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向牡丹所念很广。
人不能改变环境,但可以改变思路。
思路决定出路,方向决定人生。
想法决定做法,方法决定效果。
脑袋决定口袋,观念决定贫富。
心态决定状态,态度决定行动。
如果不认为不可能,那么就永远不会被打败。
向牡丹眸子,还有缱绻。
花月柔宵,迷离色彩。
小子即为中意的,好生收养。
照顾一程,无非同为天地而生。
一份传承,一分希望!
要使小子有一个,成长的空间。
更得做好灵药、灵花的本份、表率。
毕竟,少谷主为奇缘三侠之一。
不可能,长久的守在若花谷。
遥想他们往江湖走动。
哪里能随便的,碰上化灵的美事?
人参可是,草药之王啊。
化成灵识又刚好,在五岁的年龄分水界线。
只要好好培养。
前途无限。
“男儿当自强,生来长虹贯日,火舞炫风。你从今往后名长虹,姓向,觉得如何?”
灵动、腼腆的小子,眼里露精光。
再度抱拳:“长虹多谢姐姐赐名!”
“孤舟?”
“不错,比我所想好上十万倍。”
“看得出来你对长虹的期待很高。”
“你也是。”
两人相视,默契在心绕。
眉间有喜色。
来不及讨论,让长虹往哪里安身。
另一侧,庞高标收到消息。
从针石轩,凑上来了。
见到了向长虹。
不由心颤,又在心里,诅咒死老头:
什么好的都给老大。
就连万年难遇的贵重草药,化的灵识也放任不管。
他有可惜,不该把菊中花王,韩菊让给向牡丹去逮捕。
牡丹之灵、菊中花王、人参药灵。
都与老大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后悔在心底绕着。
一念,宁王妃最近还与他走的颇近。
气、恼、苦通散去。
至少,浪费了韩菊不是没收获。
不如想象的好,却也有用。
欢乐的来道:“小师妹,有什么事让你高兴了;听闻你病了一场,好了嘛,是不是劳累过度啊?”
向牡丹渐渐,收敛了笑意。
并且,长虹拉到后头没让,他过多的注意。
“二公子,怎会来药园?”
他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宽宏大量。
却硬是摆出了,擦胭粉进棺材,死要面子的滑稽,使在场的,不愿多搭理。
用自以为是,非同凡响的,‘灿烂’笑容。
展现在人前:“我听闻你出了祥瑞居,前来关心。得了韩菊有许多作用吧?”
向牡丹眨眨眼,必要提醒:
“你严重了,我得的为清灵玉;当日林间你听得清楚,韩菊自愿选择去留!”
笑有一刻,失去又升起。即存不甘,带讨好、迁就、顺从。
看似改正了,大奸大恶习。实则学会了,更加知晓隐藏。
不动声色的婉拒,自当成耳旁风,没有离开,继续掰扯。
“还真是,小师妹不说,我都忘了。韩菊为宁王妃得去了的。”
他受了伤,出来外头脸上多了,数层的苍白。
为了能与牡丹仙子套近乎,伤不再乎。
向牡丹不耐烦。
左有玄太子,握住臂弯,没有松。
右边自动,扶着小子。
长虹望人间百相。
他一口黄牙露出,口气倍大:“对了,下午有空嘛?”
“……不知二公子所为何事?”
眼里的奸滑,时不时流露:“并非什么大事儿。你在谷里许久都没去过针石轩;我刚利索些,就来请你去我院里坐坐呢,赏脸么?”
“这嘛?”
玄辞镜的脾气,因玄音离体,越发上火。
逮谁都要打下去。
更对不讨喜的,火意很冲。
还要思考,面前不人不鬼。
看了浑身不舒服的。
浑球到底是谁?
还敢请自己看上的,姑娘前往院里坐。
要他来想事情。
很困难。
至少,脑袋不听使唤。
怒、躁、寂寂声填充了,所有关窍。
通了的经脉远远支撑不了。
腾步上前拎过来,嘭,打下去。
吼声响起来:
“你是谁都可以,记住,别惹本太子看上的女人!”
嗷。庞高标小心再小心,依然惹上了:“太子,我为谷内二师兄,你打我要不要给个理由?”
“我说的是王道,滚!”
庞高标不死心,多了气愤。
都是追求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哪里会灰溜溜的离开呢?
“太子待人讲礼,可以概括六个字,文雅和气谦逊;请问您还有嘛,动不动打人,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呵,玄辞镜乐了。
别说他,向牡丹来。
都会给个‘乐意’的回答。
当然有得苦受。
拳头在伤还没好的,脸上打下去。
顿时,‘捣蛋鬼’脸上花的不成样……
向牡丹小嘴扬起,问旁边:“你弟是不是被驴踢过?”
