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而是确实这么厉害!”
“当日金陵市一战,武神殿第二人武东南拿出了沧溟九剑,依旧被谢玄斩杀,你不懂剑,不知道沧溟九剑的威力,沧溟九剑可是前代剑圣所创的剑法,威力非凡,就算是我手里的朝阳剑,也抵不过沧溟九剑!”
“而现在这把沧溟九剑,就在谢玄的身上,你说你对上谢玄,有几分胜率?”
疤脸剑痴喝了口酒,看着卓鼎风冷笑着问道。
“沧溟九剑竟然在谢玄的身上?难怪我的手下会死的那么惨,原来是死在了沧溟九剑之下,他们死的不冤!”
听到疤脸剑痴的话,卓鼎风摇着头叹息道。
卓家八虎中的卓海涛和卓海浪两人,还未出招,就被剑气所杀,这剑气便是沧溟九剑所散发出来的,出自上一代剑圣之手的沧溟九剑,已经是灵器的存在,他们卓家人死在剑气之下,确实死的不冤。
“请剑痴赐教,我该如何做?”
卓鼎风并不是愚昧之人,既然疤脸剑痴一语道出了其中的玄机,并且亲自登门造访,必然会给他带来好办法,所以卓鼎风才会如此屈尊,舔着疤脸剑痴的屁眼说话。
“安排你的人,明天去一趟司徒家,将司徒家的两个老家伙抓来,至于其他的,等我见了司徒家的两个老家伙在说!”
“好了,酒也喝完了,安排两个暖床丫头,伺候我睡觉!”
疤脸剑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看向卓鼎风冷声道。
“好的,我这就安排!”
卓鼎风心里鄙夷一声,但表面上还是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立刻吩咐下去,将卓家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然后找了链各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洗干净待在房间里面,等待着疤脸剑痴的临幸。
……
一到消息,经过北疆城各大媒体的推动,瞬间在整个北疆城炸锅了。
司徒家嫡女,为巴结讨好卓家,竟然献身于卓家二少爷!
醒目的标题已经占领了各大网站的头版头条,下面则是视频,视频中司徒盈夏被卓天的手下强行带进了兰香会所的包间里面。
这一则消息和视频,正是昨天晚上王一媛和其余三人谋划好然后捅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攀附上卓家这颗大树。
本来是卓家二少爷卓天强行霸占民女,却在王一媛等人的操作下,变成了司徒盈夏为了上位,巴结讨好卓天,瞬间将舆论的导向转到了司徒家。
而各大媒体仿佛像商量好的一般,没有一个人去深究视频里面的内容,而是笔伐口诛,对司徒家展开了一轮接一轮的文字炮轰。
毕竟卓家在整个北疆城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没有人敢得罪,而司徒家不过就是一般的二流家族而已,虽然司徒家书香门第,但在他们的眼里,正是将书香门第四个字扯下来的绝好机会。
既然司徒家世世代代书香门第,就不应该允许他们的子女进入兰香会所这样的地方,而卓家二少爷卓天,则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实际行动教育司徒家。
司徒家应该感谢卓家的教育,以后规范好自己子女的活动,不要辱没了书香门第四个字。
一时间,不仅是各大媒体,文人墨客也都开始往司徒家头上泼脏水,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语言极尽尖酸刻薄。
此时在司徒家里,司徒剑南正坐在书房里面上早课,却有一个学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师,不好了,司徒家出事了!”
这个学生是司徒剑南最得意弟子刘宏,跟着司徒剑南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不仅在文学上已经有所建树,品德也是首屈一指,当他看到手机上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司徒剑南家里。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司徒剑南看到刘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眉毛一挑冷声问道。
“老师您看!”
刘宏连忙将手机递到了司徒剑南的手里,只见那一个醒目的标题瞬间让司徒剑南眉头紧皱了起来。
再点开视频,看到下面的评论,司徒剑南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乃是北疆大学曾经的校长,虽然退休了,但是威严还在,并且他们司徒家世世代代都是清白之人,书香门第四个大字还是百年前国君亲自授予的。
但没有想到,就在昨天晚上,自己的女儿去了兰香会所,并且做出这样的事情,被所有文人墨客口诛笔伐,在他们的言语中,司徒盈夏已经成为了一个花天酒地,到处勾引男子的女流氓。
司徒家的门风也被一并骂了个体无完肤。
“司徒盈夏,你竟敢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司徒剑南大吼一声,拿着书房里面的戒尺,就朝着司徒盈夏的房间里面走去。
此时的司徒盈夏,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发呆,还没有完全从昨天的阴影中走出来。
“哐当”一声,司徒剑南直接将司徒盈夏的闺房门传开,拿起戒尺,就朝着司徒盈夏的身上打去。
“我打死你这个辱没门风,伤风败俗的不孝女……”
司徒剑南气的浑身发抖,一边打一边骂。
瞬间司徒盈夏洁白无瑕的身体就多了很多血粼粼的印子,她只不过是个弱女子,怎么经得住如此打,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等着渺茫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向慈祥和蔼的父亲问道:“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伤风败俗,辱没门风了?”
“老师,您先被动手,先问问盈夏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宏站在一边连忙劝说着司徒剑南,以他对司徒盈夏的了解,司徒盈夏决计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但司徒剑南已经怒不可解,什么话都听不下去,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司徒盈夏的身上。
“昨天晚上?”
听到这几个字,司徒盈夏终于抓住了关键字,明白了怎么回事。
“父亲,我是被人诬陷的!”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我待敌做错了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司徒盈夏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