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哨台之上,高高的俯瞰着春日长野,完全不去顾及那一旁城池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姜维的能力,刘睿也是信得过的。
尽管最终,那王子城父还是仓皇而逃,刘睿的意旨不是将其的性命索取,从始至终都是想要帮助那庞麟以及其所带领的魏军,在这齐国的领地之上站稳脚跟。
如此一来,想必那王子城父就算再度攻来,也不成问题,当务之急便是要加快这两座城池的巩固与建设,而徐达所占领的那五座城池,便是作为给自己的赏赐,当然是不可动的。
“帮你们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我刘睿仁至义尽了……”轻摇着抚扇,耳畔传来的是悠扬的琴声,身后便是那两座被占领的城池,城池之中,所有的魏军皆是匆忙劳碌着,就连那庞麟都是不得片刻清闲,亲自上阵操劳着这两座城池中的大小事务,竟未想到这最后,还是自己昔日的属下刘睿帮自己夺得了这两座城池,祝自己在这齐国的领地之上站稳脚跟。
很快,那第二批为国军队就开始向此进军,毕竟现在两座城池皆还不稳固,必须得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派兵镇压,才算是将这座城市完全的占据下来。
自此之后,这两座城池与那刘睿的营寨,三者所连,便成了犄角之势,瞬息之间,这一清二白的魏军便在整个齐国之中拥有了三个据点。
而那王子城父回到自己的营寨之中,终日是闷闷不乐,觊觎那刘睿夺去的堪比自己心头肉的领地,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究竟应该采用怎样的战术才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能够突破他们的防御,哪怕仅仅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要尝试一番!
而战场之上的局势的确是瞬息万变,仅仅过了两日,这三个据点的事情,就传入了那齐王耳中。
“废物!”
高居王位的齐王早已是恼羞成怒,而数十日没有听到那刘睿再度攻陷的消息,心中的怒火也是稍稍压制着,而警钟再鸣,那留睿在齐国之中建立据点的事情,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在这齐王那本就是饱经折磨的心房上。
“这消息可当真?为何寡人现在才知道!那王子城父究竟做了些什么,寡人是这样器重他,见他多年以来,在那战场上的战绩磊磊,才将众人特此派遣于他,他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所有的疑问带着怒火一窜而上,直直地审视着朝野之中那些已经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大臣们。
“微臣……微臣也不尽知……”
“混账!”杯盏狼藉,乱作一团,齐王愤怒地走下台一脚便踹翻了一个大臣。
“现在那秦王也是懦弱不已,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刘睿气焰如此嚣张,这秦王还真怕了他了?三番五次派人第三下四地求他,每年还为他进贡那么多的物品,这关键时刻简直是置我们的生死于不顾。”
“这战国之中的所有盟国,皆是没有任何响应,不断派遣援兵去援助那王子城父,他却给了寡人这样的结果?”
齐王一怒之下,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眼前这孤立无援的局势,日复一日的兵败,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一时之间,绝望与无助,令他捶胸顿足,却无法挣脱这样空前绝后的困境。
“大王息怒……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宰相已经是急促劝阻道,连连磕头以表敬意。
“快,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陪我继续派遣增援,不管是多少军力,不管多少将领,决不能再叫那刘睿前进半步!”
“是……微臣遵命,微臣告退!”
本就是孤立无援的齐王,从一开始就没有将那刘睿放在眼里,也没有高度重视此事,一心一意想要攻陷燕国,现在看来,那刘睿才是心头大患,故此,现在只有孤注
尽管那王子成父,日复一日,见着自己的援军越来越多,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的营寨与那刘睿的营寨相距不过几十里路,倘若那刘睿刘睿攻来,恐怕被其破势,在劫难逃。
对于齐王的强怒命令,以及齐王现在的心情,王子城父也皆是细知,毕竟开战伊始,便是不将那留睿,放在眼中,但事实证明,三番五次的败北,更是害怕这兵败的消息传入那齐王耳中,齐王会降怒下来。
但即便如此,眼前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以强硬的方式与手段进军了,若是像那样,只有不利,没有半点收益。
且眼前,那刘睿所带领的魏军已经有三座据点,这三座据点,两两相连,互成犄角之势,现在想要破防,更是谈何容易,只能先行撤兵,直到撤离其战略部署线之外,而那些派遣而来的增援也不尽详知这里的情势,先将整个局势稳定下来才是当务之急。
朝夕之间,那坐镇西南方向镇守一方的齐国军队就再次向后撤离几十里……
从此刻开始,那令人心烦的长此以往连绵不绝来战的齐军总算是撤离了魏军的防御范围内。
而庞麟所带领的魏国军队,也顺理成章的在齐国的地盘内扎根,有了正式的据点。
大梁城内,魏王终日是战战兢兢,毕竟这刘睿已经不再归属自己,虽说自己是有求于他,但也不知那家伙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肯帮助自己,即便如此,在捷报传来的那一瞬间,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落地。
已经不知多长时间了,自打魏军出征之后,便是连连传来忧患之报,只是刘睿加入之后,这样的情报才少了些许,但那时的情势的确是岌岌可危,现在想起来都令人觉得后怕,不少日子里,魏王都在后悔自己所作出的那个出征齐国的决定。
但好歹现在终于是能在这齐国之中立足,故而才派遣了更多的增援前去,现在看来,忧患时期暂时过去了,但居安思危,目前的形势依旧紧张,容不得有半点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