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辰摸了摸火儿的头,解释道:
“赤峰山又名为火山,在那座山脉之下,有一处纯净的火脉。
“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岩浆,对于平常人来说,那处地方确实危险。
“但对于你来说,那是修炼的绝佳场所。”
话落,他又摸了摸火儿的头:
“这家伙看着小,有着欺骗世人的外形,其实它还有着另一重身份。
“他是这世间所有火种的皇。
“任何的火种在它的面前,只有臣服。
“这是一种天生的压制。
“有它在,你就算不慎掉落进岩浆,也可无碍。”
听完他的话,火儿转过头,眨巴着它那琉璃般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千灵:
“主人,火儿很厉害,可以保护主人。”
千灵走过去,捏了捏它肉乎乎的小脸:“嗯,我们的火儿很厉害。”
得到了夸赞,火儿满足了,于是突然来了一句:“主人,火儿喜欢你。”
千灵笑了:“你这小家伙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火儿点着小脑袋:“知道。”
千灵:“说来听听。”
火儿:“喜欢就是要永远在一起。
“火儿要永远和主人在一起,永远保护主人。”
千灵惊讶了一下:“你在哪里学来的?”
火儿:“电视里。”
千灵:“”
这一说,忽然勾起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
在现代的时候,发现这家伙能够听懂人话,并且还有着大作用。
她便会经常指挥它去干些事情,没成想,它当时不会说话,却是有记忆的。
“咳咳那个,大白天的,老是关着门貌似不太好,火儿先回来吧。”
千灵岔开了话题。
她没法解释现代的一些事情。
好在的是,夏墨辰似乎一点都没有惊讶以及好奇,听到这么新奇的词也未问什么-
林中,夏宣与叶盈盈见那黑衣人进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
两人轮流守夜,就这么盯了一夜。
里面的人没有出来,外面也没有人进去。
夏宣打了个哈欠,叶盈盈刚好睁开眼睛瞧见了:
“身为皇子,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吧?”
夏宣微微一笑:“醒了?”
叶盈盈起身,走到树边他那边的树边,半个身子斜靠着:
“其实一路过来,我很好奇,你为何会盯上这个人?”
“我以为,你不会问了。”
夏宣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会问这个,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便缓缓倒了来:
“前段时间,街头发现缘生阁的杀手,加之在同一夜,祥瑞郡主失踪。
“我觉着这里面似乎有些关联。
“便偷偷的暗中查了这件事,发现了这位的可疑的人,一直追踪到了此。
“盈盈是如何盯上他的?”
“昨夜与家弟偶然在街上碰到,见他行径可疑,便跟了上来。”叶盈盈简单的解释。
夏宣:“盈盈应当知道他带着的那个黑袋子里是何人吧?”
叶盈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丞相府的某一位少爷。”
“又是丞相府。”夏宣小声呢喃,“这丞相府是何时得罪了缘生阁的?
“竟让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对此下手!”
“或许并非是得罪。”叶盈盈说道,“也有可能他的存在,挡了某些人的路。”
夏宣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丞相府,盛南院。
千天逸起身,感觉头疼得厉害,像是有针在刺般。
他抱着头,蜷缩着身子,倒在床边。
萧竺雪端着早膳进来,见到他这番模样,手里的托盘落地,碎片残渣掉了一地。
她慌忙跑过去,扶起千天逸,着急地问:“天逸,你怎么了?”
千天逸此时脑袋混乱不已,昏昏沉沉的,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强忍着不适,回了一句:
“竺雪,别担心,我,我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跟我说没事?”萧竺雪急得哭了。
朱珠听到响动,跑了过来:“大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萧竺雪:“快叫大夫!”
朱珠见到屋内的情况,来不及多想,直接跑了出去。
“天逸,你再忍忍,大夫很快便到了,你会没事的。”
萧竺雪紧紧抱住他,心里慌乱不已。
为什么会这样?
朱珠跑出去时,正好遇到千天纵准备出去。
最后并未请大夫,而是进了宫请了太医。
老太医诊治完之后,摇着头走出了里间。
“请问太医,家兄如何?”千天纵问道。
老太医欲言又止。
千天纵:“还请但说无妨。”
老太医:“二公子,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等症状。
“大公子的脉象错乱无章,不像是病,但也不见得是毒”
千天纵听出了些眉目:“那有没有可能是蛊?”
老太医摇头:“目前暂不能确定。”
千天纵:“家兄可有生命危险?”
老太医叹息:“暂且是无碍,但每一次发作,他会疼痛难忍,严重的会识人不清。”
千天纵皱眉:“您可有医治之法?”
老太医:“眼下,我只能用特殊手法将其压制,并不能医治。
“待研究出他究竟是中毒还是中蛊,才能对其进行研究医治之法。
“但他这症状,从未见过,我并没有把握。”
老太医说得很中肯。
千天纵恭敬地抬手作揖:“有劳太医费心了。”
老太医:“应当的。”
安顿好太医,千天纵回到了前厅。
他将盛南院的情况大概说与了父亲听。
千成志突然之间好似老了十岁,这些日子,一头青丝也隐隐有了白色出现。
虽说女儿是暂且无碍,但四儿子如今下落不明,还要用女儿去换。
如今大儿子又是这般。
他觉得疲惫不已。
“父亲,您放心,灵儿那边,我会做到周全,不会让她和四弟出事的。
“家里大哥那边,就要劳烦您多操心了。”
千天纵神色凝重地说道。
千成志:“如果”
“没有如果,儿子不会让这个如果的局面出现!”千天纵打断父亲的话,“他们都是我疼爱的弟弟妹妹,我一定会将人都安全地带回来!”
千成志欣慰地笑了:“天纵,你自小便是个有主义的,为父相信你,去吧。”
盛南院。
萧竺雪好不容易才让千天逸安静了下来,安然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