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墨枭语气冷冰:“这就足够。”
“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年到底犯了什么错!”林陌愤怒:“你这样强人所难的逼迫她,她不会开心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墨枭挂了电话。
然后开车离去。
林陌蹙眉,他明白什么了?!
——
林陌把车开在了白倾住的地方。
他给白倾打电话。
但是没打通。
他看了看时间,这都已经十一点了,她应该已经睡了。
毕竟她现在可是主厨。
就让她睡吧。
小姑娘一定累坏了。
林陌心疼。
这时,一个倩影站在了他车前。
那个女人敲了敲他的车窗。
林陌打开车窗:“雪晴?”
“我能上车吗?”何雪晴幽幽的问。
林陌想了想,点点头。
何雪晴上车,坐在了副驾驶,然后顿了一下:“糟糕了,我忘了这是你未婚妻的座位了。”
林陌沉然:“没关系。”
何雪晴心中一喜,把推开的车门又关上。
“雪晴,你想干什么?”林陌不悦:“为难白倾你也要有个度。”
“对不起嘛,我就是有些意难平。”何雪晴道歉:“我就是想知道你喜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不喜欢你这样。”林陌冷然:“我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对你客气的,希望你好自为之。”
“知道啦,我还真的能把她怎么样吗?”何雪晴委屈的说:“你看她把我刁难成什么样了,好歹你也说一说你的未婚妻,让她对我好一点儿。”
“我不会干涉她怎么对待你的。”林陌冷然。
何雪晴犹豫了一下:“林陌,我知道你讨厌我,觉得我在故意刁难白倾,但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意思?”林陌皱眉。
“如果我说我爷爷和墨枭有合作,是墨枭暗示我爷爷让我回国来捣乱的,你信吗?”何雪晴意味深长道:“我不这么做,墨枭就算了和我爷爷的合作,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的意思是,是墨枭让你这样做的?”林陌拧眉。
“对呀,他就是想让我拆散你们,好让他有机会可以趁虚而入。”何雪晴哀求道:“林陌,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想的,可我爷爷年事已高,我不能让他太操劳了。”
林陌冷沉:“如果墨枭拿这件事威胁你,我会想办法的,我会和你爷爷谈谈,林氏集团可以和他合作,让他不用担心,而你少欺负白倾。”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撑腰,我还担心什么呢?”何雪晴笑了笑。
林陌沉然:“你去吧,剩下来的我来处理。”
“好。”何雪晴点点头。
她正准备下车。
“咦?”她抬起手放在林陌的衬衣领子上,笑道:“你领子没整理好。”
林陌推开她的手:“我自己来。”
何雪晴也不觉得尴尬,笑道:“赶快把你未婚妻接回家吧,有她照顾你,你就不用领子翻了都不知道。”
林陌淡漠。
何雪晴这才下车。
林陌拧眉,是他错估了墨枭的腹黑。
他太过分了!
何雪晴下车转过身的时候,嘴角划过一抹幽冷的笑意。
林陌越来越有魅力了。
她可是不会放手的。
白倾不过是一个二婚贱货,根本配不上林陌!
——
翌日。
白倾睡醒,她感觉脑袋昏沉沉的。
她找了温度计一侧,居然烧到了三十八度七。
“白倾,你醒了吗?”何雪晴来敲门。
“请进。”白倾开口。
何雪晴推开门进来,笑道:“你还不起床吗?大家都在等你呢,让大家等这样不好吧?”
“麻烦你告诉大家一声,就说我发烧了,今天没办法下去做饭了。”白倾清幽道。
“不会吧?”何雪晴诧异,她抬手去摸白倾的额头。
白倾避开,“有劳了。”
“好吧。”何雪晴点点头,起身离开。
白倾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退烧药。
她吃了一颗,用温水服下。
然而她还是觉得头重脚轻的,浑身不舒服。
她又爬回到床上,裹着被子。
过了一会儿,温娜进来:“倾倾,你发烧了?”
“三十七度八。”白倾裹着被子,鼻音很重:“温娜姐,我今天恐怕没办法做饭了。”
温娜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拧着眉:“你快好好休息,楼下不用担心,吃药了吗?”
白倾点点头:“吃了。”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弄一些白米粥给你吃,快躺下。”温娜就道。
“嗯。”白倾躺下。
温娜给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她来到楼下,对夏星池道:“她确实发烧了。”
“对呀对呀,三十七度八好严重呢。”何雪晴阴阳怪气道。
“那怎么办?”杜元峰看着夏星池:“谁来做饭?”
“白倾这段时间确实很累,后厨几乎她一个人在掌控。”温娜意有所指:“节目组就不考虑给我们找一些靠谱的人吗?”
何雪晴不在乎道:“要不要把安蜜儿再请回来,让白倾打个电话就好了,三十七度八,打个电话的力气还是有的吧?”
温娜不悦的看着何雪晴:“你知道人类正常的体温是多少吗?一口一个三十七度八,你这么阴阳怪气的,你上辈子是阴阳师?”
“温娜姐我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吧?”何雪晴幽幽道。
“别叫姐,我和你一样大。”温娜不悦:“都是成年人,别说话像像小孩子,感觉很脑残!大家都在想办法解决问题,你在哪里说什么不切实际的呢?”
何雪晴委屈的咬咬唇:“温娜,我也没有说什么吧,而且我们确实都不会做菜啊,谁能想到白倾就这么病了,我一来她就病了。”
“人还不能生病了吗?”杜元峰不悦的看着何雪晴:“不是,我说你对林陌余情未了,你能不能私底下去找林陌,我们这路这节目呢,你想干什么?”
何雪晴咬着唇,不说话,满脸的委屈。
整个后厨的气氛将至冰点。
杜元峰烦躁:“这叫什么事儿,请了一个什么嘉宾,这么婊里婊气的说话,怼她,弄得好像我们不讲情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