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你带着乌鸦,天凤,以及二号小队,来我的办公室,不要惊动别人,偷偷的,明白?”狐狸趴在桌子上,用自己的私人电话,小声的嘀咕着。
五分钟后,八个人在办公室站的整整齐齐。
“有没有人发现?”狐狸询问道。
“放心吧,咱是干啥的,能让人发现吗,你是在侮辱我的专业。”天凤嘟囔道。
“旅长,找我们来什么事,还偷偷摸摸的。”乌鸦好奇的询问道。
狐狸开门看了看走廊,确认没有人之后,闷声说道:“现在有一个秘密的任务,没有记录,更不会有军功,而且非常的棘手,你们几个敢不敢去。”
“啥事啊,整的这么神秘,合着就是白干,上边的领导也不知道,是吗?”天凤迅速理解了任务的重点。
“没错,这次任务去往m国,彻底清剿那里的毒贩头目。”
“不是吧大哥,那里贩毒集团比我们大门口卖水果的都多,啥时候也清不完啊。”天凤捂着脑袋头疼道。
“你先给我闭嘴,听我说完。”狐狸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大概五天前,浦蕊到m国谈了一笔生意,触碰到了当地毒贩的利益,今天凌晨三点,浦蕊刚刚在k国机场落地就遭到了报复,现在人已经抢救了过来,在医院躺着呢。”
“他奶奶的,那还说啥了,干他们,嫂子对我们多好啊,每次来都是成车成车的往这拉东西,必须干他们,我去。”乌鸦听完第一个站了出来。
“你们呢?”狐狸看着其他几人。
“我们俩不用说,肯定去啊。”天凤搂着飞虎的脖子傻笑道。
“去去去,必须去,嫂子被欺负了,我们能不去吗。”赤炼蛇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但是我还要提醒你们一声,这次行动你们得不到任何明面上的支持,也就是说,死了也不算战斗英雄。”狐狸再次说道。
“行了嗷,盼我们点好吧,再说了,嫂子不是外人,如果我们家里人被欺负都不敢放个屁,那还是老爷们吗,怕死?怕死就不来当兵。”天凤收起笑容正色道。
狐狸看着八人坚定的神色,缓缓抬手,敬了个礼。
“同志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保证完成任务。”八人齐声敬礼。
……
“星辰,我就一个要求,精英精英,还是精英,钱不是问题,但速度要快。”辛爵坐在机舱不停的联络着以前的老朋友,这次,他要大开杀戒。
“好的,辛帝,你放心,别的我不敢保证,但这批人,绝对是我手里的王牌,你就放心吧,他们就在非洲执行任务,五个小时内就能到达k国。”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国男子正色道。
“谢了兄弟,别的咱们以后在聊,钱我马上给你打过去。”辛爵微笑道。
“别啊,咱们哥们之间谈钱就见外了,当初不是你救了我,我他妈坟头草都两米高了,别废话了,等我收拾完手头的事,去k国找你喝酒,一定要等我啊。”星辰轻笑道。
“好的兄弟,我一定等你,谢了。”
人员,装备,情报,全部到位了,辛爵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一个小时后,浩子推了推熟睡的辛爵,小声喊道:“哥,醒醒,还有十分钟就落地了。”
“嗯?好。”辛爵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揉揉脸快速的调整了一下心态。
十分钟后,飞机着陆,炙热的阳光照的人头皮发麻。
“爵爷,这边。”安保队长早就来到了机场,就等他们呢。
“走吧,去医院。”辛爵催促道。
车辆上了高速,快速的驶向医院,刚刚走出二十分钟,辛爵就看到了昨天出事的那辆车,此时车子还滚落在路旁。
“爵爷,我们昨天就是在这里遇袭的,对方好像知道我们的安排,一发炮弹冲着浦总的车而来,大家都没反应过来,车子就被掀翻了。”安保队长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走吧,我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放心,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我不会怪罪你们,相反,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回国以后,我会安排财务,给兄弟多发点奖金。”辛爵怕队长多想,安慰道。
半个小时后,辛爵来到病房门口,透过玻璃他看到了浦蕊正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哥,对不起。”暴熊眼睛肿的跟个桃子似的,不停的道着歉。
“兄弟,不怪你,你别有负担,去吧,陪陪婷婷,你们都走吧,我进去看看。”辛爵看着众人吩咐道。
两分钟后,辛爵调整一下心情,微笑着推开房门。
来到病床前,浦蕊还在死死的盯着上方,根本没去看来人是谁。
辛爵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疼不已,轻轻坐下握住了她的手。
“小蕊,我来了。”
浦蕊听到他的声音,猛的转过来头,确认是他以后,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大哭道:“老公,对不起。”
辛爵急忙起身将她抱进了怀里,安慰道:“老婆,别哭别哭,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别哭了。”
“老公,对不起,孩子没了,咱们的孩子没了。”浦蕊像是没有听到劝告一样,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双手死死的抓住辛爵不放,此时的她就是一名无助的母亲,再也没有了面对毒贩时镇定自若的勇气。
“没事老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孩子没了谁也不想,只能说,咱们跟这孩子无缘。别伤心了,等养好了伤,咱们再要一个。”辛爵摸着媳妇的秀发心疼的说道。
“呜呜呜,老公,对不起,都怪我太不小心了,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了,孩子没了,我怎么跟爸爸妈妈交代啊,我对不起大家。”浦蕊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小脸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不会的,爸妈不会怪你的,听话,好好的养伤,什么都别想了,有我呢,我还在呢。”辛爵拍着她的后背小声的安慰着。
半个小时后,浦蕊哭累了,睡了过去,辛爵握着她的手动也不动的守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