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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算计不成反被算计的闫阜贵

作者:石唯字数:4722更新:2022-04-24 09:41

郭大撇子的脑海中闪过了两个名字。

第一个是官迷刘海中,为了当官不择手段,将孩子当成了自己官途道路上的试金石,轻则咒骂,重则上手。

电视剧中。

成了李副厂长的狗腿子。

一点不顾忌这个街坊情谊,在院内狠摆威风,对院内的易中海、秦淮茹、娄晓娥举起了屠刀, 最终被许大茂算计落了个扫大街的下场。

第二个是花花肠子许大茂。

他跟刘海中一样,电视剧中都是以抱李副厂长大腿为发家史的,为了当官,狠心的将娄晓娥家给举报了,后因为撩骚于海棠,惹得刘海中不高兴,许大茂在晓得刘海中会告自己黑状的情况下, 抢先出手灭了刘海中。

刘海中为了当官。

狠。

许大茂为了当官。

毒。

作为一个看过《禽满四合院》这部戏的观众,郭大撇子太清楚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两个混蛋的德行了。

禽兽。

一个对儿子狠。

一个对媳妇和爹妈狠。

之所以吐槽。

是因为这部戏有点毁三观。

作恶太多的人却没有受到这个相应的处罚, 甚至还被当初差点弄得家破人亡的人给负责养老了,真真做到了老有所依。

就算和谐他也没有这种和谐方式啊。

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原谅恶人那是老天爷的事情,我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这个恶人送去见老天爷。

许大茂。

刘海中。

最佳的两个人棍选择。

要有个轻重缓急。

总不能同时将两个人提拔起来。

瑶瑶说过,要有争斗,要有先后顺序,同时还的让人内斗,才能将事情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优先提拔谁。

郭大撇子一时间有点琢磨不透。

长出了一口气的他,翻身从床上坐起,穿着鞋,抓着手纸的的直奔了院外。

上厕所。

这年月四合院内可没有这个水冲厕所,都是清一色的那种旱厕,郭大撇子出院门的时候偶然看到了闫解城。

这家伙蹲在院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昏暗的灯光下, 再加上闫解城耷拉着脑袋,郭大撇子还以为自己见了鬼, 差一点一脚朝着其踢飞过去, 直到将要出脚的一瞬间,才看清这是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城。

“十一点了,不睡觉干嘛?”

“郭厂长。”

闫解城看到郭大撇子的时候,原本犯愁的眉头刹那间变得平展了,就仿佛郭大撇子的出现解惑了闫解城的烦恼。

“您这是亲自去上厕所啊。”

郭大撇子心累,又遇到一个不会聊天的混蛋。

这话问的,简直空前绝后,亲自上厕所,亲自吃饭,亲自喝水,合着这些事情在某些人眼中是能被人代替的。

郭大撇子扬了扬手中的手纸,朝着不远处的旱厕跑过去,进了里面,倒是没出现这个人人占坑,人等坑的局面,只不过一个个坑内都出现了冒尖尖的态势,有的成了冰棍状态,有的还散发着热气, 观那个高度,好像不能蹲下去。

局部威胁啊!

郭大撇子果断的去了另一个旱厕。

这一避。

让郭大撇子无形中躲过了一难。

郭大撇子还真是解惑闫解城的良药。

症状是于海棠。

于海棠的想法是趁着大院大会的机会,当着无数街坊邻居的面当众朝着郭大撇子示爱表白,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以我于海棠是女生,这么多街坊当面我亲口表白,你要是拒绝我,我脸上不好看,我没准会寻短见等等理由强迫郭大撇子答应跟于海棠谈对象。

强扭的瓜是不甜。

对于海棠来说,这个瓜甜不甜不要紧,要紧的事情是她于海棠吃到了这颗瓜,就算瓜的味道极苦,于海棠也乐意吃。

瓜苦去能充饥。

你爱不爱我不要紧,重要的事情是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计划不错。

有很强的可行性。

怎奈没有赶上变化,秦敬袖出现了,还把火力从秦淮茹的身上转移到了贾张氏的身上,人人撇清自己,也就忘记了于海棠这档子事情,郭大撇子事后又被秦敬袖给拦下谈话,一来一往,于海棠当众表白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闫解城为什么蹲在门口。

根结是于海棠不高兴,说闫解城身为她的姐夫,不帮自己这个小姨子。

都是姐夫。

看看人家郭大撇子怎么当姐夫,在看看闫解城怎么做姐夫。

气的闫解城一个人生闷气。

也把闫阜贵给炸了过去。

自家的儿子自己疼。

你一个外人小姨子凭什么?

