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还清晰记得卓耿的眼睛,好像能把自己看透一般,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哪怕在自己犯错时父亲都没有那种眼神。
给他压迫的还不止眼神,在那条小龙面前他还有种面对巨龙,自身非常渺小的感觉,但这怎么可能,他才那么小一点。
“布兰,那条小龙为什么要杀你?”见卓耿彻底飞远,玖健也放松下来。
“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定他刚才真的想杀我,不知道为何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布兰回忆起刚才的感受,依旧心有余悸。
“他如果想杀我们,我们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包括那两头冰原狼。”女野人欧莎望着卓耿飞走的方向,肯定说道。
见识到卓耿飞掠向天空的一幕,几人心中没有丝毫反对。
“那个烤肉是留给我们的吗?”瑞肯见紧张的谈话结束,盯着远处烤架上的鹿肉,兴奋问道。
见布兰点头,瑞肯迫不及待跑过去撕下两块,一块递给布兰一块放进嘴里。
肉吃到嘴里,他们没想到一条小龙的手艺竟然这么好,比他们在临冬城吃的烤肉都香。
女野人欧莎虽然不馋,但一条龙烤的烤肉她绝对不会错过,也上前撕下来一块咀嚼起来。
卓耿离开北境没多久,绝境长城外就迎来了一队野人,其中还有一个长相精致的棕发女野人,脱去守夜人黑衣的琼恩赫然在列。
他们由一个金胡子带领,身穿厚实皮衣,腰缠绳索,正准备攀爬绝境长城。
…………
君临,贫民区跳蚤窝,脏乱不堪的街道尽头,一个头发披散,身材壮硕的大汉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透过他黏在一起的头发缝隙还能看到额头一块横在眉骨的刀疤。
趟过污水,他似乎走的有些累,靠在矮墙看了看瘸腿,又若无其事的前后看了看,一只手小心取下墙壁上松动的红砖,拿到一卷羊皮纸放进衣袖,将红砖塞回。
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他才一瘸一拐走出小巷。
乔装成瘸腿壮汉的正是瓦里斯,取出信卷后他又换了一次装扮才回到家里,展开信卷,没有看到卓耿所说的君临大变故内容,却依旧让他吃了一惊。
其中最不可思议的莫过于瓦德将要发动的红色婚礼,虽然这封信是神秘人所写,瓦里斯还是不敢相信其真实性。
佛雷家莫非疯了?竟敢公然践踏维斯特洛大陆维持上万年的宾客权利,在婚宴上公然谋杀北境与河间贵族。
孪河城夹在北境与河间地之......
第34章吃惊(第1/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间,佛雷家虽然不弱,但以后想要同时对抗两地贵族还差的多。
瓦里斯深知佛雷家的发家史,靠的就是收取过路费,他们这种行径被很多贵族看不起,虽然财富不弱,却一直难以进入大贵族圈子,这也成了几代佛雷家主的目标。
瓦德一直想联姻奔流城的徒利家,却被凯特琳的父亲徒利公爵以不打算为艾德慕安排婚事为由拒绝,为此艾德慕直到二十五岁还没结婚。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少狼主罗柏联姻,罗柏却违背了婚约,娶了别的女人,这对好面子的瓦德来说很难接受,再加上泰温许诺的利益,很有可能让他们铤而走险。
那么神秘人只告诉瓦里斯有关瓦德的预谋,却又没说如何做,是要自己送信给罗柏吗?瓦里斯猜测着卓耿的意图。
由于乔佛里的独断专行,瓦里斯没能救下艾德,现在有机会救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当然乐意为之。
信中第二件事与提利昂的妓女情人雪伊有关。
自从提利昂和珊莎订婚后瓦里斯就想把雪伊送到潘托斯,有瑟曦和泰温在,她一旦暴露很可能会有杀身之祸,而且她暴露后还会影响提利昂。
尽管提利昂没当多久国王之手,瓦里斯却看出了他的才能,他认为七国民众需要这样的首相。
这两天他正准备送给雪伊一些金币和钻石,让她在潘托斯过贵妇般的生活,没想到神秘人却劝他不要送雪伊离开君临,甚至还说她有可能背叛。
瓦里斯认为以雪伊对提利昂的爱恋程度,就算提利昂和珊莎订婚因此冷落雪伊,雪伊也不至于背叛提利昂。
揣摩人心是小指头培提尔最擅长的地方,特别还是热恋中的女人,却不是他瓦里斯的强项。
瓦里斯突然想到自己只是想悄悄送走雪伊,这件事没打算告诉提利昂,但雪伊一定会以为是提利昂授意自己这么做。
本来她以侍女身份伺候提利昂的未婚妻珊莎,她就比较憋屈,如果知道提利昂还要赶自己离开,会不会因爱生恨背叛提利昂?
很可能会这样,瓦里斯想了半天才想通,他感觉这比训练自己的小小鸟还费劲。
虽然想通了雪伊可能会背叛提利昂,但一个妓女的背叛又能有什么严重后果?这点瓦里斯有些不明白,不过不妨碍他取消了送离雪伊的计划。
第三件事事关多恩亲王奥柏伦,奥柏伦对姐姐伊莉亚的死一直耿耿于怀,不但想杀了*杀他姐姐、摔死他姐姐孩子的魔山,还间接憎恨对魔山下命令的泰温。
他这次来君临极有可能会找魔山麻烦,瓦里斯不知道神秘人为什么......
第34章吃惊(第2/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关心奥柏伦的生死,难道想靠他拉拢多恩?
瓦里斯猜测信中“不能过于靠近魔山,会大意而死。”的含义,难道是不让奥柏伦去找魔山麻烦?
没搞清楚之前,他打算多派些小小鸟关注奥柏伦的消息。
信卷中没有提到瓦里斯心心念的君临大变故,让他心痒难耐,他也曾发动小小鸟多方探查,但没有发现任何能被称为大变故的蛛丝马迹,他禁不住怀疑是不是神秘人计划有误。
他不相信在知道可能有大变故的情况下,他这个情报总管会什么都查不到。
…………
一处华丽居所,门外走来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的大头中年人,胡须杂乱,蓬松金发下一道深深疤痕自左边额头一直延伸到右边下巴,几乎将整张脸切成了两半。
其身后还跟着一个梳着背头,身材精瘦,斜挎长剑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