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设计调戏叶万松坚决不从
叶万松走在回家路上,这天来到了方县县城。在这县城里,他有一个亲戚可以投奔。这亲戚是他的堂兄叶万发。在堂叔活着的时候,叶万发随着父亲来过书香楼叶家几回。与叶万松相处得挺好。后来堂叔去世了,叶万发也成家立业了,就再也没有去过叶万松家。现在既然到了方县县城,叶万松也想去见见堂哥。
县城不大,向地保一打听,就找到了叶万发家。他家开着一座药店,是祖传的。前面开药店,后面是住家。
叶万松买了些糕点拜访堂哥家。一进家,却是嫂子迎了出来。这嫂子三十来岁,长得有几分姿色。
叶万松说:“我是叶万发的堂弟叶万松,回乡的路上路过此地,特来探望堂哥。”
于秀梅说:“叶万发出去采购药材了。我是他的媳妇于秀梅。欢迎堂弟来我家做客。”
叶万松听了行了一礼,说:“小弟拜见嫂嫂。”
于秀梅也回了一礼,说:“堂弟请里边坐吧。”把叶万松让进客厅,又让丫环给他泡茶。再安排厨子给叶万松安排接风酒席。
叶万松晚上由嫂子和药店二掌柜陪着吃了接风酒席。酒足饭饱后回到客房休息。他觉得晚上吃喝得有些多了,便到院子中散步舒散一下。
于秀梅回到卧室里,坐的闷闷无聊,出了房门站着。四外看看,只见院中有一人在活动,正是叶万松。她见他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举止优雅,加重了心中对他的爱慕之心。
叶万松活动了一气儿,转回客房。秀梅见叶万松回了客房,也回到卧室,坐在床榻。头脑可就晃动着叶万松的身影。思想叶公子那个样子,真也是让人爱慕。思念多时,实在是心里痒痒,便把丫环巧妹叫来,对她说:“你到书房,把叶公子请来。”丫环一听,不敢怠慢,出了绣房,来至客房,说:“叶公子,我家夫人叫我来请你,有话说。”
叶公子说:“天黑了,等明日早晨我去吧。你回去吧。”
巧妹一听,又回了绣房,说:“夫人,叶公子说今日天黑了,明日早晨再来。有什么事也误不了。”
于秀梅一听,低头暗想:读书人心多,不如我写封情书给他送去。于是吩咐巧妹取笔砚伺候。丫环一听,不敢怠慢,即把笔砚拿来,又拿一张纸放在桌案之上,将墨研开。秀梅提笔在手,上写公子叶贤弟,你堂兄买药材未在家,剩下嫂嫂我自己甚是孤单。你在青春我年少,我二人做对情人吧。我与你黄金戒指为信物。将书写完,与金戒指包在一块,说:“巧妹,这有些好东西,你给叶公子送去。不许你拆开。”
巧妹接在手中,只觉比信纸要重不少,也不知是什么么东西。出了绣房,来到客房。说:“叶公子,我家夫人又叫我给你送件好东西来。”
叶公子一见,接在手中,打开瞧瞧,有黄金戒子一个,还有一张纸,上边有字。公子从上而下看了一遍,心里想:“嫂嫂你是饱暖生淫欲。我堂兄与我感情不错,我叶万松焉能作出此事?嫂嫂你不该败坏我堂哥家门风。”越想越气,火冲前胸。说:“丫环你走上前来。”
丫环一听,心中说道:“莫非这英俊潇洒的叶公子看中我了?”笑嘻嘻地走至近前,说:“叶公子叫小丫环有什么事么?”
叶公子看到丫环嬉皮笑脸的样子,心里更气,心想这家女人怎么都这样?巧妹过来媚媚地叫了声:“公子……”就要往叶万松怀里坐。
叶万松不由气冲斗牛,举起巴掌照着巧妹打了个嘴巴。“好奴才,你给我滚回去”又把于秀梅送来的信和戒指塞回到巧妹手中。
丫环巧妹哭哭啼啼往外走,回到了夫人的绣房。
于秀梅看到巧妹哭哭啼啼回来了,忙问:“怎么了?”
巧妹哭着说:“这么晚了,你叫我去办事,人家不领情,打了我一个嘴巴,信和戒指也给退回来了。”又哭叫着说:“你看我这脸,都肿起来了!”
叶万松是个书生,也是个武生,手当然是重了些。
于秀梅低头,心中暗想:叶万松呀,你不过来也罢了,不该打我的丫环。又忖道:他是读书的人,心多,会不会想:嫂嫂要有此心,你自己不会来?不该打发丫环来。于是说:“巧妹,叶公子当真打你了么?”