给你介绍傻柱,你看不上,你非要找郭大撇子,人家是轧钢厂厂长,是你于海棠能嫁的人。

闫阜贵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于海棠。

“海棠,不是我说你,做人要本本分分,要有自知之明,郭大撇子人家是厂长,你就是一个小小的播音员,依着我的意思,你的找个厨子,我们院傻柱多好,吃喝在食堂,每个月的工资都是纯挣,傻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你一个月二十八块五,你们和一块就是六十六,吃喝不愁。”

闫阜贵念念不忘要挣傻柱的钱。

“姨夫,你这话我怎么不爱听。”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姨夫我还能害你不成,傻柱不错,你嫁给她可有了嘴福。”

“我怎么听说傻柱跟你们大院秦淮茹不清不楚,这四年时间估摸着把傻柱的家底都给掏光了。”

“傻柱现在好了,不搭理秦淮茹了。”

“可我不喜欢他呀。”

“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傻柱不错吗?”

“此一时,彼一时,我要是成了郭大撇子的媳妇,我姐夫就是郭大撇子的姐夫,一个轧钢厂厂长的妹夫,这中间对你们家有什么好处,姨夫不会不知道吧?”

闫阜贵愣住了,他发现自己有点钻了牛角尖,光想着挣傻柱的介绍对象钱,却没想到于海棠要是真的成了郭大撇子的媳妇,对闫家意味着什么。

祖坟上冒了青烟。

郭大撇子见了他闫阜贵,也得称呼一声姨夫,闫解城是他姐夫,能看着他姐夫一直做这个临时工,到时候动动嘴皮子,闫解城就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了。

闫阜贵想的更远。

闫解放、闫解旷、闫解递几个孩子要陆续长大。

长大了需要工作。

郭大撇子假如真的成了于莉的妹夫,几个孩子的工作事情都等于得到了解决,轧钢厂给职工家属分房子。

结婚的房子也有了。

这买卖远比给傻柱介绍对象挣点媒人钱强很多。

撑死了五块钱。

于海棠嫁给郭大撇子这件事,闫阜贵家最少获利一千块。

乖乖。

大生意。

大手笔。

“海棠,姨夫支持你,人要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鞋合不合脚,只有穿过才知道,郭大撇子人不错,打过象人,是英雄。”

闫阜贵改口夸赞起了郭大撇子。

“人家那么大的一个领导,见了我闫阜贵,总是闫老师长闫老师短,不像某些人,当了芝麻大的一个小官,就拿鼻孔看人。”

“那你刚才不拦下郭大撇子。”

“这不是姨夫没想到这茬嘛。”

“爹,海棠,郭大撇子。”从外面一头扎进来得闫解城,语气胡乱的说道:“茅坑、爹、手纸。”

闫阜贵抽了闫解城一巴掌。

这孩子。

结婚了还毛毛躁躁。

该打。

“慢点说。”

“爹,不是,是海棠,我刚才蹲院门口守着,看到郭大撇子拿着手纸去上厕所了,我寻思着是不是让海棠去找找郭大撇子。”

闫解城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出手的人是于莉。

这混蛋丈夫,让于海棠一个黄花大闺女去男厕所里面找郭大撇子,这要是被人看到,于海棠的名声不就臭了嘛。

“于莉,我觉得可以。”闫阜贵说道:“孤男寡女是不好听,但它也是事实,郭大撇子可是英雄,他不会做这个对自己不好也对于海棠不好的事情。”

“姐,姨夫不说我也会去,我去找他。”

“海棠,你还真去厕所找郭大撇子呀?”

“什么郭大撇子,那是你妹夫。”

“妹夫?”闫解城有点糊涂,怎么一转眼的工夫,轧钢厂厂长成他妹夫了,这跨度有点大,“郭大撇子答应娶海棠了?”

“没有,海棠这不是去跟郭大撇子表白嘛,我听说海棠是他们轧钢厂的厂花,这么一个漂亮姑娘朝着你表白,郭大撇子要不是愣子,肯定答应,到时候他不就是你闫解城的妹夫了吗。”

“我觉得爸说的对。”

闫解城看着一脸信心的闫阜贵和于莉,委实不知道谁给的这个信心。

万一那。

“爹,媳妇,万一郭大撇子不同意那?”

