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明白了,要不然的话,一直被蒙在鼓里,我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江然语气戏谑道:“所以日后别缠着我了,决斗之事,太可笑。”
话音落下,众人听了极不顺耳,纷纷大怒。
也就是打不过对方,否则早就一哄而上。
他们身为剑非道的手下,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江然,你虽说很厉害,但别嚣张!”
“如此处心积虑的骗人,让我们以为你很弱,明摆着是有阴谋!”
“而现在你刚从黑曜国回来,哼哼……”
剑非道说至这里,怒斥道:“我看你早就是国外间谍了,偷摸叛国!”
话音落下,引得众人连连附和,极为赞同。
“对,我看他就是叛徒,证据确凿!”
“隐瞒实力,故意落败,如果没有阴谋,怎会这样做?”
“别以为你刚才解释了一下,我们就相信了,做梦!”
“江然是大叛徒,我们不能让他进入夏国!”
顿时间,所有人都起哄,仿佛江然就是叛徒,没有意外。
剑非道听着痛快至极,不甘心的补充道:“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还想跟天启王比较?”
“我告诉你,我佩服的人只有天启王一个,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人!”
“想让我服气?你就算再厉害百倍也不行!”
他气势汹汹,想起天启王身死的那日,慷慨激昂。
江然现在要用武力使自己屈服,绝不可能!
“呵呵,那你知道么,我就是天启王本人!”
江然听后面色瞬间变冷,一句一顿道。
现在他不能再低调下去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夏国的天启王还活着!
话音落地,在场众人傻眼,彻底懵逼。
包括风胜雪,也满脸不信。
她觉得江然开玩笑开过了,竟对死者不敬。
而且对象还是受人爱戴,壮烈牺牲的天启王。
所以一时间,所有人极为不满。
尤其是剑非道,气得胸膛激烈起伏。
也就是他现在实力不足,若再强一些,早就跟对方拼命了!
甚至连风胜雪,都冷哼一声,让江然对天启王放尊重一些,不要随意冒充。
否则的话,别怪她翻脸。
“我曾亲眼看过天启王的真面目,根本不是你,想骗人是吧,做梦!”
剑非道上前一步,逼问江然。
“你快说,你到底是不是间谍!”
江然听后无奈道:“你们见过的天启王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胡说!”
风胜雪直白道:“我也看过天启王大人,他是中年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年轻人,你别冒充了,太令我失望,我现在真的怀疑你居心不良!”
“唉!”
剑非道和风胜雪的话,使得江然有苦难言。
没想到让御乾坤假装的事情,会导致现在的他,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
同时尴尬的是,能证明身份的信物,天启剑和天启面具,都毁掉了,没能拿回来。
所以眼下,恐怕是百口莫辩了。
“哼哼,我承认你的实力很强,但你绝对不是天启王!”
“看我报告给湛龙卫,让他们派出强者,把你这个叛徒给抓起来审判!”
剑非道不依不饶,指着江然愤怒道。
风胜雪跟着附和道:“江然你就别假装了,我知道你有些嫉妒天启王如今的声势,可那是他用性命换回来的呀,你要想让剑非道佩服你,就立下大功来证明。”
“至于靠冒充天启王来显示自己,太让我丢脸了,所以还是迷途知返吧,千万别让我再失望了。”
风胜雪继续劝解道:“你说是么,江然,现在认个错,我让剑非道不再告诉给湛龙卫了,否则你的叛徒身份就定实了,我相信你不会是,但虚荣心太强了。”
“我现在无法证实,所以说什么你们都不信,但我确实是天启王。”
江然淡淡道:“所以你们早晚会明白的。”
随后他对着剑非道说:“你想告诉给湛龙卫,尽管打电话,但我没时间等着你,先走了。”
说罢,江然面色如常的离开。
剩下气愤至极的剑非道,在电话里向湛龙卫控诉。
“什么,江然回来了?!”
湛龙卫听后兴奋至极,又确定了一遍。
剑非道听懵了,疑惑道:“大人,江然那小子肯定是叛徒,您听见他回来,怎么如此高兴,我提议现在就派人抓住他。”
“不,你就不要管这件事了,由我们处理。”
“但江然从黑曜国回来的消息很重要,我会奖赏你,算你一个功劳。”
电话那边,湛龙卫笑着说道。
随即挂断通话,脸色激动,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众人。
“太好了,我就相信天启王不会死的!”
“哈哈哈,敌人肯定没想到,我们的天启王非但没有死,似乎实力还更上一曾楼!”
“对了,听说他轻易打败了剑非道?我说嘛,天启王大人这次肯定伤势痊愈,荣耀归来了。”
众人一时间热议起来,心情顿时开朗。
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太好了,说明夏国没有元气大伤,反而赢得先机,让敌人以为天启王真死,蒙蔽对方。
“不过你们要保守秘密,除了我们,不准任何人得知!”
湛龙卫首领得知消息,吩咐众人,立下死命令。
他敏锐的觉察到,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所以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然而正在此时,剑非道却满脸疑惑。
他发觉被挂断了电话,怎么都想不通,湛龙卫的想法。
为何不直接抓住江然?
此人明明是个叛徒,还冒充天启王!
想来想去,剑非道只能把原因归结于江然身上的秘密很多,不便让自己知道。
而他们,准备亲自对江然动手,
念及此,剑非道脸上露出笑意。
心中暗道,虽然我打不过你,但你一个叛徒,绝对没有好下场。
到了那时,天启王继承人,还是他剑非道!
“剑非道,湛龙卫说什么了?”
风胜雪看着江然远去的背影,皱着眉头问道。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很担忧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