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安慰:“爷爷别担心,傅氏集团好歹也是百年企业,不会那么容易垮掉的,再说虽然他是总裁,但有些项目怎么也得通过董事会同意,我想应该还不至于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老爷子道:“现在支持他的人不少,没有十足的证据,谁都不能拿他怎么样,除非你能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否则这个家主之位和总裁之位只能是他的,即便是我也不能动他,我现在只有地位,没有实权。”
傅霆深安慰:“我知道爷爷,你不用着急,我不会让傅家走上百年前的老路的,我想明天就去公司上班,时间长了我总能抓到他的把柄,你跟五哥打个招呼。”
老爷子点点头,“行, 你调查一下幽冥殿的催眠术,看看是不是萧世洲流传下来的。”
傅霆深道:“我知道爷爷。”
——
陆颜苼和傅霆深在老宅陪老爷子吃了个饭,一直到下午才出来。
傅霆深要去傅氏集团,便打算今天过去盛世集团跟霍景宸交接一下。
陆颜苼也不想自己回地宫。
她让傅霆深送她去倾香阁,这两天还许倾城居然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也不知道她跟霍景宸怎么样了。
谁知刚还在想,紧跟着许倾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陆颜苼很是高兴,为她们的心有灵犀而高兴。
她滑动接听:“师姐……”
一句师姐刚喊出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一个小小的男声:
“笙姐,我是许江,你能不能过来倾香阁一趟,城姐的父母又过来欺负城姐了。”
陆颜苼惊讶不已:“什么?她父母都去了?”
“嗯,来了半天了,怀疑城姐把她姐姐给打了。”
“好,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陆颜苼气呼呼地看向傅霆深:“师姐的父母去找师姐算账了,怀疑师姐打了许倾心,草!这是一对什么父母?”
她眼珠骨碌骨碌的转着,“你赶紧给霍景宸打电话过来,该他表现的时候了。”
傅霆深觉得有理,给霍景宸打了一个电话。
两个人本来就快到了倾香阁了,自然是比霍景宸先到的。
按了门铃进了门。
陆颜苼叮嘱来给给他们开门的男人:“你在这等着,一会儿霍景宸来,直接带他进来。”
男人应道:“好的,笙姐。”
陆颜苼没敢耽搁,跟着傅霆深匆匆进了主楼。
刚到门口就听见许倾城冰冷声音:“出去!否则我让人把你们丢出去了。”
秦琳叫嚷着:“许瑞峰,你看看这就是你让我的好好说话,我跟她好好说,她跟我好好说吗?”
她说着再次看向许倾城,“好你个许倾城,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没亏待你一天,你现在翅膀硬了,有能耐了,自己的姐姐说打就打,怎么?现在你还想对你爸妈动手是吧?来,来,你打死我算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我就纳闷了,当初丢的怎么就不是你?”
许倾城垂在身侧的手蓦地的攥紧,看着她的眸底愈发冰冷:“你应该后悔,当初不该生下我。”
秦琳气的没了理智,口不择言地应道:“对,当初我就该掐死你,没有你,我的倾心就不会丢,她更不会吃这么多苦。”
许倾城感觉心脏撕裂般的疼了起来,她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半晌,笑了,笑的那么失望。
她转身缓缓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眼里好似有着千年不化的冰川。
话却是对着美男团吩咐的:“把他们……给
美男团立即应声,他们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偏他们还是城姐的父母,又不能对他们大不敬。
此刻,城姐放话,那还有什么说的。
集体朝着他们就聚拢过来。
秦琳大喊:“你敢,许倾城你敢!我可是你妈!”
陆颜苼在门口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几步走进来:“你也好意思说是人家妈?为什么丢的不是你?我当初就该掐死你?这是你一个当妈妈该说的话?”
秦琳循声望过去,然后便看见走进来的陆颜苼和傅霆深。
她没认出傅霆深,却认出了陆颜苼。
上次,就是这个女人小嘴叭叭一顿说,让她回去还真反思了很多天。
结果到现在她也没看出她女儿有什么问题,倒是这个小女儿越来越嚣张。
她朝她走了两步,气愤道:“又是你,你一天就没点自己的事做吗?我跟我自己的女儿说话,你老来掺和干什么?要不就出去,要不就消停站着少管闲事。”
闻言,傅霆深的脸色当即沉下来,他单手揽住了陆颜苼的肩膀,“你这是跟谁说话呢?”
他声音不是很高,却莫名给人一种掷地有声的感觉。
秦琳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傅霆深,男人强大的气场,让给他忽然有些磕巴:“你、你谁啊?”
许瑞峰看向傅霆深,忽然心惊,他下意识的站起身:“你是阿深吧?”他说着便朝他迎了过去。
时代变了,可不是谁年纪大,谁就有理的时候了。
实力就是道理。
傅霆深可不是一个无能之人。
否则他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能在傅家那群豺狼虎豹中脱颖而出?
许瑞峰笑容满面道:“贤侄,你怎么过来了?”
傅霆深又将陆颜苼给往怀里搂了搂:“陪我老婆。”
许瑞峰朝陆颜苼打个招呼:“侄媳妇儿,别跟你阿姨计较,她更年期,点火就着。”
陆颜苼一张小脸清冷:“阿姨对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她又不是我什么人,但她是我师姐的妈妈,说这样恶毒的话,我师姐听了该多伤心?上次我来就碰见秦阿姨对我师姐又是打又是骂,今天还来,怎么?她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还是你们只记得许倾心是你们的女儿,就忘了许倾城也是?”
许瑞峰道:“不是,倾心被倾城打了,她在家都养了好几天的伤了,一直在发烧,身上的皮肤也迟迟不见好,医生说很可能会留疤,我们是难受,就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谁知这娘俩就吵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