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小柯你别在意啊,你表哥......。”
“这件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舅舅,不是谁都能觊觎素心,否则这亲人没法再继续做下去,我希望你要好好管束表哥,否则我不介意......。”
杀意很明显一闪而过,齐康脸色也有些差,只差拍死那齐玦,看不清形势不说,竟然敢公然得罪禹城商会和天阳书院。
两大势力同时发力,且不说有多大威力。
一旦赵柯袖手旁观,光是那皇宫地下的睚眦,就能让齐家万劫不复。
这事还需要让赵柯出面。
程素心冷哼一声道“诸位长辈,齐玦怕是不适合当齐国太子吧,这件事我会好好思量,倒是小柯对我有情有义,还请让他收敛一下心思,不要以为我程家是泥捏的。”
能成为一国商会主事人,程素心也不算泥人,自然能够感受道那股淫邪之气,自然不会给齐玦好脸色。
连带着赵柯的眼神,都带着一种防备,让齐鑫无奈又拿赵柯毫无办法。
且不说赵柯是妹妹的儿子,光是这份血缘,以及老爷子的认同,就让齐鑫完全没辙。
齐荀拱手道“前几日多谢表弟出手相助,感激的话不说,以后表弟若有吩咐,齐荀必定全力相助。”
不怕没实力,就怕相互比对,齐玦的小气量,和齐荀的表现,却让齐康无比满意。
王氏见气氛有些差,忙打了圆场。
“小柯也累了,国主不如咱们先行回王宫,待父亲巩固修为后,再行择日庆贺如何。”
赵柯对舅妈还是很有好感,脸色缓和,应声道“舅妈说的是,这件事就先这样算了,倒是表哥若在不成长,怕是很难得到我的认同,有些事能想,但一旦做了,就不会有任何后路。”
说是威胁,也不为过。
但赵柯很明显,有自己的实力在身。
哪怕齐鑫觉得不爽,也要认栽。
毕竟赵柯是新晋武道宗师,有能力有实力,更有靠山。
不是外人,正是他爹齐康,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教子不言。
脸上无光,齐鑫叹了一口气,对齐康拜了三拜这才带着齐荀和王后离开。
“小柯啊,你别在意,你表哥素来只是喜好整蛊,不是有意想要......。”
“没得商量,素心是我爱人,若表哥真想打她主意,休怪我出手,不念及亲情,我赵柯虽然是外姓人不该参与齐国下任君主设定,但表哥若不及时改正,只怕齐国会在他手里被玩坏,外公你做过君王,岂能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此话一出,齐康愣住。
待他反应过来后,赵柯已然离开侯府。
临走时还带走了那些护卫。
不说别的,光是齐玦那种眼神,就让赵柯心火大盛,若敢染指,赵柯必杀此人无疑。
希望他能好自为之,否则亲人且会变成仇人。
着亲情本就不是他所想,而是这身体主人的关系,不是他本身意愿。
若不是为了消除那股执念,赵柯岂会被困在这小地方,逍遥天地间才是他所想所愿。
程素心和赵柯返回商会途中,在马车里和赵柯相互开解。
“小柯你刚才敢为了我和齐国主对抗,素心心里感动,但你毕竟身负血海深仇,不宜与齐国做正面对抗,此时还要从长计议。”
“我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此生我不复你,任何人敢伤害你,都要先过我这关。”
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为零,虽然只有十岁,但少年老成气候已成,哪怕齐国主再怎么不甘心,也拿赵柯没办法。
但齐玦的日子,却越发不好过。
这种事岂是他能做主,一旦赵柯真站在齐荀这边,那么齐康的太子位置,就有很大几率保不住。
这件事,没得商量。
程素心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能把头靠在赵柯肩膀上。
赵一在驾车,一路上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心情更加激动。
赵柯成为武道宗师,这简直就是出乎他的意料。
但这同样也是一件好事。
岂不知楚国在知道赵柯成为武宗后,还会有什么反应。
与此同时,前一刻钟前,齐国都府,外城西北角。
国宾厅中,楚国求和的官员,已经被齐国凉了五天,这五天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尚书大人,在这样下去,哪怕我们拿到了求和文书,只怕回到楚国都会被国主......。”
“住口罢,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咱们作为臣子,如何能议论此事,休得多言。”
几名官员,坐在一块议事。
其中一名花甲老者,却是楚国外交官员,齐楚爆发战争后,被派遣前来向齐国求和的大臣。
“听说赵家遗孤赵柯还活着,已经被齐国主立为新楚侯,不如我们求他?”
一名官员说道。
“这......恐怕有些不妥,别忘了国主可是把赵军侯一家满门抄斩,此仇怕是不共戴天,若非如此,齐国如何会这般大动干戈。”
“不仅如此,我且听说这位新楚侯已经加入天阳书院,成为院主金隆武的弟子,而且还加入禹城商会成为客卿长老,这......。”
“好了,立刻派人修书一封,送往天阳书院或是禹城商会,再怎么说,同为楚人,老夫不信赵军侯叛国,所以此事必有误会,若能请楚侯出面,老夫愿意为赵军侯一族翻案,派人去请这位赵柯去天香楼一叙,尽快!”
恰巧赵柯和程素心刚下马车,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
“楚侯,终于等到您了,我们是楚国礼部,礼部尚书大人请您前往天香楼一叙。”
不提楚人还好,一提楚人,赵柯的脸色马上就低沉起来。
“礼部尚书钱珝?”
“正是!”
来人小心翼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赵柯,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此时他们已经没了退路,若办不成求和大事,只怕楚国虽然不会被灭,但也历代所保留下来的城池,却消减了六分之一,再这样下去,国力必然会下降。
“楚侯,求你了!念在钱尚书曾与你赵家有旧,也曾经出言上书保赵家一些香火不死的情分上,还请见一见我家大人。”
“我赵家还有后人?”
赵柯上前一步,抓住那人的脖领子,眯着眼睛充满冷气的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