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他妈是什么蚊子,抽血泵吗?我感觉自己的血管被开了个口子。”夜猫揉着脖子嘟囔着。
“妈的,给我闭嘴,你当这是度假呢,别出声。”赤炼蛇趴在不远处的树杈上,小声的骂着夜猫。
“所有人注意,发现目标头目,快速查找其余目标。”飞虎的声音从无线电传出。
他们一行八人,在夜幕降临之后摸进了林子里,奔袭了几十公里的山路,在十点钟到达了制毒窝点的外围。
“发现二号目标。”天凤通过望远镜锁定了金牙。
“三号目标已锁定。”长发搂着一名女人猥琐的钻进木屋。
“对表,现在是十点十五分,十一点钟准时行动。”飞虎看着手表沉声道。
“是,收到。”
“收到。”
众人看了看时间齐声道。
寨子里不少马仔背着ak聚在一起玩耍,有的喝酒,有的吸毒,更有聚在一起赌博的,政府发出的清剿公告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日常活动。
“他妈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这把我还是压大。”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脸的青春痘,此时手里拿着一把纸币正在桌上不服气的叫嚣。
“哈哈哈,我压小,必须赢你。”木塔上,值班的士兵将纸币扔了下来,大笑道,他是一名资深的赌徒,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赌局,就算是值班,他也要参与两把。
“他妈的,玩玩玩,除了值班的人,全都给老子滚蛋。”将军冲出房门,拿着枪冲着天空开了几枪,看着楼下的小弟大骂道。
众人不敢反驳,只能悻悻的离开赌桌,背着枪,晃晃悠悠的回屋睡觉。
时间过的很快,即将十一点钟,除了值班的人员之外,寨子里陷入了宁静。
“这次行动没有突袭,除了三名狙击手,其他人直接给我轰他们的营房,先把那些虾兵蟹将给解决了,狙击手的主要目标就是敌人的重火力和三个目标,清楚了吗?”飞虎沉声道。
“明白。”
“收到收到。”
“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天凤通过瞄准镜已经锁定了敌人,催促道。
“火箭筒准备。”
“三。”
“二。”
“一。”
“发射。”
一声令下,五发rpg冒着白烟冲向了马仔们所住的木屋。
轰轰轰轰轰,爆炸声几乎同时传来,整个寨子瞬间化为火海,那些马仔在睡梦中直接被烤熟了。
“下去,不管什么人,直接杀了。”飞虎端着枪率先冲了下去。
砰砰砰,赤炼蛇蹲在树杈上,端着狙击枪不停的猎杀着敌人,这种眼睁睁看着敌人脑袋爆炸的场景让他特别的迷恋。
“妈的,是政府军来了吗?人呢?给我反击。”将军端着一把重机枪不停的扫射着,同时还在招呼小弟反击,殊不知在火箭筒的爆发下,整个寨子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形成战斗力了。
砰,枪声再次传来,将军只觉得左臂一麻,坏了,中弹了,有狙击手,短暂的时间里,他已经分析出自己的处境,就地一滚,爬回了房间。
哒哒哒,飞虎几人快速的冲进寨子,没有人能够躲开他们的子弹,常年的训练再加上强大的战场掌控力,对付这帮杂牌部队犹如无人之境。
轰,一枚手雷解决对面的军火库,熊熊大火照亮夜空。
“狙击手,报告目标的位置。”飞虎蹲在一处墙角大喊道。
“一号目标还在木屋内。”
“二号目标已经被击毙。”
“三号目标还在木屋内。”
“妈的,大象穿山甲,你们去三号,我去一号,乌鸦,夜猫掩护我。”飞虎大吼着下达了命令,随后冒着大火直接冲上了将军所在的二楼。
砰砰砰砰,寨子一处火力点,不知从哪跑来一个马仔,此时抱着重机枪疯狂的扫射飞虎。
“他妈的,竟然还有漏网之鱼,那里是我们的盲点,乌鸦干了那个火力点。”天凤通过瞄准镜发现锁定不了敌人,大吼道。
“好嘞,看我的吧。”乌鸦将枪背在身后,拿出一颗手雷掐在手里,随后冲着火力点飞奔而去。
那小子似乎发现了乌鸦的身影,调转枪口,全力狙杀他。
“他妈的,你给我等着。”乌鸦猫着腰不停的蛇皮走位,眼看距离差不多了,松开手里的拉环,等待两秒种之后,一个跳跃将手雷甩了出去。
只见那颗手雷在空中不停的翻滚,冲着马仔而去,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轰的一声爆炸,那名马仔的上半身直接被撕的粉碎,就连重机枪也被炸的趴了窝。
“妈的,别动,举起手来。”大象一脚踹开长发的房门,大喊道,谁知门开的一霎那,一名赤身裸体的女人扑了过来,大象往后退了一步,长发从窗帘后探出枪口,砰砰砰,三发子弹正中大象的前胸,这家伙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旁的穿山甲眼疾手快,对着长发的双腿扣动扳机。
一道凄惨的叫声从屋里传来,长发直接瘫在地上打起了滚。
“哎哎哎,没事吧。”穿山甲踢了踢地上的大象。
“他妈的,疼啊,幸亏老子的防弹衣是大号的。”大象从胸口抠出三枚子弹,龇牙咧嘴的说道。
“行了,别他妈废话了,抓人去。”穿山甲冲进屋子里,提溜着嗷嗷叫的长发。
另一边,飞虎在总结了多次的教训以后,并没有从房门进入房间,而是从后面的窗户翻了进去。
轰,外边不时的传来爆炸声,飞虎端着枪警惕的搜索着房间。
咣啷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传来,飞虎猛的回头,只见将军拎着一把大刀劈砍而来,飞虎抬起枪格挡,却被他这突然一击震的后退了几步。
“呵呵,狗东西,别说老子欺负你。”飞虎扔下枪,摆起了架势,他要用拳头打服这个傻杯。
将军拎着砍刀死死的盯着飞虎,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啦,此时左肩上的贯穿伤口,已经让他的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但他还想拼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