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瞬间吸引,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
当朱一文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欣喜若狂,他承诺会永远对她好,不离不弃,白头偕老。
然而,他没做到。
生下孩子后,他就把孩子从她身边抱走,再没有让她看一眼。
有过恨,恨的痛彻心扉,深入骨髓。
但在得知他死讯后,她才发现自己唯一动心过的男人,就是朱一文。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真心诚意的诅咒他立刻去死!
但在他真的死后,她却又无比憎恨害他的人……
她痴痴的盯着朱庆祥,眼睛一眨不眨。
朱庆祥被盯的发毛,伸手在女人面前晃晃:“夫人,您没事吧?”
“哦?没事。”
陈夫人回过神,抓住他的手:“我有办法了,你跟我回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我。”
朱庆祥:……
“不可以夫人,您身边不可以有男人。”
陈夫人:“没事,你不是扮过女装吗?你就装成女人守在我身边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还是不想答应,不知道为什么,朱庆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才陈夫人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他反对,反对无效。
“我一个人不行的,你都不知道我自己在那栋大房子里有多可怜,表面看着光鲜亮丽,但所有的人都想算计我,都对我不好……”
陈夫人保养得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几岁。
但在朱庆祥看来也是长辈。
长辈用近乎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不合适。
他低着头,不说话。
陈夫人拉着他的手始终不松开:“阿祥,你就答应我嘛,阿然不在我身边,我无依无靠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有你我能信赖!”
她提到弟弟,触动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不看别人也得看弟弟,弟弟的母亲不能不管。
于是他松口:“好吧,我答应您。”
“太好了,我现在就回去和老头子说。”
女人变脸很快,瞬间笑颜如花,扭着腰肢开心的走了。
没多久,朱庆祥就接到秘密消息——立刻过来!
本来他还想把这件事和弟弟说一声,但还没来得及,接他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了!
朱庆祥:……
他再一次被陈夫人的智商惊呆。
他住的地方很隐秘,应该是L国除了陈夫人和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样万一有什么危险,还有一个临时落脚点。
现在可好,她居然派陈家的司机到这来接他。
朱庆祥走出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女装打扮,大喇喇的搬进陈府。
……
A国。
王颖芝在宽敞的别墅里撒欢般的过了一天。
各种好吃好喝都是她一个人的。
陈然不愧是L国财政部长的儿子,陈家可真有钱。
各种好吃的数不胜数,名贵的血燕,鲍鱼,鱼翅,海参……都没带走。
能吃的吃完,吃不完的都装进袋子里准备带走。
弄好这一切,她想起来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做呢。
她拿出名片,拨打一个电话号码……
网络上忽然铺天盖地多了不少谣言。
说陈家快破产
他住的别墅也是租的,因为拖欠房租被从房子里赶出来,只能暂居酒店。
这个消息一出,让原本就不太平的陈家雪上加霜。
L国。
总统办公室。
陈部长忐忑不安的走进总统办公室,站在办公桌前:“总统,我来了。”
“坐,别站着。”
总统和颜悦色,但这种态度让他惴惴不安。
不是好事。
如果把他叫进来劈头盖脸骂一顿,他就不愁了。
那样能表明他是自己人,还有改正的必要。
通常,总统只有对外人才会那么客气。
和颜悦色不代表事情小,很可能是要让他停职反省,甚至撤职都有可能。
果然。
他坐下,秘书送果汁的时候,态度都没有平时恭敬。
秘书关上门出去了,办公室只有他和总统。
总统指下电脑:“网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
总统:“老陈,你和老齐跟着我风风雨雨几十年了,你们不只是我下属,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性格你是知道的,一贯赏罚分明。”
“是,我知道。”
他头上开始往下冒冷汗,越来越多。
总统继续道:“老齐在家休息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时间通过我的观察,他没什么问题,而这段时间你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也太辛苦,前段时间甚至都累病了。”
“我打算让齐副总统恢复原来的职位,你有什么想法?”
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别看总统话说的客气,其实就是对他不满。
不能让姓齐的回来,但现在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陈部长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好啊,我没意见,都听您的。”
他回到家,把妻子叫进书房发了好大一顿火!
夫妻俩在书房吵什么没人知道,但陈然很快接到消息,让他回国。
“我现在不能回去,难道您不想要姬家的财产了吗?”
其实时莜萱猜错了。
陈然回到A国潜伏在时然身边,不是想害她,而是想俘获时然芳心,进而得到姬家宝藏。
他手里有二分之一宝藏图,另外二分之一地图在姬英杰手里,而开启宝藏的钥匙在时莜萱那。
如果掌握时然,那么就多了三分之一的希望!
陈部长咆哮:“不要了,不要了,我们不要再跟盛家有任何牵扯,赶紧离他们远远的,那一家子都是瘟神,遇上准没好。”
他不想回去,不甘心。
但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回去了。
……
L国。
齐府。
府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府里的下人几个月都没见夫人笑了,今天终于再次见到齐夫人的笑脸。
副总统恢复原职是大好事,但副总统要求家人低调不能张扬,于是才没有大宴宾客,只是在家摆两桌,自己家人庆祝下就行了。
“啪!”
佣人失手打碎一盏夫人最喜欢的金边彩绘碗。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在大喜的日子打碎碗不吉利,她吓的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