庞孤舟拎着,姑娘往旁边按去。
“不是你该管的,别去问。”
长虹立刻说:“哥哥,姐姐,太子很厉害无礼放肆。”
“你的眼睛倒是很利的。”
“没错,你往后可不能惹他。”
小子挠头毛,一派阳光。
耳聪目明,身上散发,精纯药力。
即展刚柔相济,可相互调节。
初化身有恐惧,再展谈笑自若。
变化也在慢慢形成。
遇见了牡丹花灵。
小子的使命得到了落实。
至于真切、具体的,只有玄太子口里的‘老头’,才能说得清。
“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太子啊?”
向牡丹微愣。
回:“你怎会问古怪的问题,他……是太子,又糊涂没有好起来。”
长虹的笑意,灵活灵现。
“为什么我有感您非但不怕,更对他的胡来,都有一套呢?”
向牡丹玉面微红说:“我是对他熟悉!”
虎头虎脑一笑:“是不是能做事的做事,能发生的发生,有一分热,发一分光?”
向牡丹………
小子不等人回神,又说:
“观山者情满于山,观海者情满于海,姐姐,观太子,会不会情满于太子啊?”
“孤舟,长虹确定没有问题么?”
少谷主挑眉纳闷道:“你问我,我问谁?”
小子在两的,中间认真说:
“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更合适呢?”
“哈。”庞孤舟一笑而过。
才解释:“会不会只有你我在长虹化身时照顾过,才使他排斥太子?”
向牡丹直觉怪异、奇葩。
小子流露的,面相很神秘。
一时间即熟悉,又不知在哪里见到过
蹲下身详细打量。
并无不妥。
摇摇头不顾了说:“或许吧。”
没有证据,也只得先留心。
傻太子揍庞高标累了,才放下手,没丢开。
不开眼的落实到底。
见一次打一回。直到不敢出现在眼前。
好多打不走,又上来。
呆子不能动。
小师叔不能打。
小子还没解决。
又来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郁闷可想而知。
谷内所有人都宠着,小狐狸妥妥当当。
哪里有,本大爷的立足之地?
两待到他打完了,才安静下来。
向牡丹撇开头。
庞孤舟不喜。
祸害就是,这般打来的?
‘好二弟’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儿。
到处印着,青肿及瘀血。
有仇么,我都没下重手,值得你一回回,打的不带商量?
不过,还是很乐。
知‘捣蛋鬼’的本事,暗地里搞小动手。
能打时,威也是手段。
少谷主在谷内立有威严。
打打得了,还要过日子。
上前道:“你放手。”
隔开了他,关心生不如死的。
道:“无事别来惹太子火很大,回去休息。下回注意,再胡闹会更重!”
庞高标并未带上侍卫来,颤巍巍,站起来,向天怒吼:
“我怎么了?你告诉我权势武力,才华功力,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我哪点比不上你,为什么对待天差地别?”
玄辞镜回头。
庞孤舟拽着,提回了人的身边。
没让他出面。
冷冷道:“说话注意分寸!”
庞高标口里还有老血,吐出来,愤恨说:“你只不过,比我早生数年,就有好的待遇资源,人脉物力,什么都是最佳的。而我呢,从懂事以来什么都要靠手来争取,你的眼里又有我的位置嘛?”
少谷主迎风而立。
要劝他浪子回头金不换。
到底咽下了,无畏的劝告,不过徒劳。
就算他会改。
也不一定会相信吧?
他从小到大几时所做,为正心、守正业的呢?
强硬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呵呵,桀桀怪笑的声音阴森、恐怖、愤怒、不甘、自嘲:“那不过是你拿来糊弄小丑的把戏而已。我会让你后悔,必要让你失去全部,一无所有!”
庞孤舟双拳紧握。
冷峻的脸,偏薄的唇。
最终没说话,看他踉跄离开视线。
向牡丹上前说:“你不该放他走的。”
“无妨,他心直口快,不是我能管的。”
“试想若他没有怨恨,或许,你一直都拿他当兄弟。”
庞孤舟无言。
向牡丹喃喃道:
“你向来重情,苦了有他,一生都为洗不清的耻辱。”
哈,少谷主一笑说:“别为我担心,他要动手我不会害怕,接招则可。”
“我知,你有能力更能摆脱。孤舟对上他不累嘛?”
少谷主微颤。
“有你在,不必在意他的来又往。”
玄大太子还在一侧呢!
哪会让小狐狸望天、望地、望左右,就是忽略?
掰过向牡丹的小手。
凑近来,流露剽悍,理智渐消。
人所穿明煌华裳,带暖阳,心一动。
抱住不撒手,吻起来了。
两人在中间。
其他人站一片。
无不在心头念:
神都的浑人还真的,没丁点人样。
可是,为什么不对劲?
祸害与谁都打成一片。
还专门轻薄牡丹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