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为司徒家做点贡献吗?刚刚司徒先生三人被卓家人绑了要带走,你为什么不站起身来,厉声喝止?”
“不过我可以再给你个机会,这四人都是污蔑司徒盈夏的罪人,要不你将他们全部杀了,也算是为你的老师一家报仇!”
谢玄继续说道。
“我……”
郭志深听完谢玄的话,只感觉到四肢发软,他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和眼前的四人叫板,更不敢动手。
趴在地上浑身颤抖,连头都不敢抬。
“给你机会你都抓不住,那就先送你上路吧!”
谢玄说着,一脚直接踩了过去,瞬间将郭志深踩成一团血雾。
嘶……
整个司徒府,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一言不合便杀人,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谢玄已将两人毙命,如此杀伐果断的手段,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而王一媛四人,已经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冷汗打湿了他们的周身,并且在地下画了一个有一个的圆圈。
“让你们久等了,现在就送你们上路!”
谢玄又将目光转向王一媛四人,语气平淡,童叟无欺。
“你不能杀我,我是王家的嫡女,我父亲是做煤炭生意的,资产上千万,你杀了我,我父亲一定会杀了你为我报仇的!”
王一媛死到临头,咬紧牙关,看着谢玄大声吼道。
他们王家的生意,在卓家眼里,一文不值,但是眼前这个不明身份的年轻人,倒是可以摆出架势来恐吓一番。
宋嘉三人连忙也将自己的家世爆出,意图恐吓住谢玄。
并且他们昨天亲眼看到,这个年轻人可是坐着出租车离去的,像他们这样的身份,早就告别了出租车,出行都是跑车,坐出租车,足以说明谢玄的身份卑微,家境平常,怎么可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哦?原来你们有如此好的家世?”
谢玄故作惊讶的问道。
“不错,我们四个家族加起来,虽然比不上卓家,但是对于你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一辈子都攀登不起的高峰,如果你放了我们,我们一定会提携你,到时候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什么货色的女人没有,何必看上一个失了身的司徒盈夏!”
王一媛看到自己的方法奏效,立刻趁热打铁,对着谢玄打起了招安的手段。
如若将谢玄招安到他们手里,他们的家族势力将会更上一层楼,不消几年的发展,说不定可以追赶得上卓家。
“明明有着不错的家世,衣食住行样样不缺,本应该知足常乐才对,而你们却为了自己无法满足的贪欲,将朋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况且你们四人,不知利欲熏心,心眼手段恶毒的令人发指!”
谢玄说完,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王诗雯立刻将一份治疗摔在了几人面前。
“今天所有的报道,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利用一份视频,卖给三家主流媒体,获利五百万,你们的如意算盘还真是算的精细!”
“五百万而已,却将自己的朋友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家世,这就是你们家族教育出来的后辈?简直可笑至极!”
“于你们的家世,谁也不缺这五百万,却不惜抹黑朋友,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和你们做朋友,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王诗雯的声音冷冷的在几人心头回荡,几人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无比的大,不敢相信王诗雯说的话。
他们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连对接视频的人,都是找的别人去办的,生怕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但即使这样,还是被眼前的这一男一女查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这样的手段,着实太可怕了。
他们看不明白,这两人到底有何手段,为什么能够手眼通天,在他们面前,这四人就仿佛透明人一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这只不过是你们四家所做的肮脏事情其中很小的一件,三年前,王家为了得到北疆城西区的煤矿,竟然在矿场埋藏炸弹,炸死原来煤矿所有人,并且谎称瓦斯爆炸,将西区的几个煤矿归到自己名下!”
“五年前,宋家为了拿下北疆城北区的一块地皮,不惜雇佣杀手,于拍卖土地当天将竞争对手枪杀,然后自然而然以最低的价格拍到土地……”
“……”
王诗雯就如电脑一般,将这四家所做的肮脏事情,一件一件的全部说了出来,并且一字不差,他们四家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让人发指,令人愤慨。
没有之前肮脏到极致的手段,就没有如今四人春风得意的生活。
而他们数着一张张带血的钞票,享受着用无数人命换来的荣华富贵,竟然没有一丝过意不去,反而获得理所当然。
“如此肮脏的家世,你们还拿出来显摆,是谁给你们的勇气?梁静茹吗?”
王诗雯愤慨的吼道。
几人听到王诗雯的话,嘴巴已经张大到了极致,一脸的惊悚和不敢置信,他们四家干过的这些事情,只有他们嫡系才清楚,今日却被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说的如此明白,简直匪夷所思,让人头皮炸裂。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听着王诗雯控诉着这四人的恶行,司徒盈夏简直崩溃了,她本来以为自己的朋友畏惧卓家的权势,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几人竟然是整件事情幕后的操纵者。
司徒盈夏想不明白,明明家境殷实,住着豪宅,开着豪车,为什么还要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将司徒家陷入水火之中,遭受平白无故的骂名和唾弃。
“因为我恨你,我恨你比我长得漂亮,恨你文采卓著,更恨咱们走在一起的时候,男人的目光总是停留在你的身上!”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好好的问问你,明明我的家庭条件比你优越这么多,可是我们王家却没有你们司徒家那么受人尊敬,我王一媛总是要输你司徒盈夏半筹,凭什么?”
“所有的朋友总是要拿我和你做对比,结果最终都是我输给你,我不服,只有毁了你,我才能成为焦点,才能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珍宝!”
“所以,你该死,你们司徒家该死!”
王一媛嫉妒心里瞬间被点燃,彻底发疯了,心中压抑了许多年的不满和悲愤在这一瞬间全部被倾泻了出来,在司徒府大声的矿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