巧妹说:“夫人,你看看我嘴巴子还肿呢。”
于秀梅说:“当真把你打了,我替你出气去。你给我拿过梳妆盒来,我打扮打扮好去找叶公子问问他为什么打你。”
丫环一听,不敢怠慢,将梳妆盒拿来。
于秀梅就在梳妆台上打扮起来。
于秀梅打扮完毕,忽听谯楼鼓响,已是一更之时,对巧妹说:“巧妹呀,你睡了罢。我上客房找叶公子算帐。问他为什么打你。”
巧妹说:“夫人你不要去罢!”
于秀梅问:“为什么不去?”
巧妹说:“你若去了,怕叶公子也不给你好脸看。
于秀梅斥道:“你这狗奴才不许多说,还不去睡。”
巧妹低着头睡觉去了。于秀梅轻步走到客房,只见里面亮着灯光,听见叶万松在里面吟诗,语音甚是好听。
呆立了片刻,于秀梅忍不住了,上前轻敲房门。
叶万松正在吟诗,忽听有人敲门,心想,这么晚了,是谁又来了呢?便问:“是谁呀?”
门外于秀梅轻声说道:“兄弟是我,开开门吧。”
叶万松听了一皱眉,压着火气问:“这么晚了,嫂嫂来有什么事么?”
于秀梅小声说:“兄弟你开开门,我有话进去跟你说。”
叶万松又皱眉头,说:“你有什么话,就在门外说吧。”
于秀梅说:“隔着门说话不方便,你开门我进去跟你说。”
叶万松冷着脸说:“这么晚了,你进来说话不方便。”
于秀梅无奈,只好说出心中想的话:“兄弟,你哥出去采购药材,已有两月,嫂嫂我只身在家很是孤寂。今日兄弟来了,我好高兴,想跟你聊一聊,说些知心话。”
叶万松听这话很不入耳。冷言冷语:“这么晚了,我与你说话实在不方便。有什么话,明日白天再说吧。嫂嫂请快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于秀梅见叶万松坚决不开门。心里想,若不进门,我这番细心打扮就白费了。我这番火热的心情也白费了。怎么办呢?心急中,她又想出来个办法。说:“兄弟,刚才嫂子是跟你闹着玩呢,我来见你,是因为你哥来了封信,我字认不太全,想请你给看看。”
叶万松听了这话,也想知道堂哥最近的情况,看看这信。于是就开了门,但他仍不让嫂子进来,只是说:“嫂子你把信递给我吧。我唸给你听。”
于秀梅说:“这夜里很静,你唸信,如果信里有些私房话让别人听了不好。”又说:“我在兄弟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了,再这么站在门前让人看了也不好。还是让我进去吧。”说着就上前推门。
叶万松听嫂子的话也有些道理,又想看信,一犹豫间,于秀梅就推开门进屋了。进了屋她又把门关好。
叶万松说:“嫂嫂你把信拿来我看一下。”
于秀梅假装找信,在衣服里摸索。又假装外衣中没找到,解开外衣,到内衣里摸索。这一来她就衣衫不整。红色肚兜也露了出来,雪白胸脯也露了出来。她想,我这么敞胸露怀,不怕你叶公子不动心。
叶万松看到嫂子这样敞胸露怀觉得很不雅,也很尴尬。便催促:“信找到没有呀?”
于秀梅说:“没找到。怎么找不到呀!要不兄弟你帮我在身上找找吧。”说着她就把身子贴了上来。
叶万松这才知道于秀梅在耍把戏。不由火冒三丈。他又不想在夜里与于秀梅吵嚷,让人听了不雅。于是说:“也许是嫂子把信落在卧室里,回你的卧室找找吧。”
于秀梅仍把身子往上贴,“兄弟,你再在我身上找找。”
叶万松抓住于秀梅一只胳膊往外推,“嫂子,你还是回卧室去找吧,我要休息了。”说着把于秀梅推到门外,关了门。
于秀梅无奈,只好整理了衣服,走回卧室。
叶万松在房里越想越气。没想到来探望堂兄,却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嫂子。他想,明天一早我就离开,免得嫂子再做出不尴不尬的事情。
第二吃过早饭,叶万松便告辞要走。于秀梅忙说:“你不要走,你哥派人捎信来,说这两天就回来了。你们兄弟见见再走么。”
叶万松说:“既有信来,拿给我看看吧。”
于秀梅说:“捎的是口信,今早上捎到的。”
叶万松听了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想,既然如此,我就再等堂兄两天,见了面再走。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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