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比拼大概就是看谁武功更为精进,因为外门弟子的资质并不高,所以大部分弟子都会选择练武,以武入道。
而筑基期,刚好可以御剑飞行。
一排排御剑修士自由的穿梭在云层里,舒奈修为最低,却站在最前面。
梅任燿一边飞一边关注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小师妹。
经过三日的正常作息舒奈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没有之前简单分那么苍白,脸上的红晕昭示着此人的健康。
“梅师兄,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梅任燿已经回头看了她不下百次,舒奈再傻也该清楚他是担心自己的安慰。
梅任燿脸红红的摇头,“不是,就是怕你掉下去。”
看,怕她掉下去,所以多看几眼。
老大叔你的妈妈心能不能停止泛滥?
舒奈向对方投去一个优雅但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师妹虽然修为最低,但好歹也是筑基期呢。”
“嗯,你慢慢飞,不着急。”
慢慢飞是不可能的,凤锦坠在他们这个六人小队的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但是他们速度稍微一落下,凤锦那充满寒冰气息的鞭子就会抽过来打在他们的背上。
已经有好几个弟子被打,只有最前面的梅任燿和舒奈,还没有尝过万年冰冻的厉害。
过了前面的山峰便是太升门,月明早早地就等在了这里,心魔连日来的折磨让她消瘦许多,幸亏月明是学医的,不用上场比赛,否则对方一招就能把她从擂台上打到台下来。
“月明师姐。”
梅任燿从飞剑上跳下来向她行礼:“天山六名弟子已经全部到齐。”
月明点点头,“好,现在咱们四个系别的外门弟子全部到齐,可以去斗场参加比赛了。”
斗场,是太升门此次为比武擂台场地取的名字。
月明看了一眼人群中最耀眼的舒奈,两年不见,她似乎更漂亮了,白皙的皮肤下是清晰流动的血液,相比自己已经干枯的如枯木一般的肌肤,舒奈就像是一顿刚刚绽放的花蕊一般娇艳。
嫉妒的种子重新发芽,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心魔趁机跑了出来,害怕别人看出破绽,月明以身体不适为由先行离开,殊不知站在最末尾的凤锦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旺心,去帮我查件事……”
天山这次只来了舒奈一个女弟子,她和凤锦旺心三人一起住在一间禅房,对面是梅任燿五个人,外加一个不告而来的清笛。
“师兄。”
“怎么了?”
舒奈忽然扳起脸来:“我发觉你好像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才发现?”清笛反问。
“……”这让她怎么接茬?
“你不是在洞府调息吗?怎么说跑就跑?”
“调息好了自然就该出来走动走动。再说我可是比你们早到一天,你这样说师兄,师兄很伤心。”
伤心倒是不至于,就是有点小难过。
清笛看着舒奈气鼓鼓的堵着唇向他发火,就莫名的想笑。
小没良心的在湖底一待就是两年,出来以后不仅没找过他,就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倒是对梅任燿和吴迪他们挺亲的。
没打死吴迪,他已经算是很仁义了。
而清笛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情叫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