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璃,起了吗?”
门外忽然响起许知瑶的声音。
苏沫璃惊慌了下,立马扯了一把君寒桀,“你快起来,我母亲来了!”
“来就来了。”
君寒桀一脸不以为意,翻身就要继续睡觉。
“给我起来!”
“小璃你在里面做什么,给妈妈开开门。”
“噢来了来了。”
苏沫璃干脆将被子盖住他,将他的鞋子踢到床下,弄好后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开门。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叫了老半天不开门啊,时不时有什么事情?”许知瑶走进来,关心问道。
“没有啊,我刚刚在换衣服。”
“你这房间这么乱啊,被子也不叠一下。”
说着,许知瑶就走过去要帮她叠被子。
“啊母亲等等!”苏沫璃大惊一声,但是见已经拦不住了,她默默地捂住脸。
而许知瑶的手刚刚碰到被子,立马缩了回来。
天哪,这被子底下还有个人!
苏沫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却见许知瑶淡定的走了过来。
“那小璃你收拾下房间吧,收拾好就下来吃早餐。”
“噢好。”
许知瑶出去了,将门关上。
苏沫璃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
“君寒桀你真的不能留在我这里了,快起来,走啦!”
君寒桀转睡,不再理会她。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苏沫璃见阁鹰还在,正在客厅里面打电话,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苏沫璃匆匆吃了几口早餐,就想起身离开。
“姐姐,姐夫还在吗?”一旁的小执忽然咬着一个包子含糊的问道。
“嘘!”
“放心好啦姐姐,我没有跟爸爸妈妈说噢。”
“那就好,小执真乖,改天姐姐再送你一个大礼物。”
许知瑶端着一份早餐面包牛奶走了出来,问道:“你这就吃完了?不多吃一点?”
“母亲,我已经饱了。”
“才吃这么一点,还怀着孕呢。”许知瑶将手中的早餐递给她,“这些拿回房间去吃。”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你吃饱了,还有人没吃呢。”
“啊?”苏沫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许知瑶无奈笑着:“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怀着孕很容易饿的,拿上去吧。”
“好吧。”苏沫璃接过早餐,一步三回头的上楼了。
许知瑶坐到小执身边,给儿子倒了杯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阁鹰走过来忽然说道。
“你这么大个人了喝什么牛奶。”
“谁规定这么大个人不能喝牛奶?”
小执默默的看了眼爸爸,然后主动的将手中的牛奶杯递给他。
“算你小子识相,这是我老婆给我倒的,不是给你的。”
苏沫璃回到房间,见君寒桀已经醒了,也换好了衣服,正面对着一堵墙站着。
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岛上的地图,地图上很详细,每个地方都标得清清楚楚。
“过来吃早餐吧。”
她叫了他一声没见回应,于是走过来说道:“你别看了,我都打探过了,这岛上路线复杂,不容易看懂的。”
“我只是在研究怎么拿下你父亲。”
“这跟地图有什么关系?”
“我问你,你父亲最在乎什么?”君寒桀转过身,认真的问她。
“我母亲啊。”苏沫璃脱口而出。
“所以我得先从你母亲这里入手。”
“啊?你想做什么?”
“傻瓜,先吃东西吧,我自有安排。”
他又神神秘秘的。
用过早餐,君寒桀便从原路返回了。
“桀少您去哪里了,我们找了您好久。”
见到他回来,琅东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出去走走。”
房间里,时烬正坐得端正,看着他问道:“今天有什么收获吗?你想到法子拿下阁鹰了吗?”
“先回殷都。”
“回去?”
时烬皱眉,很显然对于他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什么都没得就两手空空回去?
“你要是不想回可以,你自己在这留着,琅东去安排船。”
说完,君寒桀不再理会他。
时烬阴沉着脸坐在原地,薄唇紧抿着。
一旁的卓西问道:“少爷,那我们要离开还是留下?”
时烬眉头微舒展,“暂且听他们的安排,我倒要看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今晚阁鹰特地举行了一个宴会,专门是欢送苏沫璃回来的,并且向岛民们公布她的身份。
苏沫璃顿时就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岛主的女儿,身份高贵。
简单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她便一个人走到了外边,静静的望着海边发呆,手中拿着酒杯。
“里面这么热闹,怎么一个人在这待着。”景阳走出来,关心的问道。
苏沫璃轻轻撩了下被风吹起的发丝,“里面有点闷,出来透透气,你怎么也出来了?”
“看你一个人在外面,所以出来看看,怀孕了就不要喝酒了,喝点饮料吧。”
景阳将自己手中的饮料杯跟她的红酒杯换了下。
“我就是拿着,也没有喝。”
“他已经离开鼓浪岛了,你知道吗?”景阳忽然说道。
苏沫璃愣了下,然后点点头,“不过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
母亲这么说,现在连景阳都这么说。
难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苏沫璃耸耸肩,抿了抿唇,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回去。
景阳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无奈笑了笑,仰头喝完手中的红酒。
许知瑶一直陪着阁鹰在接待来敬酒的人,她不喝酒,于是酒都是阁鹰喝的。
“岛主真是好福气,有个好妻子,还有个很漂亮的女儿。”
周围的人更多的是谄媚的,故意讨好阁鹰。
许知瑶有些累了,于是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看了一眼。
“怎么了,累了?”
阁鹰走过来,俯身在她前面,双手撑在她两侧,形成一个将她环抱的姿势。
他喝了酒,酒香扑面而来,也不浓郁,有些清凉。
许知瑶抬起头,温柔的眉眼浮现淡淡哀伤,望着他清醒无比的鹰眸,轻声说:
“阁鹰,过几天就是我父亲的忌日,我们可不可以回去祭拜下?”
说完,她感觉自己周身的气压瞬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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