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带着镇北王开着车往兵武阁。刚到门口,就见乔欣站在门口在张望。
秦然悠然把车停在乔欣面前,放下车窗。
“你来这里干嘛?”
乔欣见到秦然,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说道。
“如你所料,高缮病发啦。”
“恩,然后呢?”
“你要多少钱!”
“什么钱?”
“你……”
乔欣气得不轻。
“你要怎样才会帮他治疗?”
秦然嘴角一丝戏虐笑容。
“跪下求我!”
乔欣犹如炸毛,往后一步喊道。
“你休想!”
秦然摇摇头。
“如果我预料不错,高缮应该危在旦夕,你可想好了。多耽误一秒,他可能就活不成了。”
乔欣气急,跺跺脚,咬着牙。
“士可杀不可辱,你要多少钱都行,要下跪不可能。”
秦然哈哈笑了。
“哦,对了,我再提醒你一下,如果此时高缮死了,你恐怕一分财产也拿不到。”
说完,秦然落下车窗,加油门就要往里走。
刚要起步,只见乔欣一下子扑到车前。
秦然漠然看着车前咬牙犹豫的乔欣,一声冷笑。旁边,镇北王见到他的冷笑,也是心中一个冷颤。
乔欣迟迟没有跪下,秦然不耐烦的按响喇叭。
只见乔欣泪落,膝盖慢慢弯曲。
她!
跪下了!
为了心中谋划,她选择忍辱负重。
“哼!”
秦然一声冷哼,对身边镇北王开口道。
“跟我一起去一趟高家吧。”
说着,他挂上倒挡,车子掉头向着高缮家开去。后视镜里,乔欣怨毒的眼神丝毫不掩饰。
路上,秦然联系朱辉,说明情况,让他及时赶到高家。
高家秦然轻车熟路,不久,高家别墅门口,他停下车按响喇叭。
别墅大门打开,秦然开进别墅,停在别墅楼前。
刚下车,只见管家从屋内推门而出。
“我当是谁,这不是秦然吗?我记得,你好像说不来的,怎么又来了?”
秦然站在车旁,一声冷笑。
“不欢迎,我这就走。”
管家立刻冷汗直流,他低下头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话,还请秦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主家高缮治疗了再走。”
“哼!那还不让开。”
管家赶紧让到一旁。
秦然,镇北王一起进入别墅,上二楼进入高缮房间。
此时高缮插着氧气管,浑身都是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一群白衣人在周围皱眉哭脸,没点办法。
“你们都出去吧。”
“你是?”
这时管家进来,点头示意医护人员出去。
秦然上前一看,高缮果然性命垂危,但只要他在,轻易就可起死回生。
“还有你,都出去吧。镇北王,麻烦你帮我把关。”
“我也要出去?”
正在此时,朱辉走了进来。
“朱辉,你来的正好,你去帮我做点事。”
“什么事?”
治疗高缮需要用到他儿子的血,你去抽一管。
“什么?怎么还要抽孩子的血,我不同意!”
管家听了,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起来,一把拽住朱辉。
“你是要高缮的活命,还是要他儿子的一管血?”
管家听了,无奈放开朱辉。
“让我留下,我要看你如何用儿子的血救老子!”
“我说过让你留下了吗?”
“这里是高家,我要留下,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秦然一声冷哼,镇北王仿佛收到指令,上前一脚踹翻管家。
“你算什么东西,再不滚出去,老子杀了你信吗?”
秦然冷笑一声,介绍到。
“这时镇北王,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管家被眼前凶神恶煞的镇北王吓住,哪儿还敢停留,屁滚尿流的跑出别墅。
“麻烦你帮我看守一下房门,不要放任何外人进来。”
“交给我,你放心。”
镇北王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果然站在门口犹如一尊门神。
事不宜迟,秦然从项链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丹药。
他附身上前,捏开高缮的嘴,把丹药放在他口中。
高缮现在可以说已经死了!哪儿还能吞咽?
秦然见状,一手扶起高缮,另一只手运功,真气流入高缮体内,那丹药一碰真气,立刻化成水,犹如生命一般钻入高缮体内。
秦然见高缮还没醒来,他拿出一根银针,朝着高缮生穴运功一扎。
“噢!”
高缮突然张口喷出一股黑血,渐渐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是秦然在救自己,高缮赶紧俯首致谢。
“都怪我有眼无珠,不识真人,这次真是太谢谢秦公子。”
说着,他就挣扎着起身,要给秦然跪下。
“你这是干什么!”
“救命之恩大于天,我知道秦公子不屑钱财,只能跪谢了。”
“不必不必。”
两人推辞一会儿,高缮身体虚弱,也就作罢。
秦然这才在一旁桌子上拿起纸笔,刷刷刷,写了一副药方。
“你中毒太深,虽然被我用丹药针攻救活,但还有遗留。照此抓药,再吃一周就可彻底康复。”
“什么?中毒?”
秦然淡淡开口。
“不错,正是中毒。”
“可是如果是中毒,为何在医院无法化验出来。”
“这种毒阴狠无比,只有一直不停下药,三个月才会让人出现中毒症状,但是一旦出现症状,就再难回天。”
“啊!这样……莫非是……”
秦然早就在房间内查找,此时拿起一瓶药闻了闻,拿到高缮面前。
“若是我所料不差,此物就是毒药。”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乔欣给我买的营养素啊!”
秦然冷笑一声。
“错不了。”
高缮惊恐之下,瞪大双眼,不肯相信。
秦然摇摇头。
“想你诺大产业,若是有朝一日归西,谁是最大受益者?”
高缮冷汗直流。
“可是,她没理由害我啊!”
“是吗?”
“我跟她夫妻一场,财产早晚都是她跟儿子的,她又何必害我?”
秦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高缮啊高缮,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和你儿子的亲自鉴定早就被乔欣做了手脚。”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秦然嘴角一丝冷笑。
“你别管我如何知道的,等下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