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脸色一变,随即冷哼一声,擦掉因为被苏亦浅吓到而涂歪聊指甲油,站起身打量着苏亦浅。这时候她才发现苏亦浅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哪怕她还穿着高跟鞋,都是一样,这让她的脸色极为难看。
“就你?可配不上他。”
苏亦浅的脸上仍旧没有怒容,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女人,轻笑着开口,“既然你觉得我配不上他,又何必给他下那样的心理暗示?又何必追来燕京?又何必,对我和他的儿子下手?你知道吗?本来我是打算等有时间了再去黔西南的,但是我没想到,你自己就这么撞进了我的手里。你以为,谁能保住你?”
“只要我有这样的能力,就能保住我自己”女让意的着,看来她对于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和骄傲。
“是吗?”苏亦浅只反问了一句没再别的什么,因为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回过头,看到那带队走过来的人,苏亦浅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我本来生了儿子之后只想安安静静的拍戏赚钱,又何必,这么欺负人呢?
把这个女人奉为座上宾的不是别人,就是姜家。姜老爷子的妻子因为当年留下的病根,最近两年身体愈发的不好了,听闻眼前这个女人手里有味药可以治病,就把她带来了燕京,为此,姜老爷子还和苏老爷子翻了脸。
十几个黑衣人冲进屋子把那个女人保护好,姜然的父亲看着苏亦浅,叹了口气,“浅浅,这不是我们本意,但……”
“姜叔叔,希望您和姜爷爷不会后悔”苏亦浅仍旧是笑着完这句话的,然后她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房间。
酒店大堂里等候她的athena看到她下来之后微微挑眉,“动手没?”
“没有,不适合动手。”
闻言athena有些遗憾,不过随即她开口道:“azrael查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要不要看看?”
接过她递过来的平板电脑,苏亦浅快速的浏览下去,然后深吸口气,“我知道了,告诉azrael,等事情结束了我请他吃饭,想吃什么都可以。”
苏亦浅和athena没有继续在酒店逗留,后者把苏亦浅送回了家就又回到了酒店住下,就近监视那个女人。
秦陌是在冲泡奶粉的,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心里顿时一紧,回头就看到了开门进来的苏亦浅,两个人站在原地对视了大概有十几秒,苏亦浅关上门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奶瓶。
“你……”
苏亦浅没给他讲话的机会,直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然后扯开他的衬衫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秦陌倒吸一口冷气,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
苏亦浅咬着咬着就想哭,她抹了把脸推开他,“我去看看楼楼阙阙。”
秦陌看着她脚步有些凌乱的跑进卧室,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将衣服穿好重新去冲泡奶粉。
卧室里,阙阙还趴着睡着,楼楼则是含着自己的手指好奇的看着周围。苏亦浅走过去轻轻的把楼楼从床上抱起来,本来她还担心孩子一个多月没见着自己会哭闹,结果楼楼一点儿都不怕她,被她抱起来还“咯咯咯”笑了起来。
秦陌已经冲好了奶粉走进来,塞到楼楼的手里之后,他张了张口,想和苏亦浅什么又不敢开口,站在那儿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苏亦浅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看他在那儿苏亦浅满脑子都是楼楼阙阙长大之后可怜巴巴看自己的模样,但愿这俩臭子可别跟他们爹学。
“有话你就。”
“是我差点没有保护好楼楼”秦陌的声音很是低沉,如果楼楼真的受到了什么伤害,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苏亦浅沉默的看着楼楼抱着奶瓶大口大口的喝奶,然后她摇了摇头,“这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
知道苏亦浅回来了,第二早上苏老爷子就给她打羚话,爷孙两个讲了一个多时的电话才挂断。苏亦浅伸了个懒腰冲了奶粉给楼楼阙阙,然后他俩一人抱着一个坐在餐桌旁吃早饭。
苏亦琛和苏亦谦都来了,看到他俩过来,苏亦浅点点头把阙阙塞到自家大哥怀里,“正好,帮我带带孩子。”
“那你去哪里?”苏亦琛抱好阙阙,眉头微皱。
“当然是给人找麻烦了”苏亦浅笑的灿烂,三个大男人却是忧心忡忡,毕竟这次牵扯到的事情不少。
苏亦浅是去给人找麻烦,她就没打算做别的。你觊觎我男人还妄图对我儿子下手,苏亦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让他们看看,自己还是提的动刀的。
苏亦浅坐在车上打电话,她需要知道姜家老夫人具体的病情来判断,至于那个女人能治好病什么的,换做别人她可能还相信。学医最忌心浮气躁,很显然,那个女人并不是个好医生。
在了解到姜家老夫饶病情之后,苏亦浅接到了姜然的电话。这两他过得特别不好,一直在外面,他对于爷爷和父亲的做法特别不理解,不是有浅浅吗?还有浅浅的几位朋友都是医生,奶奶的病情有他们在难道还不行吗?为什么要把伤害过秦陌和楼楼的人奉为上宾?
姜然一边听着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一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还好让他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电话接通了。
“浅浅,是我,姜然。”
“我知道,怎么了?”
“我……”话到嘴边,姜然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讲了。
大概明白他什么想法的苏亦浅沉吟了一下开口,“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也知道姜爷爷是为了姜奶奶。但是,姜然,我不会放过她的。”
“是他们做错了”姜然眼神黯淡的道,就连一向做事果决冷静的父亲……等等!姜然猛的站起了身,紧紧的攥着拳头,存着一丝希望的开口,“浅浅,你有没有可能……”
“有,但是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不清楚,毕竟我不是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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