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邱恒高兴的猛拍了一下桌子,“晚晚,就像爸爸那天晚上说的,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把傅氏的绝对机密偷取出来,剩下的都交给爸爸。”
邱晚晚叹口气,再次犹豫,“爸,这样真的可以吗?如果这件事不成功,那傅修晏发怒,邱氏会不会受牵连?”
“哈哈,这件事你不用担心!”邱恒心中高兴至极,说的话也不经大脑,“放心吧,只要你拿到机密之后,自然有人帮我们!”
“你说什么?”邱晚晚敏锐的从他话中察觉出一丝不对。
有人帮邱恒?
“爸,你说的有人帮我们是什么意思?”她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邱恒。
邱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没什么,没什么,爸这几天忙糊涂了瞎说的。”
邱晚晚虽然不信,但在心中思索一番后,放下了质疑,觉得邱恒或许真的是高兴糊涂了。
前段时间邱氏濒临危机,眼看着要破产,都没有人帮助邱恒,怎么可能有人跟他合作。
她刚提起的心,再次放了下去。
“晚晚,你一定要在半个月内拿到傅氏的绝密档案交给我,到时候我把傅氏搞垮,你就可以彻底自幼,不受傅家的禁锢了!”邱恒抛出橄榄枝,期待的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复。
邱晚晚觉得有些可笑,邱恒怕是忘了邱氏被打击的时候了,现在竟然还敢夸下海口。
而且凭他这个智商,上辈子到底是怎么重伤傅氏的?
邱恒看邱晚晚有些走神,心中不耐烦,嘴上却轻唤,“怎么样?”
邱晚晚回神,提出自己的疑问,“爸,半个月的时间是不是有些赶?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医院里养伤,恐怕需要再在这里休息一些时间。”
邱恒当然知道半个月太赶了,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邱晚晚身上。
他摆出一副严峻的神情,握住邱晚晚的手,真诚的发问,“晚晚,难道你不想早一点逃离这里吗?”
邱晚晚被他触碰的瞬间,整个人一个颤抖,佯装犹豫的用力抽出手,“我想,但半个月,恐怕真的不行。”
“不,爸爸相信你,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这一点小事一定难不倒你。”
如果半个月内没有拿到,那到时候他和邱家都要完蛋!他现在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给邱晚晚!
邱晚晚简直无语。
邱恒还真是为了利用她而不择手段,连违心的夸奖都说出来了。
小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的宝贝大女儿邱念身上,根本没关注过邱晚晚一眼,什么从小就是聪明孩子,都是假话。
邱晚晚心中虽然鄙夷,但表面并不显露,只默默思索着这件事---
半个月,时间应当是够的。
既然邱恒着急,那她就帮帮他。
只不过邱恒给的期限比上一世着急太多,难道是狗急跳墙了?
她抬起头,在邱恒热切的目光中,轻应了一声,“爸,我答应你。”
邱恒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高兴的不住点头,“乖孩子,爸就知道没看错你!”
而后的一小时,邱恒嘴上对邱晚晚嘘寒问暖,简直像是要把过去二十多年缺失的父爱全部弥补回来。
邱晚晚被他肉麻的话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最后实在忍不住,借口伤病复发送他离开。
邱恒在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邱晚晚,务必要在半个月之内完成这件事。
等邱恒离开之后,她都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
邱恒想利用她半个月之内获取傅氏的绝对机密,准备一举击垮傅氏。
而她的目的,就是在半个月后送邱恒进监狱,让他在狱中劳改,把缝纫机都踩冒烟,也好报了她和傅修晏上辈子无辜惨死的仇。
邱恒以为用半个月制衡了她,实则是给自己的死定了个时间。
邱晚晚心中想好了一个计划,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好戏也该开场了。
时家。
时霍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时氏各处都出现漏洞,眼看着家族基业即将毁于一旦,傅修晏终于派人联系了他。
他失眠了整整一夜,天不亮就起来穿衣整理,吩咐佣人将时宅里里外外打扫了三遍,拿出了最好的状态等傅修晏,一等就是一中午。
可最后没等来傅修晏,倒是等来了温清带着扣押一人的保镖队伍。
时霍听到动静时,温清已经带一队人到了客厅,远远望去一片漆黑,活像一群黑涩/会闯入豪宅。
守在外面的佣人都吓傻了,不由自主的蜷缩在不显眼的地方,尽力减少存在感。
温清带头进到客厅后,看到吓得脸色惨白的时霍时,上前几步,摆出温和疏离的笑意,“时总,你好。”
“温特助,你、你好。”时霍一眼认出他是傅修晏的贴身助理,但左右张望了好几眼都没有看到傅修晏的身影,忍不住开口问,“修晏呢?”
“傅总事务繁忙,抽不出时间,特地让我过来,”温清皮笑肉不笑,“不过今天要和时总说的事,傅总不过来应当也对时总也好一些。”
时霍心中敲了一个警钟,“什么、什么事?”
温清打开手中的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时霍,“时总不妨打开看看。”
时霍不明所以,听他的话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扫了几眼,问,“这是什么?”
温清掷地有声,“这是时总的两位女儿勾结造型师,并嫁祸给我家夫人,试图挑拨夫人与傅总关系的证据。”
时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脚步都虚浮起来,险些站不稳。
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时总别急着摔倒,”温清暼了一眼他虚浮的脚步,再次开口提醒,“请先听我说完。”
“你、你说。”时霍几乎快吓成了结巴,扶住一旁的中式展览圆桌,撑住自己软了的双腿。
“我们傅总因为这件事和夫人闹了不愉快,傅总心情也不好,所以来问问时总,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说着他后退一步,指了指被保镖架着的被打的看不出人样的姚晏,温和开口,“对了,这就是那位造型师,傅总知道他是为两位小姐做事,于是特地让我来把他交给两位小姐,也算是物归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