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势没什么大碍,可宋露柔的心里问题还要需要慰问慰问的。
宋露柔曾经被3个人掐过脖子,一个是她的父亲,只因为她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狠狠的掐住脖子提起甩了出去。
那次宋露柔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幸好那时她的母亲还在,不然说不定早死早残了,可见伤得是如何的重。
第二个是她的嫡母,只因为她摔碎了一只杯子就被一把抓住脖子扇了好几巴掌。
那时候宋露柔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她就如同个下人般,幸运的是那都是皮外伤,养养就能好,只是当时打完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第三个是一个乞丐,只因为宋露柔人小好欺负,他想抢宋露柔的食物还想……可宋露柔不肯使出所有力气咬了他,所以他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提起又狠狠摔在地上好几下。
那时宋露柔的家已经没了,她成了城里最底层的人,没人帮她没人阻止,幸好有人不想她死的这么快,最终制止了那乞丐,只是宋露柔也因此去掉了半条命,好久才恢复行动力。
所以之前宋露柔被掐住脖子的同时她也想起了之前的种种,所以才会失去了大部分抵抗能力。
姜甄珍和宋露柔说了很多,宋露柔只是听着默默点头,最后姜甄珍都要放弃了才听宋露柔开口道:“我没事。”
姜甄珍不信的看着宋露柔,宋露柔也看着姜甄珍,突然笑了,笑的格外开心。
“哈哈哈,我真的没事,以前的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往前看。”
姜甄珍不再说话,只是让她好好休息。
等姜甄珍走后,宋露柔静静的看着门口,轻轻说了句:“只要有你在,我就……会没事的。”
姜甄珍回到房间总觉得最近的事情怎么这么多,真是一件接一件的,好麻烦哦。
但有的时候啊,事情是经不起念叨的,这不,姜甄珍才回房不到几分钟又来事了。
来的是土御门游,土御门孝一郎到了,这不一到就让人来请姜甄珍了。
姜甄珍回绝,只说今天太累明天会亲自去拜访。
土御门游也知道姜甄珍才比完赛,所以约定好时间后便回去了。
第二天姜甄珍带着白夫人就出门了,还是那个房间,只是大家坐着的位置不一样了。
上手坐着土御门孝一郎和姜甄珍,姜甄珍本来是不想坐那的,可人家非要,那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了。
姜甄珍旁边站着一身白衣的白夫人,而土御门孝一郎旁边站着一个一身黑带着长鼻子红面具的男人。
男人一看就不是人,是什么大家猜得到吧,嘿嘿。
土御门壮。
土御门孝一郎下手坐着的第一位是穿着一身奶奶灰和服的帅大叔,好像是叫土御门孝次郎,那个符咒痴,第二个是土御门翔悦。
土御门孝一郎也长得好,除了帅还很儒雅,准确来说是那种美型的大叔。
温柔的长相,灰白的长发半扎于脑后,传统藏青云纹和服,让人看着就很有好感。
土御门孝一郎笑的优雅,一上来就是一份礼物推倒了姜甄珍面前:“难得能见到姜家的后人,小小礼物还请笑纳。”
摆在姜甄珍面前的是一个竹管,这让姜甄珍的眼皮跳了下。
她笑的尴尬:“是……管狐?”
土御门孝一郎依旧笑着:“我听父亲说过,祖先曾赠姜家一只管狐,我想,它应该还在吧,就当做个伴了。”
姜甄珍手一伸,一个如翡翠般的竹筒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然后一条奶黄色毛茸茸有着一张狐狸脸的蛇型东西钻了出来,饭纲眨了眨自己的小豆眼看了看四周,以极快的速度钻进了姜甄珍的衣领中。
它小心翼翼的伸出个脑袋又看了看四周,最终看向了桌上的竹筒。
桌上的竹筒动了下,似乎是有所感应,一个白色版饭纲慢慢从竹筒里钻了出来。
两只管狐四目相对,突然一起冲了出来,速度极快,眨眼两只就缠在了一起。
他们就好像一对很久未见的老朋友般,贴脸互蹭缠尾巴,真是怎么亲密怎么来。
土御门孝一郎笑着道:“他们是同一时间出生的,可以说是双胞胎吧。”
姜甄珍点点头想了想也拿出了一叠东西,那是一叠姜甄珍在地穹大陆时做的新黄符。
黄符才拿出来,土御门孝次郎就激动的站了起来。
姜甄珍之前就想过要送什么礼物好,打听过后她决定送黄符。
不知是不是过来的太仓促还是技艺的丢失,土御门族现在制作出来的黄符总是不怎么理想,所以他们的某些法术根本发挥不出来。
土御门孝一郎看着桌上足有万张的黄符,他满意的点了下头。
土御门孝次郎接收到信号直接捧着黄符离开了,脸上都是痴汉的笑容。
土御门孝次郎开开心心的走了,这边也该说说正事了。
土御门孝三郎被带来时还在昏迷,没办法呀,除了姜甄珍,谁也解不开她下的咒。
不过在此之前,姜甄珍还有话要问。
姜甄珍将两只腻歪的管狐扔到一旁后问道:“能和我说说之前的事情吗?”
土御门孝一郎的表情有一瞬的不愿,可还是点了下头,他回想着,慢慢叙述起那场惨剧。
他说的和土御门翔悦差不多,只是有一点细节是土御门翔悦不知道的。
为了巩固记忆,我们还是在重新说一遍当时的情况吧。
土御门孝一郎还记得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土御门孝三郎回来时满脸笑容,如果不是看到那张脸,土御门的族人都不相信那就是土御门孝三郎。
之后的时间里土御门孝一郎发现回来的弟弟变了很多,人不单开朗了还爱说话了。
可这让土御门润察觉出了不对劲,知子莫若父,土御门孝三郎的改变怎么可能逃过自己父亲的眼。
比如土御门孝三郎虽然笑着看着亲切,但其实那笑容根本不打眼底,那亲切也只是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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