开他的唇,抱得他紧紧的。
“就试试。”他知道她在担心蛊虫一事,“我保证不动心,只是一个单纯的吻,不想入非非。”
陆新雅把他的手反剪到身后,“安全起见,不许亲密接触。”
封瑜白觉得好笑。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垂下眼帘,看她紧抱着自己。
“拥抱又不算。”
她强词夺理。
她往他怀里贴近了几分,嘴唇贴在他胸膛上说话,声音就显得瓮声瓮气的,“我今天好累啊,可以睡觉吗?”
“好。”
封瑜白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睡吧,早上我叫你。”
……
翌日凌晨四点。
即便在封瑜白的怀中,这一晚陆新雅也睡得并不安宁,她感觉刚睡不久,又被他叫醒。
“困吗?”
看她刚醒,他声音压低,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盯着她乖巧恬静的睡颜,他心旌摇曳,又忍不住弯腰想吻一下她。
陆新雅抬头就托住了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初醒时的几分软糯,“禁止接吻。”
封瑜白唇边漾开一圈笑意,显然有些无奈,他捏住她的鼻尖,柔声问:“你什么时候能忘记这条禁令?”
刚睁眼尚未清醒之际,也不忘跟他拉开距离。
陆新雅盈着水的一双杏眼盯着他,想都不想回答,“等你什么时候不精,虫上脑了。”
封瑜白推开被子,先下床,随后双手把她从床上架下来。
她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抱住他脖子,双腿圈住了他的腰,边进行这一套动作,她还不忘警告他,“封瑜白,你放我下来。”
“我没说我要碰你。”
他垂下视线,盯着抱住的女人,灯光底下一双漆黑凤眸倒映出她惊愕的面容,他起了逗她的心思。
“但你要是一直欲擒故纵,让我只能看不能吃,我就要想别的方法满足我自己了。”
“什……什么办法?”
陆新雅眨眨眼。
转瞬封瑜白已经把她抱进洗手间,随手拽下架子上一块厚浴巾垫在洗漱台上,他才把她放上去。
陆新雅看着他这一串骚操作,有些不解地眨眼。
封瑜白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脸蛋的轮廓往下移,含着春色的好看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里面好像在宣泄着些她看不懂的内容。
“封瑜白,你大清早的,发|春吗?”
陆新雅无可奈何地拍了下他俊美的脸,棱角分明,五官优越,唯一的缺点是没什么肉感,捏着不太舒服。
“嗯。”
他不加掩饰地承认,反而把陆新雅给整不会了。
“好久没动过你了。”他把她小巧的手放到掌心里,包裹住,声音也像被一股暖流浸润后显得更加低沉性感,“新雅,我想要了。”
他捏着她的手向下移。
朝难以描述的地方归去。
陆新雅这才明白他刚才说的换种方式满足他,这话意味着什么。
该死!
这个男人可真会另辟蹊径。
萧瑾言说接吻可能导致昏厥,他就想了这出,可真行。
“你给我出去。”
陆新雅红着脸把他往门口推,“我不跟你这种脑子里都是废料的人交朋友。”
封瑜白烘托了半晌的氛围,止于此。
他耸了耸肩,笑得无奈又宠溺,“算了,不敢辛苦你,我来伺候你洗漱。”
看到他又若无其事地帮自己挤牙膏,湿润毛巾,温柔得跟原著里那个男人大相径庭的样子,陆新雅眼眶微热,走两步,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洗手间里热气氤氲,镜子上都结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两人通过镜子看彼此。
“怎么了?”他问。
陆新雅摇头,把视线从镜子里他的脸上挪开,脸贴紧他的后背,温吞吞道:“只是觉得有你真好。”
“废话。”
他松开她,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不闹了,我去楼下看看早餐做好没有,我们吃过就上路。”
“好。”
天还黑沉沉的,早晨温度很低,封瑜白看她穿得单薄,又特地让佣人从衣帽间给她取来了厚大衣。
“陵园那种地方,阴气很重,夫人是得穿严实点,别感冒生病,让阴气侵体了。”赵阿姨帮她扣上大衣扣,小心叮嘱。
“您也快回去休息吧,这么早叫您起来备早餐,辛苦了。”陆新雅甜甜一笑,说话嘴里都哈着气。
司机一声夫人落地,车便上了路。
“补会儿觉。”封瑜白把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跟林家的车队会在梨园路那边汇合,我们不需要再去灵堂。”
“好。”
有封瑜白安排,陆新雅一点都不担心,只是她靠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又看到林芳仪的影子。
两边车队汇合后,唐糖糖跟许蓓蕾一眼认出封瑜白的车,把自己的车扔到路边,朝他们走过来。
“免得占道,封瑜白车里最多三个人,加咱俩绰绰有余。”
许蓓蕾点头,反正她今天也是蹭唐糖糖的车,坐谁的都没所谓。
唐糖糖隔着车窗敲了两声,封瑜白像没听见。
她又敲了敲,“封总,新雅也在吧?让我跟蓓蕾蹭个车,外面太冷了,我俩就上来了?”
她天真地以为司机会给开门。
没想到后座的门根本拉不开。
而许蓓蕾去拉副驾驶座的,效果也是一样。
什么意思?
唐糖糖眼看封瑜白把车窗缓缓摇了下来,他面部轮廓冷硬,似覆满寒霜,浑身透出不近人情的气息。
唐糖糖知道他高冷,但没想到今天这么不给她们面子。
所以唐糖糖干脆视线越过封瑜白去看他身边的位置,只能看到陆新雅的头顶,她好像贴着封瑜白,不知在睡觉还是怎么。
“新雅?”
唐糖糖放轻声音叫她,没反应。
“你们去坐别的车,我这里,不方便。”
封瑜白侧颜沉静,冷得要命,一双深眸黑得滴墨,不等唐糖糖再说什么,车窗升了回去。
“这个封瑜白,搞什么!”唐糖糖愤愤不平。
许蓓蕾抓了下她袖子,冷得打哆嗦,“算了还是回你车里吧,新雅可能在睡觉,我们就不打扰了。”
窗外两人渐行渐远,而车内气温却节节攀升。
封瑜白垂眸,大手扣紧陆新雅的后脑勺,把她按进怀里,“你怎么了?”
她……
一觉醒来,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