“除非他是瞎子,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换成我,我也得有想法。”

“什么想法?老扣,你人到老了,却有了这个花花肠子,你想反天?”

“媳妇,我就是比喻,来形容人们不会拒绝海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再说了,咱们这不是谈郭大撇子和于海棠嘛,你怎么冲着我来了,这件事要是成了,咱们家可就发了。”

三大妈眼睛中泛起了亮光。

于莉和闫解城也睁圆了他们的眼睛。

“你看看你们,一点没有学会我的优点,我的优点是算计,于海棠嫁给郭大撇子,郭大撇子就是咱们家的人,解城身为他姐夫,轧钢厂正式工,咱们在提出房子,对面贾家的房子可就归咱们闫家了。”

看到一帮人还有点不明白。

闫阜贵耐着性子的细细讲解起来。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上万人的轧钢厂,咱们身为郭大撇子的亲戚,于情于理都要帮他,要不然外人怎么看待咱们,还以为咱们闫家没有这个人情关系。”

于莉等人点头。

说的真好。

“解城当车间主任,过几年解放、解旷、解递他们长大了,也进轧钢厂工作,也都当这个领导,咱们一家人都是轧钢厂的职工,都吃轧钢厂的这个商品粮。”

说到兴头上的闫阜贵,手舞足蹈的瞎比划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那种兴奋到极点的表情。

心花怒放。

“四合院里打听打听,谁能有咱们家这么牛气哄哄,别说易中海不在了,就是易中海在,他也得在我闫阜贵面前低头,八级技工,我呸,还有刘海中,七级技工,保卫科小队长,我呸,我儿子闫解放、闫解城、闫解旷都是轧钢厂的领导,我就是领导的爹,到时候咱们闫家是四合院第一富户,咱们天天吃肉菜,顿顿啃白面馒头。”

“爹,你说得对,我马上就是郭大撇子的姐夫了,马上就是轧钢厂的车间主任了,到时候咱们家喝一碗豆浆,倒一碗豆浆。”

闫解城又挨了一巴掌。

这一次换三大妈出手了。

“倒霉孩子,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咱们可以要两碗豆浆,我就喝一碗,剩下的那碗我就看着。”

“妈,你说的真对。”闫解城扭头朝着闫阜贵道:“爹,这么大的好事情,咱们家怎么也得好好庆祝庆祝啊。”

“老头子,得庆祝。”

“爸,我也觉得应该庆祝。”

“那好,咱们就好好庆祝庆祝,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端花生。”

闫解放他们几个也都起来了,一脸不解的看着高兴的闫阜贵两口子及闫解城两口子。

好端端的把你们叫起来。

还要给他们发花生米吃。

什么情况?

不是说等过年时候在吃吗?

现在过年了?

没有啊。

花生米一个个的分到了闫家人的手中。

不多。

每个月三十个左右。

没啥好东西,肚子里面缺油水,花生米当面,都吃了起来。

“爸,今天怎么了,怎么发花生了?”

“咱们家马上就要过好日了,肉菜和白面馒头都不想吃的好日子。”

“我不相信,还有不想吃肉菜和白面馒头的日子。”

“解放,吃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哥我马上就要当轧钢厂车间主任了,你们也是轧钢厂的领导。”

“谁说的?”

人们的目光泛起了迟疑,后汇集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爸,你说我们都是轧钢厂的领导?”

“不是郭大撇子,等等。”回过味的闫阜贵,晓得自己做了白日梦,于海棠和郭大撇子的事情八字没一撇,等有信了再说吧,还有花生米,得收回来,要不然过年吃什么,“你们给我把花生米还回来,咱们闹岔劈了,误会了。”

没人回应闫阜贵。

唯有人们吞吃花生米的声音响起。

把花生米还回去。

傻子才会这么做。

都是吃食,现在吃跟过年吃一样,等于提前享受了。

“你们啊,给我留点,过年万一家里来了客人,这花生米还的上席。”

“爸,没有了。”

“我也没有了。”

“解城,你这个月多掏两块钱。”

“凭什么?”

“要不是你刚才说庆祝,爸至于把花生米拿出来。”

“是您说的,说我成了轧钢厂厂长的姐夫,要当轧钢厂的车间主任。”

“别吵吵了,海棠怎么还没有回来?”

“也是,这都过去三十分钟了,我去看看吧,别出事。”

“解城,你出去的时候慢慢走。”

“为啥?”

“万一两人在一块,你饶了人家就不对了。”

“爸,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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