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絮在床上翻云覆雨,坦诚相见的,不是别人,正是大腹便便,与柳絮有两面之缘的许局长。
柳絮都要哭出来了,明明喝下催情药物的是她和韩卫国,为毛上床的是她和许局长?
柳絮的眼睛直盯着丁香莲,药是她下的,为毛她中招,而韩卫国不中?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香莲感到很无辜:“我带着柳豫出去了,谁知道你和许局长是怎么回事啊?”
柳州看着许局长,他是大哥,总要有个态度:“许局长,我妹妹虽然离过婚,但不是个随便的人,既然你俩走到了这一步,一个愿娶一个愿嫁,选个日子结婚吧。”
柳絮像触电一样,本能地反抗,她虽然是个离婚的,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嫁了,何况,她早已心有所属。
“我不会嫁给他的,我还要追究他的责任,他是怎么出现在我们家的,还污辱了我?”
许局长的脸黑了,是谁要巴结谁?他虽然是死了老婆的二婚,柳絮也不是头婚,难道委屈了她?还有——
“我是来找你哥的,是谁逮着人就往怀里钻,大白天脱了个一丝不挂?要起来没个够,人都被你榨干了,还说我欺负你?”
要不是柳州巴结地紧,要不是看着她有几分姿色,凭他的身份地位,轮也轮不到柳絮。
许局长毫无羞耻感的穿衣下床,顶着五个月的孕肚来到了客厅,听柳州怎么说。
柳絮哭着扑进丁香莲的怀里,不解地问:“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其实是丁香莲和柳州的计谋。许局长对柳絮有意思,柳州要巴结许局长升职,各取所需,心照不宣。
不巧的是,柳絮一门心思想嫁给韩卫国,这明显和柳州的打算不符,两口子经过了一番商议,才制定了让柳絮吃下迷情药,造成许局长和柳絮的既成事实。
柳州为了往上爬,亲妹妹都能当梯子,估计老婆被许局长看上,他也能大半夜找人抬进去,让老婆“侍寝”。
丁香莲是怎么操作的呢?她先让柳絮喝下迷情药,先回了房间。而另一杯水,丁香莲并没有让韩卫国喝,而是倒掉了。
所以,毫不知情的韩卫国潇酒离开后,丁香莲带着儿子按事前和柳絮“约好的”,为她和韩卫国腾地方。
而在这之前,丁香莲为了柳絮和韩卫国“早日达成所愿”,一再游说她用迷情药,和韩卫国生米煮成熟饭,借着他的愧疚感和责任感,离婚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柳絮是眼见着韩卫国对她冷淡,照这个速度她猴年马月才能得到他的心啊?她已经放弃矜持,有点“不要脸”的一门心思对韩卫国好,要是得不到他的心再得到他的人,真的好不甘心噢。
于是,柳絮在丁香莲提出这个想法之后,真是象征性地推托一下,就羞涩地答应了。她就是个小女人,又不是啥君子。
丁香莲带着儿子离开之后,许局长应柳州之约,准时出现在柳家。哪知柳州没看到,却看见了一具令人血液贲张的肉体,和一个寂寞难耐,急需要男人安慰的灵魂。
老天可以做证,许局长开始只想揩点油,毕竟这个年代对男女关系定义的比较严格,他只是好色可不是流氓。
哪知道,柳絮这么猛的!许局长刚握住了小巧的浑圆,人就被床上的美人儿抱住了。说如狼似虎也不为过,说如饥似渴毫不夸张,说两情相悦……
对两具迷乱的躯体,是的!
反正呵,折腾的够呛。
柳絮趴在丁香莲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惨,她实在搞不明白,明明和她颠龙倒凤的人是韩卫国,为毛一醒来是肥头大耳的许局长?
难道是韩卫国始乱终弃,阴差阳错许局长顶了缸?
一定是的!韩卫国喝了药,哪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柳絮赶紧穿衣下床,她要亲自去把韩卫国抓回来,用完就想扔,哪里有这么美的事?乖乖的娶她,她祝韩卫国前程似锦;想拍拍屁股走人?对不起,她要让韩卫国真正见识一下,什么叫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怕。
丁香莲赶紧抓住她:“柳絮,你要去哪里?”
“找韩卫国,让他娶我,想占完便宜就跑,没门!”
丁香莲头疼,小姑子的白日梦还没醒呢?和她同床的是许局长好不好?
“我的好妹妹,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们看见的就是你和许局长,可没有什么韩卫国。”
柳絮兜头迎来了一盆凉水,还强自辩解:“韩卫国喝了药,他怎么可能逃的掉?”
“这个是有发作时间的,我刚送进去的时侯,韩老师没有喝,但他临走时带出来的杯子确实是空的,这个不骗你。”
丁香莲在极力劝说柳絮接受现实,她的肉体是交给许局长的。
“韩卫国没喝药吗?”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临走的时侯很正常。”
柳絮还是抓住了丁香莲的漏洞:“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小豫离开?让外面那个肥猪有机可乘?”
丁香莲是鬼精鬼精的,早准备好了借口:“我不带着小豫躲出去,难道让他看他姑姑这副样子吗?不丢人?小妹,听嫂子一句劝,韩卫国就是一块榆木疙瘩,你在他身上纯属浪费情感和时间。
人家和老婆生了四个孩子,你难道想去给四个孩子当后娘?不说别的了,光四个孩子的吃喝撒拉就够你受的了,还别说你一个月的工资要拿来补贴家用,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还有,等孩子大了,人家有亲爹亲妈,哪会和你亲?老了人家孝敬的是他们,哪会想起你?
等有一天,你老了,你就会发现,你这些年辛苦挣的钱都养了人家的孩子,做了多少年的老妈子,最后除了一个老男人的身体,什么也没有得到。甚至,有一天韩卫国死了,儿女会不让他和原配葬在一起?你呀,连个合葬的人都没有。”
柳絮就像看到了几十年后的自己一样,居然哭的很委屈,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