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艳被颜先生指名给福星儿教,大伙最高兴不过了。
这儿基础最差的就是李艳艳了,大家已经开始会弹最简单的曲子了。
技术不高,可起码能听。
而李艳艳弹出来的简直就是要人命呀,断断续续不成曲,就像杀鸡刀子不锋利又断不了在那扯着叫命那种,大伙耳朵备受茶毒。
你说她学习基础差,可她每天问的却比别人积极。
还能学得这么糟糕,也是无语了。
“来吧,李艳艳,你先把在课堂上弹的弹给我听,让我看看你基础差到哪里去?”福星儿摆出一副严师的态度。
这会颜玦不在,李艳艳装都不装了。
“福星儿,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
颜先生住在她家她每天看那么久,来到这还一直吸引他的视线。
好不容易她才制造一次机会,就被她给搅浑了。
福星儿装作听不明白,“李艳艳,你什么意思?颜先生可是让我教你,你这是学习的态度吗?”
“你少拿鸡毛当令箭,谁要你教了!”李艳艳不屑一脸。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她是存心不想让她和颜玦像是多亲近。
“李艳艳,你以为我想教你呀!就你这猪脑子我都怕等会气死我自己。
整天不把心思放在正道,就你这样能学那才怪。”福星儿也懒得跟她装。
还不知道谁嫌弃谁。
要不是为了任务,为了高积分,以为她闲着呀。
有这功夫,她还不如去愉快地挣钱。
“你才是猪脑子!我才不要跟你学。”
“那行,我就去告诉颜先生,说你不想跟我学。”说着福星儿转身就要走,吓得李艳艳急忙叫住她。
“福星儿,你给我站住!”
真怕她一气之下去说他坏话,“你以为你谁呀!我干嘛要听你话。
你不想学我还省了不少时间呢。”
说着福星儿继续走,李艳艳急忙抓住她的手腕,“我开玩笑不行吗?
我是怕我想学你故意不教我甚至报复我,教我错误方氏让我越学越糟糕。”
李艳艳不敢说不学了,不过怀疑福星儿的教学方式,觉得她不会真的想教她。
福星儿“扑哧”忍不住笑出声。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地良心她还真没这想法。
“你笑什么!”李艳艳咽不下这口气。
“你现在学得糟糕得不行,还有什么好糟糕的!我们学堂上平时就你问得最积极你却学得最烂。
我教你还能坏到哪里去。
别把别人想得太过肮脏,你先看看你的脑子行不行!”
太把自己当回事。
就她那脑子怕是要回炉重造才行。
“你不要太过分!你无非就是妒忌我。”
“我妒忌你?”福星儿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而白莲儿和柳飘飘也差点憋不住笑,说李艳艳是猪脑子都不为过。
就算她们讨厌福星儿,可眼睛还是不瞎的。
都不知道李艳艳哪来的勇气说这话。
她们听着都躁得慌。
“对,你就是妒忌我所以才一直针对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李艳艳越发这么认为。
福星儿好笑一声,说着反话:“我妒忌你什么?妒忌你比我胖,长得比我丑?脑子又比我不聪明……”
李艳艳被气红了脸,“你就是妒忌我跟颜先生呆的时间比较长。”
“噗!”福星儿笑得更大声,“我和他同一屋檐下,我们整天来学堂上课也是一起回家也是一起,吃饭也是一起,白天一整天也是一起……你跟他相处的时间有我长吗?”
简直了!
还真不是刺激他。
他从一大早到大晚上,除了没睡一块,其他时间几乎形影不离。
而且他们俩还是生意的伙伴,默契十足。
还跟她比时间长,这会不刺激死她。
“连你以为的时间你都比不上我,我妒忌你什么!你全身上下哪有让我妒忌的。”
都不明白她就是一直对颜玦不死心,上次给她炸了个雷都没让她死心。
“还有啊!我跟颜先生都吃一个饭碗了整天形影不离,说了我和他订了娃娃亲,他是我的人!M..
我告诉你,他从头到脚,连根毛发丝都是我的。
我就是他的心,他的肝,他的甜蜜枣。”
福星儿说得特别起劲,福星媛拉了拉她的手想阻止她继续说,谁曾想直接放飞自我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连他全身上下有啥胎记我都清清楚楚。”
这话听得李艳艳几个又羞又气,“福星儿,你就是不要脸!你无耻!”
气得她们跑开了。
福星儿拍了拍手,哼了哼几声,“哼,这样就是受不了刺激!真差劲。”
话落,感觉后背一阵阴森森的,她下意识地抖了抖肩膀。
头皮凉凉的。
就见福星媛一直跟她眨眼睛示意,还以为她咋了,“星媛你咋了,眼睛进东西了吗?”
怎么眨得那么厉害?
都快抽筋了。
福星媛一直摇摇头,急得一头汗,可又说不出话来。
“咋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吗?”福星儿走过去帮她看看,想要给她吹吹,就见她手一直指着后面。
“后面咋了?你手咋在发抖,难不成还有鬼不成?”
福星儿纳闷了,啥事把她吓得六神无主。
转过身一看,她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差点上天了。
福星媛拍了拍她肩膀,一副你好自为之的脸色,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星媛!星媛,你别走呀!”
这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说走就走呢。
说好的要一块放飞自我的,咋就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风中凌乱。
颜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福星儿抬起头嘿嘿地干笑着。
想到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她都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只是想把李艳艳气疯的,没想到好死不死就被他听见了。
方才有多放飞,现在就特别想当缩头乌龟。
“那个,那个我先走了。”
就在她逃离这窘境的时候,颜玦像是早猜到她想跑,把她的路给堵住了。
“方才……”
他还没说,她立马举着手嘴巴喋喋不休,快得跟碾豆子似的,“方才说的话纯属虚构,只是为了剧情需要,我这是在帮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