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真的已经想好要离开了?”
白狐看着王昊,开口问道。
它们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比这些女人要多一些的。
“昊天的事情,阿云的事情,都不能一直拖下去,我筹备一下吧,早晚还是要走出这里的!”
王昊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纵有万般不舍,前方的路,终究还要走下去。
“好,那我就努力修炼,争取在大人离开的时候,有资格跟随在大人身边!”
白狐点了点头,神色肯定的开口道。
“我也是!大人,你可不能抛下我一个人走啊,要不一路上你该多寂寞!”
魔猿放下手里的香蕉,哭丧着脸开口道。
为了表现出来自己的真诚,它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特么!看到魔猿的样子,王昊当时就郁闷了。
啪!手臂一抬,魔猿那笨重的身体直接就飞了出去。
“多好的一句话,被你弄的哭丧一样!去一边给我反省去。”
王昊没好气的喊道,又顺便看了一眼白狐:“你抽时间的话给魔猿找本关于语言技巧的书让它看看,要不我早晚被它气死!”
“啊!大人,别啊!让我看书的话,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魔猿在远处惨嚎起来。
王昊是懒得管他了!“混沌,你这段时间没事了多去八宝琉璃塔里吸引点雷电下来,早点把琉璃塔弄成圣器,这样的话,以后使用起来也方便一些!”
王昊又对混沌开口道。
“”混沌。
大哥,你这是把我当避雷针还是咋滴?
雷劈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啊!可是眼见着王昊这么认真,混沌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哽咽的点头应道。
可怜如我!弱小而又无助!眼见着几只妖兽都这么说,周围的女子似乎都突然间明白了点什么。
想要跟在王昊的身边,靠美貌是不行的,靠这些世俗上的钱财,也是不行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实力。
提升,赶紧提升修为!只有把修为提升到足够高的地步,才能让王昊带着自己一起离开这片世界,进入另外的一个空间。
现在醒悟,似乎还不晚。
如果在别的地方,有人说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修为,完全是临时抱佛脚的存在,但是对于她们而言,真的不算晚。
此时的地下世界,有可以放缓时间的修炼神器八宝琉璃塔,有数之不尽的丹药,有无数陪练的修士和妖兽以前的时候,她们不想修炼,就是因为想单纯的过自己的生活。
因为,在她们看来,外边的世界,才是属于她们的世界。
她们一直活在王昊的庇护下,不管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报出王昊的名字,一切都顺畅无比。
而今天短短的一番话,却让她们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世界之大,早已没有多余的地方。
心安之处,方才是家!而这个心安,说的就是王昊。
若是没有了王昊,她们现在所谓的事业,所谓的成就,都没有半点作用。
一场接风宴,在各自心思中结束。
一夜无话,自然是一番鱼水之欢。
一直到这个时候,王昊才发现一个十分郁闷的事情,自己空有分身之术,却无法施展。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亲力亲为更加合适一些。
不过好在王昊是圣人的修为,这样的体魄之下,一夜十次郎,似乎并不算什么。
次日清晨,王昊方才起床,就发现周围早已经空无一人
嗯?
都跑哪去了?
王昊走到门口,正好遇到白狐。
“小白,子岚她们都去哪里了?”
王昊奇怪的问道。
“我正要和大人说呢!你昨天一番话之后,你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要命一样的排队去八宝琉璃塔里修炼去了,队伍早就排的老长,大人,这不公平啊,要是按照她们这么排下去的话,我们几个怎么修炼啊?”
白狐说话的时候,拧着腰肢,一脸的郁闷。
八宝琉璃塔本来每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以前还好,最多有一个修炼狂人顾北在,其余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空闲的,白狐、魔猿、混沌,都可以没事去体验一下通关或者被虐的乐趣,可是被徐子岚她们这么一闹,要是一直这么排队下去,一辈子也轮不到它们几头妖兽修炼了啊!毕竟自己虽然修为很强,但是还真的不敢去插队,谁让人家是大人的女人呢?
想到这里,白狐的眼中突然泛起了一股魅色,无比娇羞的拉着王昊的手臂,用自己的高耸不断的摩擦着王昊的肩膀,带着诱惑,带着羞赧,低声的开口道:“大人,我在南疆的时候,问木兰讨要了一本房中术,里边可是有八十一个手段呢,你看大人身边其余的女人都去修炼了,要不,我帮大人尝试一下新学道的知识?”
卧槽!别啊!王昊当时就郁闷了起来:“小白啊,你是狐狸啊,没事别老是这样好不,虽然你很美,可是那种违背人伦的事情,我还真的做不出来啊!”
“大人,你不用做,我来就行,要是实在有心理负担的话,你可以把灯熄灭啊!其实,我就就是单纯的馋大人的身体而已!”
白狐咯咯的笑道。
我特么的!现在妖兽都主动到这个地步了吗?
怕了!怕了!王昊无比郁闷的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白狐说道:“算了,我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你们要是想修炼的话,我回头和子岚她们说一下,我了解她们,也就是一时热血而已,过了这几天估计就没那么高的热情了!”
“哎!大人,你可能是低估了女人对爱情的执着!”
白狐叹了口气。
对于那些女人而言,提升修为,是如今唯一可以和王昊一起双宿双飞的机会,她们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啊。
这种情况,看看外界的那些追星的小女生就知道了,那种疯狂,让人看到简直觉得害怕!而王昊此时对于徐子岚等女人来说,都不能用追星来形容,完全是一种信仰,一种盲目而又神圣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