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道:“我们少主被人给扔进这城中城了,我是过来找他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谢芜不是在外边假扮萧恩吗?”
孟德道:“我是昨晚想去找少主汇报些事,才听见谢芜和许倾心两个人对话,我这才知道,原来一直都是谢芜在假扮我家少主,但其实少主早就被扔进了城中城了。”
陆颜苼神色一凛:“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没听太清,好像他们一直在互相抱怨没能把少住给抓回去,哦,他们还说起了你,而且他们好像都中毒了。”
陆颜苼愣了下,大脑在风速运转:“你是说,他们都中了毒?”
孟德:“听语气好像是,还说什么不找少主拿解药,他们都必死无疑。”
陆颜苼恍悟。
难怪许倾心三番两次的过来找萧恩,还要故意扮成她跟萧恩演戏刺激傅霆深。
原来谢芜也中了毒。
他是担心给萧恩催眠的时候出现意外,所以借傅霆深的手把萧恩给打个半死。
这样就算催眠不成功,他脱个身还是没问题的。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最后是为他们做了嫁衣,萧恩是被打个半死,却是便宜了她。
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来你们少主是把我的话都听进去了,早早对谢芜未雨绸缪了,否则不光是我们,包括你们少主都得在这鬼地方自生自灭了。”
她说着看向他,“我知道你们少主在哪,你跟我走吧。”
孟德感恩戴德:“谢谢陆小姐。”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你也能进来吗?”
“我当然不能,我把少主的师父请来了,他有号令整个幽冥殿的令牌。”
“哦,原来如此,萧恩的师父是谁?”
“明叔,苍耳。”
“苍耳啊!”陆颜苼恍悟的点点头:“难怪萧恩的功夫那么好,那他现在在哪?”
孟德道:“在那边,我们找不到少主,又不知道他们把少主催眠成了谁,所以一直在找,幸好碰到了你,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了。”
陆颜苼笑:“找到什么时候你们也找不到,谢芜不但给萧恩催眠,还给他易容了,现在他是谢家二公子,你说你去哪找去。”
孟德闻言愣住,一时被气得半死,“这个谢芜真是该死。”
陆颜苼又问:“对了,还有件事,许倾心也来了城中城了,是不是谢芜也来了?”
孟德点头:“是,谢芜还说让许倾心扮成你把少主给引到山上的寺里。”
“引到寺里干什么?”
“不知道,后来我就被他们发现了,没听见。”
陆颜苼凝眉,山上的寺里?把萧恩引到寺里抓他吗?
此时,寺里正好传来撞钟的声音。
她眸子狠狠一眯,不对,他中了毒,他肯定不会采用硬碰硬的招数,所以他想用的是摄魂术。
她急忙看向孟德:“我觉得你们还是换上当地的衣服,尽量分散开一点,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别让谢芜发现你们进来了,到时打草惊蛇就不好了,找萧恩好找,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帮你们少主抓住谢芜,如果谢芜要许倾心带他去寺里,那么很有可能谢芜就在寺里等着,呵!许倾心扮成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带你们去寺里,到时你们就暗中跟上来。”
孟德闻言,顿时明白了,“你是要我们一举拿下谢芜吗?”
陆颜苼道:“对,你跟苍耳联系一下,让他们赶紧换衣服,然后分散开,我带你去见萧恩。
孟德应了声,便去边上跟苍耳打电话去了。
祝启桡走过来问:“他们是谁?”
陆颜苼道:“他们就是幽冥殿的人。”说完看祝启桡一脸茫然的样子又道,“就是外边的人,现实中的人明白了吗?”
祝启桡还是没太听懂,但还是点点头。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孟德走过来:“陆小姐,明叔也想跟我去看一眼少主行吗?”
陆颜苼道:“行,你让他过来吧。”
不多时,孟德带着一个小老头过来,小老头此时已经换上了这里的长袍,看着就像是谁家的老太爷。
孟德介绍道:“明叔,这位就是陆小姐。”
小老头看向陆颜苼:“我刚听孟德说了很多,你也是被谢芜给扔进来的?”
“是。”
“那你怎么没被催眠?”
“我当时进来的时候萧恩还没被催眠,我是被我老公忽然带走的,可能是我老公心里还残留着对我的记忆,他把我带走后,谢芜就一直没找到机会对我催眠,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觉得我这个人物太小威胁不到他什么,所以就没对我催眠,反正我算是逃过一劫。”
苍耳道:“幸好还有你能记得,否则小恩可真的要在这自生自灭了。”
陆颜苼笑了:“坏人不可能用永远这么嚣张的,这不,你们就来了吗?,但我得提前给你们通个气,这里除了我没被催眠,其余都被催眠了,而且谢芜很阴险,他给这些催眠的人灌输的都是针对萧恩的思想,所以这段时间萧恩也被打的也挺惨,我们一直在给他做记忆恢复,但因为他被催眠的次数太多,已经做了两次还没恢复,今天又做了一次,我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希望能想起什么来。”
苍耳应了声,“我知道了。”
陆颜苼笑了笑:“走吧,我带你们?去找萧恩去。”
几人很快到了陆家。
然而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她还是愣在了原地。
这,傅霆深和凌千夜怎么还打起来了?
傅霆深怒目瞪着他:“让开!”
凌千夜吊儿郎当道:“你怎么答应笙笙的,老实在这等她。”
“她被人劫走了!”
“你是不了解你媳妇儿,她没那么容易被人劫走!”
“那你给我滚开!”
“不滚!在她没回来之前你哪都别想去!”
“你还是不是她表哥?”
“你说呢?若不是你抢走了她,谁特么想当她表哥!”
两人一人一句,边打边吵,忙的不得了。
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别打了。”
闻言,刚才还打的难分难解的两个男人,登时住了手,两双眼睛齐齐的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