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阉人太监哦!
她敢肯定,这大反派掏出来,绝对比朝野上下、文武百官、皇帝皇子……咳,都要大!
啊不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阮绵生无可恋地看着抱着她的男人,这丫的不仅把男主的女主给吃了,还是把他的继母给……
只能说不愧是皇室吗?
就是这么会玩!
云湛倏而一笑,“娘娘是想微臣叫你……”
男人低磁的声线在她耳边缓慢地吐出“母后”两个字!
简直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阮绵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被子,像只被惊吓坏了的小白兔,吸着气,“你、你别这样!”
某位大宦臣似乎找到了什么变态的乐趣,“母后在怕什么呢?”
阮绵好想一巴掌呼过去:你说我在怕什么啊?
她可是在给皇帝戴绿帽,还是跟他的儿砸!
哦,原剧本里,‘阮绵’似乎也是这样的!
只是现在的她,对象从男主换成了大反派而已!
原来,原主也是这么猛的啊!
想到云湛跟云玦还是双胞胎兄弟,阮绵就更生无可恋了!
她跟原主上辈子难道都掘了他们云氏皇族的坟墓吗?
阮绵不安地抓着被子,鼓起勇气质问他,“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子?”
云湛垂眸看她,原本漆黑无底的黑眸渐渐变成了紫色。
据说,他只有在情绪失控的时候,眸色才会变成紫色。
而权倾天下的司礼监掌印大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谁都没法勾起他的半点情绪。
就连剧本中他失败落狱都不曾显露半分情绪,也因此,除了夏业帝和董贵妃,无人知道他竟有一双紫眸。
可现在……
阮绵却在今夜间,一连两次看到他的紫眸。
加上他并非阉割之身……
阮绵心里是哭瞎的,她不想知道那么多秘密哇!
“要么死,要么……”
男人薄唇扬起,帮她说出心里的忧虑,“成为微臣掌中的凤凰,嗯?”
阮绵浑身轻颤着,依旧坚持地问:“为什么是我?”
云湛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白嫩的脸颊,“当然是因为,微臣看到娘娘第一眼就觉得格外的……可口呢!”
阮绵:“……”
翻译过来不就是:你丫的纯粹是个见色起意的大变态嘛!
“哈哈哈……”
云湛倏而大笑出声,笑得极为畅快邪肆。
阮绵都给他吓坏了,小手慌忙无措地要去捂他的嘴!
“你小声点啊,我们这可是在……”偷情呐!
云湛捏着她的小手儿把玩,“有我在,你怕什么?”
阮绵唇角抽搐:那可多了!
她看着眼前深不可测的男人,心里的小人又忍不住躺平。
算鸟,都这样了,她还能咋样?
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有剧本在手,总不好让自己过得比原主还惨吧?
唉!
“去哪?你不累?”
男人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漫不经心地问道。
阮绵对上他那意味深长的眸光,下意识就打颤,这满脑子精虫的臭流氓!
心里骂人,但她表面却乖乖巧巧的样子,只是挪着离这男人远一点。
“掌印大人,陛下还在外面呢!”
云湛眉头微挑,“哦?娘娘是打算把陛下弄醒,来看我们洞房花烛?”
阮绵:“……”
你丫的自己是个死变态别捎带上我啊!
阮绵哆嗦着按住他的手,“我不是……总不能让陛下一直躺在地上,而且要是他醒了发现了我们的事情怎么办?”
云湛满不在乎,“发现便发现了,刚好换个皇帝上去。”
阮绵:皇帝又不是货架的东西,说换就能换的。
云湛沉吟:“倒也是。”
阮绵心里松了口气:这男人总算有救!
下一刻,男人的大掌却搁在她的小腹上,笑得好生变态,“还是等母后给微臣生了孩子后,再让陛下驾崩吧。”
给他生个儿子,那是叫他哥哥,还是爸爸啊?
阮绵……阮绵就:啊啊啊啊……
谁来把这个变态拖走啊!
阮绵连滚带爬地离开凤床,再跟那位大变态在一起,她会直接抑郁的!
云湛薄唇笑意加深。
啧,把小姑娘给吓跑了呢!
真可爱!
不过还是给他玩的时候最可爱!
阮绵:“……”
阮绵慌忙地翻出自己的衣服,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坚决不给那变态有一点禽兽她的可能!
云湛披着一件黑色披风,露出精壮的胸膛,那完美结实的肌理……
阮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男人漫不经心地走到夏业帝的面前,抬手,咔擦一声把皇帝的下巴给掰脱臼了!
阮绵:“……”
绝对亲儿子了这是!
然后,她看到他往自己的亲爹嘴里弹了一颗黑色丸子,再咔擦一声接上夏业帝的下巴!
阮绵吸着气,她看着都好疼啊!
啊不是,“你给他吃了什么?”
云湛懒懒道:“一点会让他产生幻觉的小东西。”
阮绵:“……哦!”
刚、刚好可以解决了她的问题!
云湛突然拍了一下手,阮绵都给他吓坏了!
还没等她质问男人,只听吖吱一声,寝殿门被打开,宫人们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
阮绵的身体都僵硬成石头,小脸那个煞白煞白的。
云湛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
阮绵又羞又怕,杏眸含泪,“你做什么啊?”
见真把她给吓着了,男人好笑,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都说了,我在,你无需怕!”
阮绵:谁敢信他一个变态大反派啊?
不过,此时她冷静下来,才发现那些宫人个个恭顺地垂着头,仿佛这位掌印大人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还衣衫不整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对于那一旁的夏业帝,宫人们也是目不斜视的。
阮绵僵硬的身体渐渐松了下来。
她知道,这些宫人都是云湛的人了。
云湛淡淡地指着地上的夏业帝,“将他搬上去。”
“是,主子。”
两个小太监上前,抬脚抬头,没有半点敬意地将夏业帝给丢到一旁的炕上去,而不是凤床。
阮绵:“……”
云湛在她耳边低笑:“那可是微臣跟娘娘洞房花烛的地方,怎么能被脏东西给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