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割了两刀后,管家扛不住了,大喊着说了出来:“是老爷让我做的,一切都是老爷吩咐,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下人,听命行事而已。”
“他让你做了什么,怎么做的,给我说清楚了,敢隐瞒一句……”夏元月厉声。
管家哪里还敢私藏,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全说了。
夏元月利索收刀,笑眯眯的看向亭长:“亭长,您听清楚了吗?”
“不,你们滥用私刑,屈打成招,不算,这不算数的。”刘老板高声喊着,声嘶力竭。
此刻的他慌了,他不算没看出来,这亭长居然惧怕夏老板,夏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亭长低声:“夏老板,我相信你们是受害者,可这确实是滥用私刑,怕是……不作数。”
“要不……私下解决,你看,你们酒楼最终也没什么损失,刘老板确实是做的不对,咱们商量商量,毕竟乡里乡亲的……”
夏元霁示意夏淮生旁边说话,放开刘老板后,两人来到角落嘀咕。
刘老板拉着亭长衣袖:“你可得救我啊,你平时可没少收我的好处……”
“行了,这个时候还说这些,他们要是铁了心送官,你讨不了好果子吃。”现在只能看怎么补偿,说好话了。
夏淮生和儿子聊完回来,抓着刘老板就狠揍一顿。
打的哀嚎哭喊。
亭长上前拉架,都挨了好几下。
等夏淮生打爽了,才松手:“这事你打算怎么补偿。”
刘老板被打得很惨,心里恨得要死,可也知道自己现在势单力孤,不是夏家的对手。
一番拉扯,赔了镇上的2个铺子1个宅子,才算完。
紧接着夏淮生又让儿子写了证词,让参与的人签字画押。
刘老板一急:“我都补偿了,怎么还要画押。”
夏淮生冷笑:“为了防你啊,你一天鬼事这么多,万一又出阴招怎么办?我可得留点东西防身。”
等事情办妥,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见人都走了,刘老板质问亭长:“你怎么回事?我找你来是帮我的,怎么反而帮对方了?”
亭长无语的瞪他:“你知道这次惹的是什么人吗?”
“不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据说是村里来的,就有个酒楼而已……”
“而已?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卧龙山的土匪头子,你居然敢招惹他,不怕第二天醒来脖子上的头不见了!”
刘老板双腿发抖,跌在地上,半天说不出声。
烟雨楼。
跑了一趟也没机会揍人,夏灵溪心里不太爽,“大哥,既然咱们人证物证都有了,干嘛不送官呀?”
夏元光笑着捏她鼻尖:“你个小妮子,这是大人的事情,管这么多作甚,想太多容易老的。”
可她就是不开心,缠磨许久,大哥才告诉她。
“那断肠可不是世面容易买的东西,凭那刘老板还拿不到,这事,他身后还有人。”
所以,老爹没有抓刘老板送官,一是因为酒楼确实没出事,加上证人证词皆是下人,到时候推在下人身上,他担不了什么罪责。
二是想透过刘老板找出幕后真凶。
三嘛,也能乘机捞一笔钱。
“咦,武大夫,你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