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西装大汉,看起来很专业,但对于搏杀多年的秦然来说,跟他们的主子小白脸没啥区别。
其中一个大汉上来照着门面就是一个直拳,在普通人眼中这一拳又快又狠,但在秦然眼中,仿佛孩童挪步一般!
只见他等这一拳走到半路,才迅速出拳对上。
“咔嚓!”
骨折声脆然响彻,竟然掩盖喧嚣的街道。
“啊!”
犹如杀猪一般的吼叫响起。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其他大汉一看如此,竟愣在当场,不敢上前。
“你们愣什么,给我上啊!”
西装大汉中一人,一咬牙掏出一把短匕,冲了过来。
短匕袭来,秦然双指夹刃一引一牵。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正扎在耳钉男腰子上。
“啊!你扎老子身上了,你这个蠢货!”
此时,另一个青年已经看出,今天是踢到铁板了,赶紧往后退几步躲在西装大汉身后。
“这位好汉,是我们不对,你看郑凯都流血了,你就放了他吧,他爸可是……”
“住口,你这个蠢货!”
秦然冷冷的笑了笑。在耳钉男耳边轻声说到。
“你爸是谁都不好使,以后招子放亮点,再让我遇到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今天正被邪门女道搞得窝火,此刻他正好出了口恶气。
一把推开耳钉男,秦然扭头看向柴欣欣和柴婉玉。真是两个惹祸妖精!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说完,走向来时柴婉玉的车。
送两女回去后,秦然打车回到自己和林岚住的公寓。
刚进门,只见林岚穿着半透明的睡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显然是正在等他。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途中遇到点事。”
“哦……我查了查,唤阳参是司徒家送到拍卖行的。”
秦然皱眉。
“又是他们!看来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
林岚有些担忧。
“司徒家经营多年,势力深厚,你可千万要小心。”
秦然看到林岚如此担心自己,笑了起来。他看着性感诱人的林岚,欺身上前,坏笑着伸手勾起林岚的下巴。
“一个小小司徒家罢了。倒是你,今晚如此诱人,可是想通了?”
林岚一把推开秦然,脸红着跑向楼上。
“没正经!”
秦然看着林岚诱人的逃跑身姿,好几次想冲上去,但他忍住了,他是真的爱着林岚,他要等到她真正的接受自己。
林岚上楼后,躺在自己床上,左等右等,不见秦然。
“真是个笨蛋,人家又没反锁房门,难道非得让人家主动!哼!”
秦然此时正躺在自己床上,姿势标准,还如军营一样,躺下迅速睡去。
第二天,秦然只身一人前往司徒家的司徒会所。气派的庄园华丽的装饰,让穷人望而生畏,但是在秦然眼里,这些浮华的东西什么都不是。
来到门口,只见气派的庄园大门紧闭。他敲了敲门,竟然无人。
难道是停业了?
不应该啊!
可是,怎么着也应该有门迎或者保安吧?
正在他疑惑之时,突然一辆车加长豪车停在不远处。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司徒家少主司徒闯。
“这不是秦然秦大秘书吗?你这小白脸不在公司伺候林总,来我这里干嘛?”
秦然目露凶光,他从不喜欢逞口舌。
“唤阳参……?”
没等他说完,司徒闯哈哈笑起来。
“是,没错。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喝杯茶吧。”
秦然艺高人胆大,料想司徒闯奈何不得他,就跟着他进了庄园会所,且看这司徒闯刷的什么把戏。
庄园很大,两人一前一后在庄园里走着。
“怎么样?我这会所不错吧。假山流水厅阁楼园,样样不差。”
秦然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多看一眼美景。在他眼中,只有最有利的战斗地形,最快速的逃跑路线,美景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没有用的。
又过了一会让,司徒闯在一处阁楼前停下。
进入阁楼,里面古色古香,家具摆设全是上好的木料,货真价实的古董。
分宾客落座,司徒闯对跟着的佣人吩咐道。
“把最好的茶沏一壶过来。”
说完,拿出一个香炉,一边慢慢自己刮香,慢慢开口。
“不错,唤阳参是我送去拍卖的。”
秦然没想到对方竟然大方承认。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没打算放过对方。
“既然你承认,那就准备承受我的怒火吧。”
“哈哈,没想到,那唤阳参竟然在你手中升值了。不过没关系,能把你引来这里,就足够了。”
说完,司徒闯用香头点燃木香,盖上罩子。
此时,佣人端上来两碗茶。
司徒闯接过茶。
“秦兄,算账的事儿,也不至于一杯茶都不让喝吧。”
秦然冷笑一声。
“你喝就是,我等你。”
“怎么,你不喝,这可是上好的极品茶叶,平时我都不舍得喝。”
“哼,司徒家各个卑鄙,谁知道这茶中有没有毒?”
“随你。”
司徒闯自顾自的悠然喝着茶。
茶盏功夫后,司徒闯开口。
“早就想引你至此,今日得偿所愿,那么此地就当作你的墓地,也配得上你了吧。”
秦然冷笑连连。
“我与你司徒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这般算计我?真当我是泥捏的?今日咱们一并算了总账吧。”
“哈哈!秦然!当你夺走林岚那时起,你就该死了。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我这香毒如何?”
秦然猛然一惊,随后又放下心来。他内视自身,果然血液中缭绕毒素。但这点毒对于一个玄阶高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要知道玄阶已经突破生命上限,进入一个全新领域,根本不能用常理计算。
秦然悠闲拿起茶杯,用力一甩,只见茶杯旋转飞起,一下撞在木柱子上,整个茶碗都嵌了进去。
“区区小毒,想奈我何?真是痴人说梦。”
“你,你你……”
司徒闯此时吓坏了!
该死的道人,不是说再高的高手,也得手麻脚软,犹如泥鳅瘫软一地吗?
正在此时,房门被一脚踹开,门外跳进两个道服人士。
“秦然!”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