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死活跟现场众人有什么关系?
一个个奔着房子去了。
郭大撇子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贾张氏,你要考虑清楚,开除秦淮茹已经是轧钢厂从轻发落的后果,要不然秦淮茹得坐牢。”
“那就让秦淮茹坐牢。”
贾张氏的言论基本上佐证了郭大撇子对贾张氏的猜测,一天没见秦淮茹的贾张氏,似乎已经对秦淮茹泛起了恨意。
想想也是。
秦淮茹坐牢蹲号子怎么也比秦淮茹在外面给她死鬼儿子戴绿帽子强。
死了还戴绿帽子。
贾家也不在是贾家。
“来之前我就听说秦淮茹有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刚开始还不相信, 结果到地方了,发现人们说的没错,你这个秦淮茹的婆婆还真是恶毒的厉害,自己的儿媳妇犯错了被轧钢厂从轻发落,反倒惹得你不高兴了,怎么个意思, 是不是秦淮茹被关进去, 你这个黑心的恶婆婆就满意了。”
“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的家按理说跟我没有关系, 但是谁让你这个不要脸的恶婆婆死活不肯腾房,你要是乖乖的腾房,我们才懒得管你们家的闲事。”
“腾什么房?”贾张氏撒泼似的坐在了贾家屋门口,“这是我们贾家的房子,谁也别想霸占我们家的房子。”
“我还不信了。”
领头的妇人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贾张氏的跟前,用手去撕扯贾张氏,想把贾张氏拖离屋门口。
妇人小看了贾张氏,她跟贾张氏就不是一个等级的选手。
贾张氏在秦淮茹及傻柱的努力下,与刘海中并称四合院双肥,身体那叫一个白白胖胖。
在这个物资匮乏没什么油水的年代,贾张氏居然能吃得肥头大耳,也算是一种能耐了,而且她也一样不要脸,关键时候撒泼的出去,且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见妇人要把自己拖离屋门。
贾张氏急了。
她知道自己一旦被强制拖离,贾家的屋子便再也没法姓贾。
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很好。
白天明着离开,晚上偷悄悄回来,反正四合院的房子都没有上锁, 谁知道她贾张氏又住在了贾家屋, 连住几天,撒个谎,说贾家的房子又给了贾家,也就熄灭了众禽赶贾张氏出去的想法。
这要是被强制腾房,房子没有了不说,贾张氏晚上也没有了住的地方。
大晚上的蹲外面。
会被冻死。
贾张氏仗着自己白胖的身躯,硬生生的变成了二师兄,就跟那个被抬进屠宰场的大肥猪似的,与妇人撕扯在一块。
你打我一巴掌。
我也爪你一爪子。
要是换成两个年轻的美妇人打架,想必更有看头。
可惜了。
是两个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在干仗。
辣眼睛。
妇人眼瞅着自己吃了败仗,挨了贾张氏几口狠咬之后,索性认了熊,跳出战团后招呼几个与她一起来的保卫科一起弄贾张氏。
只要搬开贾张氏,腾房这件事就齐活。
来得时候带着锁头。
铁将军把门,贾张氏在泼辣也无济于事。
上有政策。
下有对策。
贾张氏见妇人不讲武德的招呼了帮手,晓得自己好汉难敌四手,被搬离贾家屋门是迟早的事情。
一狠心的使出了杀招。
贾张氏这个人撒泼, 能不要脸尽量不要脸。
为了房子。
拼了。
不晓得那位大神传授了贾张氏这么一招缺德办法,亦或者是贾张氏自己琢磨出来这么一招。
谷稔
古有三国马超光膀大战曹仁。
今有四合院贾张氏果身激战保卫科。
三下两下解除了自己身上束缚之物的贾张氏, 张牙舞爪的杀向了保卫科。
突如其来的一幕。
惊呆了看戏的众禽,看呆了郭大撇子,吓傻了那些保卫科。
这一招。
稳、准、狠。
二十出头不到三十的几个保卫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般地狱般的磨难,瞬间呆愣在了当地。
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高手过招,胜负仅在一线之间。
保卫科因贾张氏这不要脸的打法犯了懵逼。
贾张氏却不会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她就一个意思,要在今晚塑造自己大杀四方的赫赫威名出来,让禽兽们不敢在惦记自己的房子,一双手爪子宛如灵蛇般的抓在了那些发愣的保卫科身上。
胡搅蛮缠的打法,让贾张氏占据了上风。
有人怕自己眼睛长针眼,闭上了这个眼睛,众禽如此,保卫科也是如此,唯有那个妇人还在咋咋呼呼的进行着反击。
也就十几秒钟。
妇人落了下风。
贾张氏抓起了武器,前几天被贾张氏一直用来掏茅房的勺子成了贾张氏占据上风的主要因素。
果身。
沾着大粪的勺子。
组合在一块就是一个无敌的效果。
妇人跟保卫科那些人一样也开始慌了,刘海中本来还想招呼大院里面的婆子们制住贾张氏。
粪勺子在手。
天下我有。
全都躲避了起来。
朦胧间。
刘海中为首的四合院众禽感到自己的脸上变得湿漉漉起来,嗅了嗅,还有这个臭臭的味道。
当时炸锅了。
粪落在了他们这些众禽的脸上。
“贾张氏,你个不要脸的老虔婆,你怎么动粪勺子?”
不出声还好。
闫阜贵这一嗓子起到了祸水东引的效果,追打众人的贾张氏挥舞着粪勺子攻向了闫阜贵,恼怒保卫科强制腾房四合院众禽不帮贾张氏。
一粪勺子击打了在了闫阜贵的脸上,黄色的臭香肠挂在了闫阜贵的鼻子上面。
闫阜贵径直吐了。
心里委屈的厉害。
今晚好不容易因贾张氏搬离四合院吃了一点好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等于没吃。
往日里极其算计的闫阜贵,就仿佛自己吃了天大的亏,一边吐,一边指着贾张氏不知道说什么话。
刘海中还想落井下石的笑话一下闫阜贵。
白天因为房子的事情两家人闹了矛盾,刘海中认为贾家得归他,理由是大院二大爷,闫阜贵反过来说他闫阜贵还是大院三大爷。
见闫阜贵被扣了大粪。
刘海中乐了。
“闫老扣,这就是报应。”
贾张氏一听刘海中说话,反手拎着粪勺子攻向了刘海中,黄色的香肠落在了刘海中的脑门上。
与闫阜贵不一样,刘海中脸习惯性的扬了起来。
一些东西流入了刘海中的嘴腔。
这事情外人不知道,只有当事人刘海中自己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