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结果是大!
“这局苏女士获胜。”
方慧的脸黑了,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苏沫璃一脸震惊,站起身捂住嘴惊呼道:“哇,我赢了,老公我们赢了耶。”
“真棒。”君寒桀起身,将所有人的筹码都捞了过来。
“老公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苏沫璃扶着他的胳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方慧看着他们这样,气得都要吐血了。
这下他们可全都赔进去了,旁边一起下注的人也都不愉快起来。
“哎呀,这些算起来要有好几十个亿呢,谢谢大家哈。”
苏沫璃和君寒桀用袋子将筹码收好,等会就去财务前台那边兑换。
“不行!”方慧扑了过来,一手摁住她的袋子。
君寒桀眉梢微挑,“怎么,不愿服输?”
方慧面对大帅哥,连忙挤上笑脸,眼看着都要蹭到他身上了。
这时,苏沫璃立马挤了进来,将君寒桀保护在身后。
她双手叉腰道:“输了就乖乖认输,难不成你们想赖账不成,还有噢,我老公不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别总是想着往他身上蹭。”
“臭丫头,给你一点颜色你觉得你还能开染房了是吗。”
“方大姐,咱们好聚好散。”
“不行,今天谁也别想从这离开!”
方慧一声令下,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了出来,将他们两个围在中间。
“哎哟我好怕怕噢。”苏沫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君寒桀优雅的解开衬衣袖子的扣子,准备干架的架势。
看到他手腕上露出来的奢华名表,方慧瞪大了眼,指着他们大喊一声:
“好啊你们这两个小偷,竟然连名表都偷,今天被我抓包了吧,小偷小偷!”
君寒桀被这句小偷给惹怒了,抬脚一踹,将面前的一张椅子给踹到了方慧的脚边。
方慧吓得立马后退了几步,躲到了保镖的身后。
“你说谁是小偷呢!”苏沫璃也站出来怒声一说。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有节奏的拍掌声。
“精彩精彩,堂堂的君氏财阀掌权人被人当成了市井小偷,也真是奇闻了。”
白灼带着人缓步而来,邪肆的脸上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冷意。
在场的人明显都安分了下来,“销金窟”的幕后老板是白灼,大家都知道的。
不过与此同时,大家都以一种意外的目光悄悄打量君寒桀和苏沫璃。
也是,能够到这里的人,应该都不是等闲之辈。
得知君寒桀的真实身份,方慧也不敢闹了,反而是有些心虚的往后躲了躲,大气都不敢出。
苏沫璃和君寒桀对视了一眼,然后她麻溜的站到了他的后面。
白灼走到君寒桀面前,扬声一笑,“老朋友,好久不见。”
君寒桀冷嗤一声,“不算久,几个月时间罢了。”
“早知道你今天来我的赌场,我应该叫人好好招待,也不至于出这种笑话,你说是吧?”
“现在知道也不迟。”
君寒桀拉开椅子重新坐下,单手轻轻叩着桌面,“赌一把吗?”
白灼见他如此运筹帷幄的气势,不屑一笑,走到对面坐下。
“既然老朋友这么有兴致,那我陪你玩玩。”
趁着两个人开赌,苏沫璃趁机溜了。
这里是白灼的地盘,她也不敢溜得太明显,遮遮掩掩着上了二楼。
相比起一楼,二楼反而是安静多了。
“这赌场那么大那么豪华,看来这白灼私底下赚了不少钱啊。”
她伸手摸了摸墙壁上的琉璃面。
对面走来一位服务生,她连忙将对方唤住。
“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
“额……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姓楚的女士?”
服务员皱了皱眉,看向她时多了几分警惕,“您找我们夫人?”
“啊对,白灼先生叫我上来给夫人送点东西,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个房间吗?”
“在尽头那一间,不过外面有保镖守着,你可能进不去。”
“没事,我会跟他们好好说的。”
苏沫璃来到最后一间房间,果然看到了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
她直接走了过去,“两位帅哥。”
两个保镖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正要出声呵斥。
苏沫璃迅速出手,在他们两个的后颈重重的劈了下。
保镖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嚯,这么容易打倒的。”
她对着自己的手掌吹了吹,把房门打开。
苏沫璃冲进来,见房里没开灯,只有窗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亦歆姐?”
门口的动静吓到了里面的楚亦歆,她惊吓的回头一看。
“沫璃?”
苏沫璃箭步走过去,看到楚亦歆一个人坐在飘窗这边,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亦歆姐,我来救你了。”
楚亦歆欣喜站起身,冲过来握住她的手,却焦急道:“沫璃,你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的。”
“没事,外面的人我已经解决了。”
“白灼呢,他可能会在外面堵你的。”
楚亦歆还是怕自己会拖累她。
逃了那么多次都被抓回来,楚亦歆已经有些畏惧白灼了。
“没事的,君寒桀在楼下拖住他了。”
“寒桀也来了,你们是一起来救我的吗?”
“咱别说了,快走吧。”
苏沫璃拉着楚亦歆的手,急急忙忙的往门边走。
“沫璃,真的可以逃出去吗,这里里里外外都是白灼的人。”
“没事,亦歆姐你相信我。”
楼下,君寒桀还在跟白灼对阵,前几局一输一赢,打成了平手。
君寒桀摩梭着手中的牌,不紧不慢说道:“几年前,你害死了真正的白灼,这件事情,你有想过你在白家的父母吗?”
闻言,白灼出牌的动作顿了顿,眼中泛起一抹深深的恨意。
“君寒桀,你凭什么在我面前提起他们,能够抛弃自己亲生儿子的人,算得上什么父母!”
“叔叔阿姨他们当初是有苦衷的,你为何不回去亲口问问他们?”
白灼将手中的牌一丢,邪肆的脸上不再有任何感情。
“少在我这里当说客,就算白家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原谅他们的!”
君寒桀看着他如此固执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牌发出去,“真是顽固。”
“君寒桀,我承认,你确实很有能力,也是我唯一一个佩服的人,但是你硬是要跟我作对,我们就是不共戴天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