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激发了这么多年吸收的黑暗力量。”
“终究也不是完整的黑暗神职,又如何能是我的对手?”
宁锋脸色平静。
五指张开,无尽的自然之力疯了一样的朝着帝破天压迫而去。
“啊!”
“凭什么!”
“我生来就有至强神职,我才应该是最强的。”
帝破天发出困兽的嘶吼。
无尽的黑暗之力疯狂的涌出。
宁锋的自然之力不断的被融为黑暗。
只是这个速度太慢了。
或者说,帝破天对于至强神职的掌控度太低了。
没坚持多久,帝破天就被宁锋的自然之力击中。
哇。
一声痛苦的嘶吼。
帝破天重新显现出身形。
此时的他,气色萎靡,身上更是如破裂了一般,密密麻麻的伤口之上不断的流淌着鲜血。
这是他过分使用黑暗神职的力量,神体已经开始崩溃的迹象。
“最强?”
“你对于这个世界的奥妙,一无所知啊。”
“放弃挣扎吧。”
“一切都是徒劳。”
宁锋坐拥系统,也不敢说是最强的。
一个空神职,竟然也敢妄言。
真是可笑。
自然之力在宁锋的手心再度凝聚。
这一次,自然之力在他的手中凝聚成了一个绿色的巨拳。
这一击下去,帝破天绝无幸免的可能。
“不!”
“我帝破天不服。”
“我要胜天半子。”
“杀了你,我就能蜕变!”
此时的宁锋俨然成了帝破天的心魔。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的失控。
黑暗之力竟然开始反噬他。
一股冰冷,绝望,黑暗的恐怖气息不断的蔓延。
与此同时,帝破天神域之中,一抹惊人的黑色光柱冲天而起!
冲天的黑暗光柱从帝破天的神域,直通天际。
一个漆黑无比的漩涡,如恐怖的灭世天劫一般。
这一刻,整个蛮荒大陆的生灵都感应了这种异状,看向天穹。
宁锋首当其冲。
恐怖的黑暗之力让他不住的后退。
自然之力形成一道屏障在他身前,这才好受了一点。
“这是,神树?”
宁锋惊疑不定的看着帝破天的神域。
这无尽的黑暗力量源头竟然是来自于下方一颗树苗。
这棵树浑身漆黑无比。
七道法则之链将它死死的锁住。
这赫然和之前,宁锋觉醒神域,神树降临时,一模一样。
只不过帝破天的神树并不是完整的。
这么多年来,帝破天耗尽无数资源,也才堪堪解开了两道法则锁链。
“你,该死。”
帝破天眼中还有一丝挣扎,自我意识仅存一点。
没错,帝破天觉醒的也是超S级神域。
但是他可没有宁锋运气好,绑定了系统。
所以即使是超S级神域,只解开两道法则之链,也就比一般的S级神域强一点而已。
此时黑暗神树全部的能量灌注到了帝破天的身体之中。
神树变得渐渐变得虚幻起来。
直至消失。
而,帝破天的气势也达到了最强。
不过,他也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
成为了黑暗的傀儡。
“死。”
‘帝破天’发出低沉的声音。
而后他的手直接插进胸膛。
将那把黑暗之匕抓在了手上。
一个黑黝黝的伤口在‘帝破天’的胸口,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诡异的是,即使这么大的伤口,他却没有一点鲜血掉落。
与此同时,无尽的黑暗完完全全将光线吞噬,朝着宁锋而来。
“自然之力。”
宁锋低喝一声。
自然神职中的力量疯狂的涌出。
阻挡黑暗继续吞噬。
天空之上,一片黑色,一片绿色,似乎不分上下。
突然之间,一股恐怖的杀机,如彻骨的寒意在宁锋身后爆发。
‘帝破天’手中拿着黑暗之匕,直接连空间都在这一刀之下被割开。
“空间。”
宁锋低吼一声。
空间神职的力量爆发。
空间张开了一张巨大的口子。
同时,宁锋也借助空间的力量,再次和‘帝破天’拉开距离。
黑暗神职虽然也是至强神职,但这个毕竟只是空神职。
并不完整。
所以即使吸收了神树的力量,在宁锋坚挺的自然神职的消耗之下。
没有多久,帝破天的黑暗之力就越来越弱。
最终,还是被宁锋抓住一会,力量神职爆发,一拳轰爆了帝破天。
随着帝破天的死亡,天空再度变得晴朗起来。
而黑暗神树也跟着烟消云散。
在宁锋面前,除了六十个神职不停的闪烁,还有一把黑暗之匕,一个漆黑但却没有丝毫能量的空·黑暗神职。
呼。
宁锋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一场大战,也是让他消耗颇多。
甚至有几次差点被黑暗的力量吞噬。
不过好在,一切都已经结束。
帝破天的陨落,代表着,真武教派除名!
将这些神职都收好,接下来就是收获的时刻。
一些可以炼制神器,建设神启宝殿的材料都被宁锋收走。
“咦,竟然还有一座灵石矿脉,收走。”
“还有一截灵泉,收走收走。”
每一次大战之后的收获,都能让宁锋倍感喜悦。
“咦,这是什么?”
“似乎是息壤?”
一团毫不起眼的土壤引起了宁锋的注意。
这让他变得惊疑不定起来。
息壤据说乃是天地之间的第一块土壤。
可以自己生长,自我膨胀的土壤。
这么一块,完全就可以堵住一大片洪水的缺口。
最关键的是,息壤可以用来炼器。
它特殊的属性可以让炼制出来的武器拥有自我修复能力的同时,又无比的坚硬。
没想到,帝破天竟然会有一块息壤。
“很好。”
“带回去。”
属于自己的真神器,也差不多可以开始准备材料了。
这块息壤就用作真神器的器胚炼制吧。
帝破天因为神域的关系,所以他一直在搜集资源,试图解开更多的法则锁链。
这也导致了,他的收藏并没有蒲良丰厚。
不过,能得到一块息壤,已经让宁锋非常满意了。
正当宁锋准备先行一步离开的时候,一块黑色的令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恩?”
“这似乎和上一次在蒲良那里得到的残缺令牌是同一块?”
宁锋一把抓过一块令牌。
只不过这一块同样是残缺的,但是残缺的边角和上一次的令牌有一些地方可以重合。
令牌上面写了一个风字。
“这一块令牌应该是有四块。”
“我的两块上面分别写着死,风。”
宁锋细细的抚摸着这块令牌。
这两个字根本就琢磨不出是何意,看来也只有等集齐剩余的两块令牌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