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在魔女身后来到一道石门之前,石门之上雕刻了凶兽的图案,看起来格外精致。
而祭锦看了一眼,倒是想起蠪侄。
只可惜蠪侄现在……
她将蠪侄丢在了宣云因为所处属地的不同,怕是此时蠪侄也找寻不到它。
魔女将手搭在石门之上,只见她掌心扶起一抹墨色,旋即石门之上浮现出波纹来。
随着波纹越扩越大,凶兽图案也闪烁着光芒。
只听见“咔嚓”一声。
石门缓缓朝两侧收起,石门打开,雅间之内的景色也露在三人视线之中。
魔女见状,将手收回之后侧退到一旁做出‘请’的动作。
两人进入到雅间之中,不过片刻,便又仆役端上茶水糕点来。
魔界的饮食比起外界还要精致得多,只是若有若无的那一股血腥气是让祭锦没有胃口去动的。
华思年带着祭锦来到雅间的落地窗前,两把舒服的靠椅便摆放在窗边。
靠椅之上,垫着上号的妖兽皮毛,摸起来格外柔软。
坐上去之后,华思年手放在扶手的地方,撑着额角,面露几分慵懒之意。
他垂眸看着落地窗外的光景,见有仆役在打扫,轻声说道:“看来还要等一会。”
他似乎是在告诉祭锦,又似乎是在自说自话。
反正都没什么区别,祭锦是不会搭理他的。
祭锦顺着看下去,便看见了数十名仆役动作迅速的在打扫场上血迹。
底下,仿佛是一个困兽场一般,而在二楼,能够清晰的看见场上的一切。
仆役们上一场留下的血迹清理掉,而后又快速离开,全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祭锦微蹙着眉看着台下的仆役退下去,耳边响起了华思年的声音,“要开始了。”
开始?开始什么?
祭锦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眼中带着一抹困惑。
随着华思年的话音一落,底下忽然从两个入口的地方运输上两个盖着黑色幕布的东西。
当笼子朝前前进几分,将盖在上面的黑色幕布扯掉之后,露出来的,是一个用禁制阵法加固过的笼子。
构成笼子的每一根柱上都布满了荆棘,稍有不慎便会被荆棘伤到。
幕布完全揭下,祭锦也总算是看清了两个笼子之中分别都是什么。
左侧笼中,是一只处于狂暴状态的妖兽,而右侧笼中,是一个女……女人。
女人头发披散着,短到肩上,一袭白色的衣衫上满是血迹,露出她的肌肤来。
裸露在外的肌肤并非是雪白的,而是可怖的血痕。
女人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几道划过整张脸的血痕,两侧的肉都朝外微卷起,表情狰狞,看起来与恶鬼无异。
华思年不知何时拿了一杯酒在手中,细细品尝着,悠然道:“看来这一场很快就会结束,真是无趣。”
当祭锦看到狂暴状态的妖兽和女人同时出现在场上时,她心中已经对这里是做什么的有了猜测。
而身侧的华思年,则是一脸的冷漠,生命在他眼中好似不值一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