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八号。
傅霆深和陆颜苼昨晚回去就先睡为敬了。
嗯,动词的睡。
昨晚小丫头撩拨完就跑,傅霆深就一直在忍着,终于忍到了家,抱着小丫头回了房间把她给吃到嘴才算满意。
以前没有的时候也不想。
现在吃了肉后,就总有些忍不住,有点时间就想跟她这样那样。
恨不能抱着她在床上一直跟她厮混在一起。
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大概就是睡到了自己想睡的人。
看着小丫头安静的睡颜。
他竟有些百无聊赖,不忍心打扰她睡觉,但架不住两只手不听使唤,一会儿摸摸人家,一会儿捏捏人家。
到底是把人家给祸祸醒了,看着她眼珠在眼皮儿地下骨碌骨碌的动,他就笑了。
“醒了吗?”
陆颜苼是真觉得累,这比她跟人打架还累。
也是奇怪了,动的明明是他。
意识醒了,眼睛却不太愿意睁开。
傅霆深就这么看着,看着她张着小嘴慵懒无比的打个哈欠,看着她柔软的身子在被子里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他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亲:“跟你说个好玩的事,想不想听?”
陆颜苼含糊的应了声,然后往男人的怀里拱了拱。
傅霆深笑道:“听说傅瑾渝回去就病了,我三伯母又给他找来一个大师给他做法,据说是冲撞了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还说他身上怨气很重不愿投胎,所以缠上了傅瑾渝……”
他还没说完,陆颜苼就噗笑出声:“这不就是说傅成渊吗?”
傅霆深也笑:“估计那大师也听说傅成渊死了,就把这事给推到了他那了,在我三伯母宰了五万块钱走了。”
“好家伙,这挣钱可太容易了。”陆颜苼道,“我觉得我也可以,就是瞎忽悠呗。”
傅霆深瞥她一眼凉凉地问:“你敢去墓地?”
陆颜苼:“……不敢。”
傅霆深摸摸她的小脑袋,“所以就老实当我的傅太太吧。”
“要不我不去上学了,你养我。”
“嗯。好。”
陆颜苼看着男人这么痛快的答应,不禁失笑:“你也不拦着我点,我这么没志气、没骨气,没出息。”
“我老婆可是680分考的晋城医科大学,已经很有出息了。”
陆颜苼笑了,笑的很是高兴:“你今天要去傅瑾渝那吗?”
傅霆深应声:“嗯,我去看下。”
“你有没有觉得,昨晚傅瑾渝有好几句话都很奇怪。”
傅霆深问:“你说他那句‘我不敢不听话,我不听话就会死’?”
陆颜苼应道:“对,不单是这句,还有一句,他说他要争家主之位,他得争家主之位,这怎么听起来都像是他也受制于人的感觉。”
闻言,傅霆深也觉得有道理,喃喃自语:“那他受制于谁?肯定不是傅家人。”
陆颜苼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觉得他这番话很奇怪。”
傅霆深应声:“我今天侧面打听一下。”
陆颜苼撅着嘴,不太高兴,“都要开学了,可我还想去平南那边看看呢。”
“去那边干什么?”
“玩儿啊?”陆颜苼朝他眨眨眼,“你认不认识地狱联盟的人?”
傅霆深征愣了下,然后嘴角噙着似笑非笑:“那看你想认识谁了。”
傅霆深眼里的笑意更浓,“那就去,明天就去。你不是还有一周才开学吗?”
“明天就去?”
“嗯,我陪你。”
“你行吗?公司不管了?”
“有阿宸。”
闻言,陆颜苼的眼睛亮起来,“那行,我们今天安排一下明天去,我这就给师姐打电话。”
傅霆深无语,一把拉住她:“给你师姐打电话干什么?你不会还想带你师姐吧?”
陆颜苼理所应当道:“当然,我自己势单力薄的,万一碰上地狱联盟的人打起来怎么办?”
“不是有我?”傅霆深抓着她,“我们结婚后,还没带你出去散散心,就当我们去蜜月了。”
“一星期叫什么度蜜月?等我放假了,我们再过来,师姐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我正好带她出去散散心。”
傅霆深:“!!!”
陆颜苼见他没动,又道:“你赶紧去吧,把一切都安排好,该起诉起诉,该威胁威胁,我去找我师姐。”
她兴奋不已,风风火火在床上爬起来就去穿衣服。
傅霆深:“……”
——
傅霆深到傅瑾渝这的时候。
傅瑾渝已经醒了,只是他双眼无神,也没有任何焦距,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那般。
傅霆深凝了凝眉,居然把他吓这样?
宁春莲守在他的床前,见傅霆深过来,她客气将他给迎了进来,朝着床上的人出声:“小渝,你看谁来了?阿深来看你来了。”
傅霆深也走过来看向他,“五哥,你怎么样?”
宁春莲鼻涕一把泪一把道:“没用,我和你三伯都跟他说了一早上的话了,他什么都听不见,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霆深道:“找医生看了吗?”
“看了,医生说他受了惊吓,给了输了液,我还给找了大师……”宁春莲说着又将大师话说了一遍:“大师说你五哥冲撞了脏东西,是个男人,大概二三十岁的样子,正值壮年,但他身上怨气很重,在这阴阳两界晃悠不愿去投胎,这才找上你五哥,我猜应该这就是指老七。”
傅霆深强忍着笑意,附和道:“嗯,那大师说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宁春莲道:“大师倒是已经做法驱逐了,他让我把这个晚上在你五哥头顶绕三圈,晚上一路往东走,在十字路口烧了,然后说不出三日就好了,关键要等天黑啊,你说这老七也是,怎么无缘无故找你五哥呢,平时关系再好,那现在也都是阴阳两隔了,你说他还缠着他,你五哥哪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