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豹关于前世的记忆中,二十世纪上半页的民航业并不发达。起码,1930年之前,香江和霉国之间就没有航班。
这个时空稍稍有点变化,这还没有进入三十年代呢,香江和霉国就有民航班机往返了。
不过,此时的班机用的是退役的大型战斗机。每次航班只能带上不到十个人, 一般人没有豪门背景根本坐不起,也没有资格坐。
在这架型号为F18的飞机上,坐着内地第一富豪张千的儿子儿媳、陕甘督军马鸿飞的女儿女婿、沪上法租界法烂西董事萨可西的情妇和女儿、东瀛驻蝇国外交官。
此外,还有江豹与何可人。
江豹此时的身份是香江督军的表弟,这是他乘坐这趟航班的资格。狄督军知道江豹要去霉国捣乱,所以他提供了最大力度的支持。
因为江豹的目的地是霉国,需要霉丽奸驻香江领事馆的同意。而霉国驻香江的领事馆还在江豹的控制下, 签字、盖章都是戚发旺一手操办的。
F18的客舱共有四个窗户, 每个窗户边上坐两个人,落单了的东瀛外交官坐过道中间。
这家伙刚上飞机的时候曾经提出抗议,要到窗户边坐下,被江豹一通收拾,现在已经老实得像只小猫。
此时,飞机已经飞到天空中。何可人透过窗户向下看,蔚蓝的大海上,船只比芝麻还小。
她突然问道:“昨天,你给缉私队的所有人都加了薪水,还允诺添置新的缉私船,你到哪儿去买这么多的船?”
她先前听江豹说过,与叶阑珊联手清洗了花旗贵风银行,发了一笔,所以她不担心没有钱,而是担心没有进货的渠道。
江豹拍着胸脯:“我既然敢这么说, 肯定有这方面的关系。要不然,我乘坐的防弹汽车和兄弟们用的冲锋枪是怎么来的?”
何可人也是有些见识的,她摇了摇头:“昨天听你说的,要添置的都是军舰。你要知道, 买军舰可不比买枪买炮,难度更大!”
江豹牛逼烘烘地说:“没事,只要我们舍得花钱,再大的难度也能克服!”
何可人笑道:“你那点钱,如果是购买普通的军火,还能坚持几年,如果用来买军舰,可能一艘都买不起!”
江豹也笑了:“等到了霉国,你帮我一点小忙,我们就发财了!”
“好吧,需要我怎么做,你就直说!”
因为这架飞机的油箱不是足够大,根本无法做到加一次就能直达霉国的纽约,它需要在沿途的几个重要国家降落,以便加油。
所以,这一趟的飞行线路不像后世那样向北飞经过北极,而是选择向西飞,经欧洲和大西洋,降落在纽约。
而航空公司选择的中途补给机场分别是孟买、伊斯坦布尔、伦敦,最后一站就是纽约。
这也是东瀛外交官选择坐这趟航班的原因之一。
原本, 东京也有航班前往霉国的。但是,因为东京被江豹搞得一团糟,所有航班都停飞了与东京有关的航线。这是东瀛外交官选择本次航班的原因之二。
大约五六个小时之后,航班在孟买降落,加足了油,飞往伊斯坦布尔。
从孟买到伊斯坦布尔又是五六个小时,从伊斯坦布尔到伦敦又是六七个小时。
从伦敦起飞后,到纽约则用了十个小时。
因为在飞机上待了两天,大家都成了朋友,只有那个东瀛外交官除外,这家伙在飞机降落伦敦的时候就下机了。
尤其是何可人,因为其娇美的容颜、又甜又嗲的声音以及过人的情商,深得张千儿媳、马督军女儿和萨可西情妇的
在纽约机场,大家热情拥抱。当然,只是几个女人间的拥抱,男人还是抱拳拱手的。
“可人,等你把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可记得到佛罗里达找我玩啊!”张千的儿媳说道。
“可人,你也记得去新奥尔良找我哦!”马督军的女儿在那边有一个庄园。
“可人,我会在华盛顿等你哦!”这是萨可西的情妇向何可人提出邀请。
江豹都有点纳闷,在他前世的记忆中,这个年代很多华夏人都会到欧洲留学、置业或者定居,就连寻找革%命的火种,也是去欧洲的。为什么这几个人都要去霉丽奸?
“你们觉得霉国好吗?等我把这边搞得一团糟,你们后悔都晚了!”
这三家人都被他们在霉国的亲戚接走了,只有江豹与何可人拎着行李箱走上大街。
大街上行人匆匆,汽车、电车、摩托车和自行车如同水中的鱼,只是体积不同罢了。
有几个小黑似乎看上了江豹的行李和娇艳的何可人,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就慢慢地围了上来。
“黄皮猴子,把你的钱和女人留下,要不然,你就得把命留下!”
一个扎了一头脏辫的小黑掏出一支匕首,右手扔,左手接,然后又左手扔,右手接,自以为玩得很高明。
哪知,江豹的动作比他快得多。这个“脏辫”眼前一花,手中的匕首就没了。
他再一抬头,原来自己的匕首已经到了江豹的手里。
“黄皮猴子,快把刀还我!”“脏辫”还不知死活地威胁江豹。
江豹将刀往地上一扔,正好插上“脏辫”的脚背。他用力太大,匕首甚至穿过脚掌,插入柏油路面。
“啊!”“脏辫”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
江豹向其他的小黑发出“邀请”:“你们都过来,我也这样给你们放点血。这是欧洲最高明的治病方式,有病治病,无病健身,你们要不要试试!”
放血疗法,的确是欧洲曾经风靡一时的治病手法,不过,现在早就淘汰了。
见江豹如此剽悍,小黑们面面相觑,然后也不管他们的老大,一窝蜂地四散而去。
“走,我带你找个旅馆!”江豹拉着何可人,拦了一辆的士。
“先生,你们去哪里?”的士司机问道。
“去百老汇,带我去一家最好的酒店!”
“好嘞,先生!”司机说着,主动下车帮何可人拉开车门,又帮江豹把行李箱放到车上。
“喂,先生,你还没有放开我呢!”“脏辫”的脚被江豹用匕首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好大声向江豹求饶。
“你就在那儿待着吧!”江豹轻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