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散去,才看到原来是谢东阳带着村头两个混混闯了进来。
李老三看着林平,冷哼一声:
“你就是林平对吧?听说你让我阳哥在乡亲面前下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活了。”
“今天我们俩人过来就是为阳哥讨个说法。”
那边的刘田民也随声附和。
谢东阳眼中满是恨意,死死的盯着林平:
“林平,你害我在乡亲们面前出丑,今天我说什么也得废了你,老李,老刘,给我打,我不说,不准停。”
林平用手挥了挥自己面前的尘土,又看到被用斧头砍倒的大门,一脸冷色,随后冷笑一声:
“谢东阳,我才放你一马,你现在是又想下跪了是吗?”
“小子,还敢这么猖狂,真当我们两兄弟不存在是吗?”
刘田民挥舞着手中的斧头。
“给我废了这个小子的两条腿,我要让他这辈子都只能跪着,永远站不起来。”
谢东阳满脸的狠戾之色歇斯底里的尖声道。
两人径直冲向林平,而有了黄帝内经加持的林平想要干掉这两个农家把式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他们两人的动作在林平看起来实在是太慢了,就跟村头的王老大爷下象棋一个速度。
李老三大喝一声,手中的斧头高高举起,就要劈向林平,可林平只是轻轻的一个歪头,便躲过了这足以致命的一击。
反手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空旷的庭院里响起啪的一声,李老三的一边侧脸瞬间便肿了。
刘田民从后面劈向他,林平一个下蹲,再次躲过,反手又是一巴掌,刘田民一瞬间懵了,而林平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着。
原本黝黑的脸被打的肿成了猪头,最后林平甩了甩手,嘴里嘟囔道:
“靠,给我打的,手都疼了。”
一脚便将其踹飞两三米,随后对着李老三反手一记上勾拳,扑通一声李老三便倒在地上哀嚎着。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就只剩下谢东阳一个。
谢东阳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人,面色上有着恐慌的神色出现,撒腿就要往外跑。
可谢东阳一而再再而三找自己的麻烦,林平怎么会让他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不过几步便来到他的面前。
这把谢东阳给吓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涕泗横流道:
“林哥,林爷,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再来招惹您的。”
一边说着一边扇着自己的脸。
林平用手轻轻拍打着谢东阳的脸,他可是没什么好脾气: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还要废了我?让我这辈子都只能跪着?”
“不不不,林爷,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平抬起一脚,谢东阳便被踹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反手就是一顿暴揍,脸也肿成了一个猪头。
林平指着那边被砍倒的大门,一脸无语:
“行了,你叫人过来把门修好,完了你就滚蛋。”
说着,下意识扬起拳头,谢东阳身体一个哆嗦,而后急忙喊道:
“没问题,林爷,我这就找人把门修好。”
谢东阳颤颤巍巍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便找来人将门修好了。
林平晃了晃那门,确认没什么问题后颇为不耐烦的挥挥手。
谢东阳在一行人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他的眼中带着怨恨:林平,你给我等着点,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林婷婷这时也回到家,等来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大门,她总感觉这个大门好像不太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
轻轻推开门喊道:
“哥,我回来啦。”
“回来就赶紧吃饭,吃完饭赶紧给我写作业去。”
林平在厨房里一边忙活着,一边朝林婷婷喊道。
夜色渐深,林平听着父母都睡着后,悄悄将门打开。
白天他将谢东阳那么收拾一顿,以谢东阳的脾性不可能会善罢甘休,想到这里,林平就一定要将谢东阳的鸡场给完全搞垮,不然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而后他一个人来到后山,施展黄帝御兽决,伴随着林平的咒语落下。
只见一头头的黄鼠狼出现在他的面前,黄鼠狼的眼中带着红色的光芒。
林平看着自己身旁二十几头的黄鼠狼,心中暗暗想着:谢东阳,这下子,我要让你再也混不下去。
“去。”
朝着自己面前的养鸡场一指,那二十几头黄鼠狼纷纷跑向养鸡场。
谢东阳正躺在左慧的身边,都睡着了,手还不安分的放在那高高的山峰之上。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鸡场在今天晚上要彻底变成死鸡场了。
那黄鼠狼将这些鸡一只又一只的咬死,林平在外面等待了大约一刻钟左右,那些黄鼠狼纷纷跑回来。
而原本叽叽喳喳的鸡场也彻底变成了一片死寂,他冷哼一声:
“谢东阳,这件事情,是你自作自受。”
随后便将这些黄鼠狼驱散回到家中。
清晨,阳光缓缓升起,谢东阳看了看自己身旁还在熟睡的左慧,嘴角有着冷笑出现:林平呀林平,我打不过你又怎么样?你老婆可是夜夜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披了件大衣,晃晃悠悠的走出去,他打算去看看鸡场里今天要卖的这批鸡。
有了的这笔收入,他又能赚上几万块钱,到时候拿着这笔钱去城里请些真正的亡命之徒。
想着,面色上有着凶狠的神色出现:林平,我到时候要让你不得好死。
可当他来到鸡场,他感觉有些不对:怎么这鸡场如此安静。
连忙打开鸡场大门,进门便看到一地鸡毛和残留的鸡血,谢东阳急忙查看着各个鸡笼,鞋都跑掉一只。
当他看完最后的鸡笼,谢东阳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一屁/股瘫坐到地上,眼神有些呆滞。
鸡场里面的鸡已经全部死光了,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给他的那些客户交差,而他想到之前林平的种种手段,瞬间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