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所有美术生最向往的人体模特!
男人转眸,就看小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身体,低笑:“喜欢?”
阮绵傻傻地点头。
男人俯身点了点她的眉心,“那就继续看。”
阮绵回过神,慌忙移开脑袋,珍珠般的耳垂红透了。
男人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回来,垂首吻住她娇嫩的唇瓣,辗转品尝,不掩饰的恐怖独占欲。
“不许移开视线,好好看着,嗯?”
阮绵就这样睁着水汪汪的杏眸看完男人换衣服的整个过程。
房间里没开灯,夕阳的光芒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闯入其中,落在他身上,迷离又旖旎,唯美得不真实,叫人忍不住痴迷到沉迷!
阮绵的身体更软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把脸埋到枕头里。
这男人怎么就如此……
柏衡坐到床上,把还包着浴巾的少女从被子里剥出来,仔细地给她身上的伤口涂抹着药膏。
这药膏凉凉滑滑的,也不油腻,涂上去很舒服。
是男人亲自给她配的,他说等结痂掉落,再涂一个月伤疤就能完全没了。
女孩子都爱美,谁谁愿意顶着一身丑丑的伤疤呢?
只是,阮绵抬了抬手臂,一大块褐色的结痂贯穿着整条小臂,丑得她都快眼瞎了。
柏衡用手背挡了一下她的视线,无奈,“每次看着难受,还每次都要盯着看。”
阮绵瘪嘴,“下意识就盯着了。”
她恹恹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好丑啊!”
男人还在笑:“丑媳妇?”
阮绵怒,“你嫌弃我?”
柏衡搂住她的细腰,让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嗯?如此,还是嫌弃吗?”
阮绵:“……”
“涂、涂药涂好了吧?时、时间很不早,该、该回家了!”
少女都被吓得结巴了!
男人眸色幽幽地看向她,咬了咬她的唇瓣,“调皮!”
阮绵哆嗦了一下,乖巧地苟着,不敢再吖声了。
鬼畜的男人是真的不能惹哇,这随时都会发病的节奏,吓死宝宝了!
……
女儿回家,阮家爸妈都高兴坏了!
阮爸亲自进厨房要给女儿做一桌好吃的,柏衡进去帮忙,客厅留给了阮绵和阮母。
接到男人的眼神,阮绵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她顿了顿,有点纠结地叫了她妈一声。
正在给她打冬日穿的毛衣的阮母抬头,“怎么了?”
阮绵深吸一口气,还是将她跟柏衡的关系实话实说了出来。
咚!
阮母打毛衣的棒针掉在了地上。
阮绵弯腰将它拿起来,有些紧张地,“妈?”
“啊,哦哦,”阮母恍惚地接过棒针,艰难地开口,“绵绵你说,你和小柏?”
阮绵默默地点头,“是,妈,我交了男朋友,对象就是他。”
阮母喃喃:“上大学了交男朋友也是正常的,只是……小柏不是你老师吗?”
阮绵抹了一把脸,“他是校医,不是老师。”
“这、这样啊!你们是什么时候的?”
“就……暑假的时候!”
“难、难怪呢!”
“妈?您……”
“绵绵,小柏家里是做什么的?”
阮绵更汗了,这要怎么说呢?
她只能组织语言,尽量地不叫母亲惊到。
但普通老实人的阮母还是给吓坏了!
豪、豪门!
那可是小老百姓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简直跟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眼见母亲慌乱,阮绵连忙安抚她,“妈,您别着急,其实豪门也没什么的,大家也都是人,都要生活的……”
“绵绵啊,爸妈没求你能大富大贵的,只想你能安稳开心就行,这豪门……我们普通人怎么能踏足?”
这要是女儿被欺负了?他们不是只能干瞪眼?
而且豪门子弟名车美人、纸醉金迷,要什么没有?
哪会对一个小姑娘有什么真心的?
豪门是非多,真心心疼女儿的阮母怎么舍得把女儿推到火坑里?
“妈,柏衡他不一样的,他是出生豪门,但却洁身自好,若他有心招惹桃花,他身边早就女人成群了。”
“可到遇见我前,他一直都是单身,从不拈花惹草,况且他就是家里掌权的那个,纵然我跟他身份悬殊,他家里也不会有人反对的。”
阮绵轻声地跟母亲解释,却一字一句满是坚定,眸色清明。
让阮母知道她女儿是理智的,并非被爱情或是一时的富贵冲昏了头。
“可、可是豪门子弟花花肠子多,他要是骗你呢?”
阮母还是无法放心。
阮绵笑,“如果他敢骗我,我就夺了他的家产,让他喝西北风去!”
阮母:“……”
女儿什么时候这么凶悍了?
阮绵握住母亲的手,“妈,我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兔子,而且,豪门也不是个个都是女人不断的,哪个圈子都是有好有坏的,总要给他机会证明吧?”
阮母看了看女儿,许久,长长叹气一声,没有再开口。
但显然,她是不看好女儿这段恋情的!
等阮爸和柏衡把饭菜端出来,就察觉到客厅气氛的不对。
阮爸比较憨厚,“怎么了?是等太久饿了吗?哈哈,那快来吃吧,小柏的手艺可真不错,大家今晚有口福了。”
阮母没忍住瞪了傻傻的丈夫一眼,打量的眼神落在了柏衡身上,眼底有着防备和不满。
柏衡脸上依旧温润带笑,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对阮母礼貌又尊敬。
阮母:“……”
不过阮母并没在饭桌开口说什么,免得连一顿晚饭也吃不好的。
吃完饭,阮母将女儿赶回卧室去写作业,显然是打算就他们夫妻俩跟柏衡好好谈谈的。
阮绵乖巧地应是,转头对柏衡眨眨眼:你自己加油了!
柏衡对她笑得可宠溺了,让阮母的脸色瞬间好看了不少。
阮绵:呔,这腹黑的心机大反派!
只是她刚回房间不久,正打算拿出笔记本写理论课的作业时,就听到客厅砸杯子的声音。
这是动手了?
阮绵吓了一跳,连忙开门去看。
结果就见她爸站着,正对柏衡怒目而视,桌子上还有砸碎的茶杯。
听到开门的声音,阮爸勉强忍下怒火,转头,温和地对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