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心请女人重新坐好,慢悠悠的回到陈登程身边:“考验完毕,给她们上菜开饭吧!”
陈登程却依旧一脸紧张,两眼迷茫:“随心大师,我也不知道是谁,只能等我堂兄确认!”
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响起,陈登程秒接,话筒里面传出陈鸿图的声音:“登程,请随心大师上二楼,吩咐一楼开饭!”
“好!我立刻照办!”陈登程大喜。
得到陈鸿图的确认,证明李随心选中的女人没错。
不愧是随心大师,竟然不动声色之间,就确定了人选,通过了考验!
哈哈!
不愧是我陈登程信奉的大师!
陈鸿昌的脸色却冷了下来,这可不是他喜欢看到的结果。
五分钟内从一百零八个女人当中挑出生育最多的女人,竟然真的有人能够办到?
这可是在他的建议下,陈鸿图第一次将考验难度提升到如此程度。
以前,同类型的考验中,十几个人就已经有所谓的大师折戟沉沙了。
他再次看向监控画面中的李随心,握紧拳头:“李随心,你很厉害!只可惜,你怎么也不会算到,你越厉害就越不可能通过我这一关!”
一楼大厅开始上菜,一百零八个女人顿时响起欢呼声。
“开饭喽!”
陈登程也放松了许多,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谀词如潮。
“随心大师,您简直太厉害了!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李随心一脸淡然,不骄不躁,跟着陈登程缓步前往二楼。
才到二楼楼梯口,便有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矮胖老者倒背双手,面无表情堵在这里。
“随心大师留步!在下侯景元,要和大师做个小小的游戏!”
又来一关?
李随心看了看侯景元身后,还有两个人目光灼灼,严阵以待,好像也想对他发起挑战。
一个看起来七十岁左右,长得又高又瘦,花白的头发和胡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另一个看起来四十几岁年纪,长得高大魁梧,气息内敛,正是陈鸿昌。
李随心向陈登程投去询问的目光。
陈登程郑重点头,示意这也是考验的必要环节。
随即他向一旁跨了一步,将空间让了出来。
果然,想赚这三千万额外奖励并不是那么简单。
心中吐槽了一句,李随心上前一步,低头看向侯景元,淡淡说道:“请说游戏规则!”
侯景元个子矮胖,与李随心拉开一点儿距离,看起来还算有些气势。
可一旦与身高一米八八的李随心距离太近,便只能仰头才能看到李随心的脸,顿时气势全无。
他只好眯着眼睛仰着头,傲然说道:“随心大师,规则很简单,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只要你能猜中我手上有几根手指,便算你赢!”
这题目,是真的狗!
李随心虽然很少看影视剧或闲书,但也知道一些影视剧当中经常出现的情节。
一脚踏在马镫上询问,“你猜我是上马还是下马?”
猜上马,他还没上,猜下马,他立刻翻身上马,哪个选择都是错误。
而猜手指也是同样,猜十根他掰断一根,猜九根,他还有十根。
并且,这个时候的游戏,绝对不是简单的猜谜,而是看他有没有能力折服侯景元。
但这种小把戏可难不住李随心,他淡淡一笑:“侯先生,我猜你的手上有十根手指!”
侯景元嘴角一抽,随即哈哈大笑,倒背在身后的双手一用力。
“嘎嘣!”
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侯景元头上冒着冷汗笑道:“你说错了,我手上只有九根手指!”
说着话,侯景元就要一翻手将折断的手指扔到地上。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身上骤然一冷,似乎血液都被冻僵,身体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而那根手指,仍然被他托在掌心之上。
李随心低头瞟了他一眼,笑道:“侯先生,难道你不会数数嘛?你的手上,分明是十根手指!”
侯景元惊骇欲绝,整个人好像都被割裂开来。
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但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指挥不动。
可此时他的身体感觉却异常灵敏,断指处的痛感似乎被放大了很多倍。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掰断手指时的痛苦,汗水如潮,一波又一波的冒出来。
而最痛苦的是,他现在连张口认输的能力都被剥夺。
只能被动的忍受一波又一波的剧烈疼痛感。
陈登程距离侯景元最近,又能够从前面看到侯景元的表情和不断涌出的汗水。
他虽不清楚侯景元为什么托着自己的断指一动不动,但却也大致猜到一定是因为李随心的缘故。
这让他更加认定李随心一定是远比孔天海厉害的玄学大师,甚至精通传说中的“法术”。
意识到这一点,陈登程看向李随心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敬畏。
而站在侯景元身后的陈鸿昌虽看不到侯景元的脸色,但他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宗师境高手,感知比普通人敏锐得多。
更别说他刚刚几乎全程都在紧紧盯着李随心和侯景元的一举一动。
此刻,他的心中,唯有震惊。
刚刚他全程都没有看到李随心采取任何行动,但侯景元却在掰断手指之后突然失去行动能力。
成了一具不能动弹却痛觉敏感的人偶。
他紧紧盯着李随心,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李随心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就在侯景元即将崩溃的时候,李随心淡然一笑,很认真的低头看向侯景元:“侯先生,愿赌服输,你若心服口服便闭上眼睛认输吧!”
侯景元眼中露出迫切,迫不及待的闭上了眼睛。
疼痛感立刻得到减轻,短暂的失去知觉之后,侯景元便听到李随心淡淡的声音响起:“好了,侯先生别在这挡路了!”
一阵酥麻酸痛,如同一股电流在身体内飞快游走,侯景元顿觉血液重新恢复流动,他又拥有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断指处钻心一痛,他痛呼一声看向自己的手掌。
断指处流出的鲜血痕迹仍在,但断指却又好好的长在了手上,一如没有掰断之前。
这怎么可能?
侯景元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微微屈伸,活动无碍。
虽感到有丝丝疼痛,但并无任何残缺。
这......也太神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