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我必须告诉你,你这样是不对的!不得体!不合适!”谢和雍猛的坐起来,捧着姜容的脸,认真且严肃。如果她的耳根不那么红,手没那么抖,说不定还能唬人。
听她这样说,姜容泪一下子流的更猛烈了,是谢和雍前所未见的程度。
这让谢和雍直接呆住了。
这怎么回事???难道她刚刚说话语气太重了?不行,得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能马上就哄。
等了一会儿,他还在哭,谢和雍觉得给个教训也差不多了,“好了,不哭了。收。”
姜容哪里停的住,嗫喏道,“可是,难受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你得矜持一点。我们俩要保持一些距离,因为距离产生美。我虽然是你的妻,但是咱们赤霄国讲究个男女有别,放在咱们之间也是这个道理。”谢和雍哄小孩似的忽悠,以为这就能糊弄姜容了。她还拍拍他的肩,说,“来,我教你念清心咒。”
姜容嘴一撇,手一伸,搂紧了谢和雍的脖子,“可是,奴真的难受啊。”
不一会儿,他忽然倒在枕头上,眼泪就像是喷泉一样,没完没了地往外涌。
谢和雍看他浑身颤抖,眼睛都忍得红了,哭个没完,心中也有些狐疑,这别把孩子憋坏了
见她露出几分迟疑,姜容咬了咬唇,摇头带着几分更咽道,“妻主,您教我清心咒吧,奴没事,奴听妻主的。”
说着,他咬紧嘴唇,一副竭力忍耐的模样,瞧着十分努力。
谢和雍蹙眉,难道这赤霄国男子体质特殊?怎么会这样呢。不行,别把孩子身体给憋坏了。
“实在忍不住就算了。”谢和雍说这话有些微微脸热,“别、别把身体憋出毛病来了。”
“可是,妻主刚才不是说,一定要节制。奴要节制,清心寡欲。”姜容露出一脸的倔强,好似路边的小野花一样,配上这一副难受的模样,还真是很唬人。
“你现在这个样子,离清心寡欲的距离还很远。”谢和雍随意地伸手替他理了理耳侧的碎发,无奈地说,“算了,没事的。你忍得这么辛苦,也是对身子不好。咱们只要适度就好。”
“真的、真的吗?”姜容有些不确定,怀疑地问。
谢和雍点头给予了肯定。唉,这个傻孩子,真是
没办法了。
见她没那么排斥了,姜容悄悄勾了勾嘴角,随后便不客气地收割自己的韭菜
新年就在这忙忙碌碌中很快过去。高孑茕不时地找个茬,谢和雍同她拌嘴几句;谢澜与谢文惠绞尽脑汁地想对策,谢和雍每日去看望朱韫;还有姜容,此处省略,不多赘述。
中间也有好些插曲,比如门房走错路的人,还有路过化缘的僧人,或是要帮谢家算命的有缘大师这一切都透露着不同寻常,让人有些紧张,忍不住去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什么关联。
不过,所有的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陛下下旨,年后召谢和雍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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