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婉将盒子递给也千,缓了缓走向谢初昀。
“没有。”谢初昀双手一摊,理直气壮地的开口说,“我穷。”
“……”谢初微走上去,认真的开口说道:“哥哥,你不能这样,及笄礼一辈子只有一次。”
“谢初昀,老实点。”谢知博低声警告了一句。
谢初昀嘴角一撇,随后掏出两个盒子递过去,“喏,丑话说在前面,不准嫌弃!”
“好丑哦。”谢初婉还没打开盒子就说了句。
谢初昀轻啧了一句,只觉得自己手痒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玉镯。
谢初婉戴在手上后将盒子递给谢初昀,“谢谢哥哥。”
谢初昀拿着手里的空盒子看着转身就走的谢初婉,好气又好笑。
“能不能老实点,及笄礼哎。”谢初昀忍不住念叨了一句,他将空盒子递给身边小厮,看着还在那儿的谢初微,说,“快快乐乐的,天塌了还有我给你们盯着呢!”
说完,谢初昀拍了拍胸膛,那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让不少贵女微微侧目。
谢初微点了点头,“谢谢哥哥,我很喜欢。”
她学着谢初婉,将镯子也戴在了手上。
谢初昀格外的满意,而后自觉的拿过空盒子递给一边的小厮。
谢初婉已经走到了老王爷夫妇面前。
等谢初微过来后,夫妇两各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两人,而后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付子遥也将自己准备的东西递给两个妹妹。
平承王府出手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众人扫了一眼后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特别是谢初婉手里的东西。
虽说两人的都查不到,但谢初婉肯定是要更贵重一些。
谢初婉将东西递给也千,而后精致走到了沈玄卿面前,她伸出手。
沈玄卿从润舟手里拿过一个盒子递过去,“看看。”
谢初婉打量了一眼那精致的盒子,略带狐疑,“能看?”
沈玄卿微微颔首。
谢初婉打开盒子后,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而后反应极快的合上盖子,对着沈玄卿露出一抹微笑。
你管这叫能看?!
盒子里是一块不大不小的墨翠,虽然不是很大,可颜色浓郁得很。
不少人也看到了,忍不住惊叹出声。
沈玄卿摆手。
润舟走上去将拎一个盒子都给了谢初微,“二小姐,这是王爷给你的准备的。”
谢初微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而后抬手一礼向沈玄卿道谢。
“婉婉,初微。”徐淑浅笑盈盈的开口,“快来快来。”
宾客群里的徐将军夫妇看着自家女儿那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两人走上去,徐淑浅将盒子递过去,“这是我们两准备的,记得回去躲着看!”
谢初婉点了点头。
谢初微一礼,向沈玄棠夫妇两道谢。
该收的礼物基本上收完了,宴会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宴席上。
谢初婉吃得差不多后就和身边的谢老夫人说了两句,然后起身就出去了。
不远处的穆烟含见状,微微眯眼,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过了一会儿,她和身边的侯夫人说了句,然后起身就出去了。
花园里。
谢初婉掩嘴,她四处东张西望的一下,而后有些
不远处,凉亭里的付子遥看着鬼鬼祟祟的谢初婉,忍不住抬手掩面,无奈得很。
一旁的沈玄修看着做贼似的谢初婉,有些好笑的和付子遥说,“她干什么呢?”
在自己家里还这么鬼鬼祟祟的,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付子遥摇摇头,很是无奈,“我也不知道啊,她这是……”
看着扶着树干似是在干呕的谢初婉,付子遥一愣,而后就要过去。
沈玄修微微眯眼,正要说什么的见出现在视线之中的人,伸手拉住的付子遥。
付子遥抬头看过去,而后顺着沈玄修的目光看去。
那不是永安侯府的嫡女吗?
付子遥一愣,见她站在不远处看着谢初婉,微微愣神。
这是?
沈玄修瞧着谢初婉的背影,眼里的目光暗了一点,而后浮上趣味。
沈玄修和付子遥所在的凉亭四周都是竹木,一般人是注意不到这里有个亭子,更注意不到亭子里有人。
是以,穆烟含只发现了谢初婉并未发现凉亭里的两人。
等谢初婉缓过来后,穆烟含这才走上去两步,“郡主?”
谢初婉似乎被吓到了,她急忙转身看来,面容上出现了一秒的惊慌失措,而后露出温和的笑容,“是你啊,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看着谢初婉那样子,沈玄修低眸看着身边的付子遥,目光意味深长。
付子遥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继续看过去。
“我出来透透气。”穆烟含露出笑容,而后担忧的开口,“瞧着郡主是身体不适?”
谢初婉笑了笑,“酒劲上来,出来透透气,刚刚有点头晕扶着树缓缓。”
穆烟含看着只身一人的谢初婉,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当真如此吗?
若只是酒劲上来出来透透气,又何必一个人出来不带婢子呢?
“可好些了?”穆烟含担忧的开口,而后说道,“不若我扶郡主去一边坐坐?”
谢初婉摆了摆手,“无妨,这可是我家,我回去补补妆,你自便?”
见状,穆烟含没有在勉强,目送谢初婉离开。
等穆烟含离开后,付子遥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的开口,“婉婉的酒量变差了?”
“……”沈玄修摇摇头,温声:“动动脑。”
付子遥歪了歪头,看了一眼沈玄修后认真的思考起来。
“我懂了,婉婉又在算计人!”付子遥目光一亮,可有些不太明白,“但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流言。”沈玄修提醒了一句。
付子遥双手交叠,若有所思的开口,“外面都说婉婉和安越王殿下……,可婉婉为什么要在永安侯府嫡女面前做戏呢?”
“你猜?”谢初婉出现在凉亭小路的尽头。
付子遥抬头看过去,怪嗔,“你快说,我猜不到!”
谢初婉走上来,向沈玄修一礼后和付子遥说道,“都说我向沈,安越王婚前苟合,说我不知检点,那婚前苟合会有什么?”
“你们又没有。”付子遥没好气的开口,而后低骂了一句,“要让我知道是谁说的,嘴给她缝起来!”
沈玄修倒是第一次见如此…凶的付子遥,他略有几分惊讶。
“遥姐姐。”谢初婉无奈的开口,“别生气啊,都是假嘛,而且他们除了说一说也不能干什么了。”
付子遥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