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的气氛剑拔弩张。
营帐外,墨玉馨担忧地朝帐内看去:“里面不会出事吧?凌曼舞,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二皇兄啊?”
“啊?!”要不是跪着,凌曼舞估计就跳起来了,支支吾吾地澄清:“我我我我干嘛要关心那家伙啊!我,我又不喜……”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吗?”墨玉馨打断了凌曼舞的话语。
“哎,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凌曼舞莫名松了一口气,道:“放心,二殿下没事的!”
“你怎么那么确信啊?”墨玉馨的眼睛一眯,总感觉凌曼舞有猫腻,道:“你是不是瞒着本宫做了什么?是吧,秦——秦风?!”
凌曼舞听到墨玉馨的错愕声,跟着转过头来,道:“秦风,你干嘛跪得离我们那么远啊?过来一点啊!”
秦风委屈地摇了摇头,道:“属下身份卑微,不敢与公主与郡主跪在一起……”
因为,他不想再被她们两人连累了。
“知道身份卑微就赶紧滚过来!信不信本宫下令斩了你!”
“你怎么动不动就斩斩斩的!”凌曼舞听不下去了,道:“人家秦风不是你的属下!是吧,秦风?”
“迟早会是的!是吧,秦风?”
“……啊?”怎么矛头又对准他了,果然这两主子闲着无聊看他好欺负吧。秦风弱小无助,道:“属,属下……”
“你们三个怎么还在吵!”
秦风刚一开口,宸王便带人赶到了,出声呵斥。
墨玉馨与凌曼舞身份高贵,被凶了也无所畏惧。
唯有秦风吓得将头磕在了地上:“对不起,属下该死……”三个?怎么他还被包括在内?
宸王带人进入帐内之后,墨玉馨与凌曼舞一转头,发现秦风挪啊挪,跪得距离她们两人更远了。
墨玉馨:“……”
凌曼舞:“……”
“微臣见过陛下,见过王爷。”
帐内,宸王恭敬地朝着皇上与墨一辰行礼。
墨一辰的声音沉稳,问:“可搜出了什么?”
“回王爷,”宸王道:“微臣带人在营帐中搜出了药物。”
皇上警觉地问道:“谁的营帐?”
墨文年的心中忍不住扬起了一抹狡诈的笑容。
药,是墨文年派暗卫去下的。
而下药的药瓶,在宸王派人包围营帐之前,墨文年便命令暗卫将它放在了墨信安的营帐之中。
这样,人证物证俱在,墨信安百口莫辩了!
得罪了墨一辰,墨信安怕是大势已去了!
“回陛下,”宸王的声音悠悠响起,道:“在五殿下的营帐中。”
……嗯?
……等下。墨文年的笑容僵硬,一怔。他听到了什么?
墨文年缓了很久之后,不可思议地再度问道:“哪搜出来的?”
皇上呵斥道:“你的营帐中!”
“儿,儿臣的?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墨文年不是耳朵有问题了,就连脑子都快出问题了。
他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墨信安,道:“那东西明明……明明应该在二皇兄的营帐中!”
墨信安微微抬头看他,眼眸之中尽是冰冷:“五弟,为了以证清白,搜营帐可是你提出来的。如今证据确凿,你倒开始推脱了?”
“你……!”墨文年咬牙切齿。
他纯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