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婷婷,这边的柴都被捡完了,我可是跑了很远,你等急了吧。”暴熊背着一大困的干柴离着老远吆喝道。
然而刚刚靠近草棚二十米左右他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坏了,暴熊扔下干柴跑了过去,刚到门口,他被吓傻了,人直接瘫在了地上。
此时的草棚里,干枯的地面被粘稠的血液覆盖着,屋里的行李被扔的到处都是,刘秘书则是躺在了血泊之中,没有了气息。
“婷婷,婷婷!”暴熊愣了一会,缓过神来,直接爬进了屋里,抱着刘秘书的尸体,不停的大喊着,他用力摇着刘秘书的身体,希望能够得到一丝的回应。
然而现在的刘秘书,连呼吸都已经做不到了,她的身体已经逐渐冰冷。
“啊!!!”暴熊仰天长啸,眼角流出了血泪,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竟然成了两人最后的离别,他原本想着这次回去以后就装修房子,十月份就结婚,却不料,这场旅行竟然成了永别。
不知过了多久,暴熊抱起刘秘书的身体将她放在了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小声的呢喃道:“婷婷,先别走,等我给你报仇。”
说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暴熊拿起匕首走出了草棚,他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暴怒来形容了,更像是一座火山,即将喷射熔浆的火山。
两分钟后,顺着血迹,暴熊找到了那名青年的住处,一脚踹开房门,那小子正在睡觉呢,桌上摆放着沾满鲜血的钞票和一些零食。就为了这点东西,他杀了一个人。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等会你就知道了。”暴熊盯着他露出嗜血的笑容,冲上前一脚踢翻他,掏出匕首挑断他的手筋和脚筋,然后拎着他的脖子,在屋里找了一根绳子将他吊起来了。
十分钟以后,屋里传来了青年凄厉的惨叫声,暴熊像是一名无情的刽子手,拿着匕首对他进行凌迟。
整整一个小时,青年的身上已经没有了皮肤,整个躯体被割的惨不忍睹,他的脚下,血液汇聚成一片。
“爽不爽?是不是很有快感呢?”暴熊拎着他的脑袋狞笑道,此时的他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化身成了魔鬼。
青年早就已经奄奄一息,喉咙蠕动了几下,最终咽了气。
“呵呵,这就死了?真没趣。”暴熊摇头笑道,随后快速的挥动匕首,将青年的尸体片成了骨架。
十几分钟后,暴熊气喘吁吁的推开草棚的房门,此时外边已经站满了被惨叫声吸引来的人,他们全都好奇的看着满身鲜血的暴熊。
“呵,你们这帮不值得可怜的狗东西,全都他妈的该死!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送你们去给婷婷陪葬。”暴熊怒喝一声拎着匕首冲入了人群,不管老人孩子,全部杀光,有些人受到惊吓,四处逃窜,暴熊掏出腰里的手枪,准确的命中他们的后脑。
半个小时后,杀掉最后一名女子以后,暴熊坐在门口的空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全村一百二十八人,全都躺在了地上,但他并不满意,他觉得就是屠戮整个非洲草原,也不及婷婷的一根头发。
“呵,暴熊啊暴熊,你还真是个丧门星,你在狩猎人的时候,兄弟们当着你的面被人杀了,这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又是在你身旁被人杀了,你说你,有什么用,废物!废物!废物!”暴熊指着自己的鼻子怒骂着,到后来直接扬起巴掌狠狠的抽着自己。
两个小时后,洁白的月光照在大地上,此时整个村子只有满地的尸体和一个浑身沾满鲜血的男人,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比恐怖片现场都要吓人。
暴熊起身脱掉满是鲜血的上衣,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草棚,将行李简单的收拾一下闷声道:“婷婷,我们回家。”
随后背着刘秘书的尸体,上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至于满地的尸体,用不了三天就会被鬣狗和狮子吃干净了。
第二天清晨,暴熊来到了最近的城市,先是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跑到殡仪馆买通里面的工作人员,将刘秘书悄悄的火化了。
“呼……”点燃一根烟,暴熊双眼布满了红血丝,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事是真的。
“婷婷,你就这么走了,你让我怎么活,你让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啊。”暴熊搂着骨灰盒,豆大的泪滴不停的滑落。
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从陵西镇项目开始,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在一起,后来跟随浦蕊又经历了一次袭击,两人也都挺了过来,没想到这次却只剩下了他自己,看来非洲这个地方跟刘秘书的八字不合啊。
五号晚上八点,刑空吃完饭正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笃笃,敲门声响起。
“谁啊,不会是来蹭饭的吧。”辛爵嘟囔着走向房门。
“哥,是我。”
“呦,你小子回来啦,玩的开心不。”辛爵拉开房门询问道。
暴熊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怎么了这是,胡子长的都能当我爷爷了,头发弄的跟个鸡窝一样,咋了?跟婷婷吵架啦?”辛爵再次询问道。
暴熊摇摇头,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谁啊老公。”浦蕊穿着拖鞋溜溜哒哒的走过来询问道。
“暴熊,这小子也不说话,可能是跟婷婷吵架了,造的都没个人样了。”
浦蕊急忙跑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拉着暴熊进屋,厉声询问道:“人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啊。”
“对不起嫂子,婷婷死了。”暴熊低着脑袋哽咽道。
浦蕊眼前一黑,人直接就要晕倒,一旁的辛爵眼疾手快,接住她放在沙发上,右手掐着她的人中,不停的用力。
十秒钟以后,浦蕊咳嗽几声醒了过来,立刻起身抓着暴熊的衣领,红着眼睛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婷婷怎么会死呢,她还那么年轻,她答应要做我的接班人的,怎么就死了,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