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好!”众人在萧燃警告的眼神下生生改了称呼。
宫漓歌再次被十人合起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有种耳膜都被震碎的感觉。
容宴温柔的揽着宫漓歌的肩膀,“阿漓,我要去处理一点事情,今天你不用回宿舍了。”
“我要回去!”宫漓歌不是不想要和容宴待在一起,就想先休息一下,不然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被吸干的!
是妖精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容宴。
容宴静静的看着她,宫漓歌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他可是容宴啊,总不能因为对她比较宠溺就忽略他的身份吧,况且在这还有这么多他的手下呢。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宫漓歌只得马上改口:“那,那好吧。”
“乖。”容宴揉了揉宫漓歌的头。
容宴将她留在这只是心疼她,以宫漓歌的性格,一旦回去还不得和其她人一起军训。
被自己折腾了这么久,宫漓歌自己不在意,容宴怎么会不在意她的身体。
自己的女人不心疼难道还要等别人心疼吗?
其他人则是被容宴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乖?
卧槽,老大私下是这么和蔼可亲的人吗?
宫漓歌不知道那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竟然很羡慕她,也想被容宴摸摸头。
虽然容宴看着和他们年纪差不多大,事实上他们都是容宴从各种地方捡来的野孩子,由容宴手把手带大。
容宴是他们的长官,更是他们心中父亲,哥哥一样的存在。
宫漓歌被限制了范围,只要不离开这里,她去哪都可以。
她只能看着容宴又戴上了面具离开。
那十人跟在他的身后好气派!
从上次的战斗机事件宫漓歌就暗自猜出了容宴可能和部队有所关联,他在这俨然是老大的存在。
宫漓歌上辈子和容宴交往不深,也并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对军方的事情宫漓歌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是按照星星排列。
星星越多,则说明身份越是尊贵。
容宴和十位兵王并没有穿正式的军装,肩膀上也就没有扛着星星,他的身份宫漓歌在心中暗自猜测着,怎么着那也得是一星兵王吧?
传闻中A国只有一位五星战王,他有十位厉害的下属,如同鬼影无孔不入,被战王封为四星兵王。
四星之下有三位三星兵王,一人稍微年轻从不露面,另外两位宫漓歌倒是在新闻联播里面见到过,每次出场身上都挂满了军功章,年纪已经快到八十。
抛开那位战王和十位守护十方的四星兵王不谈,毕竟和那位战王有关的人都是传说,不能作为普通的衡量标准。
所以这两位三星老兵王在国内威望极重,算是天花板人物。
两星兵王分别是四位,大都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一星的数量相对来说要稍微多一点,都是当年在战争中有过军功的人。
宫漓歌猜测以容宴的年纪,还有他曾经双目失明以及双腿残疾的情况分析,他肯定是一星兵王。
哪怕是一星,在这个国度已经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们都曾是为了守护A国出生入死的英雄,没有他们也就没有这个国家美好的今天。
在如今的社会,还有不少国家处于战乱之中,我们能有当下平静安稳的生活,全都因为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
宫漓歌在得知了容宴的真实身份,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瞬间变得更加高大起来。
真好,她的男人顶天立地。
景旌戟在这熬了一个通宵,听说宫漓歌出事,容宴守在她身边他能够理解,本以为一早容宴就会亲自来处理这件事。
岂能料到告诉他的竟然是容宴还在睡觉?
啊这,不科学啊!容宴压根就不是一个赖床的人,更别说出了这样的事情等着他来做主。
等着吧,说不定他马上就起来了。
这一等就是一个上午,容宴还在睡觉?他怕是被吸干了吧!摔!
景旌戟带着一肚子的气去补觉,这才眯了一两个小时容宴总算是起来了,景旌戟熬得头昏眼花,还恶心想吐。
见到那戴着面具的人,他本来想像平时一样吐槽:“您老人家终于舍得起来了。”
一看到跟在容宴身边那一群死忠粉的肌肉男们,景旌戟认真的掂量了自己够给他们打几拳,他只得将心里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起身相迎,“这位是……”
公孙弦将主位让给了容宴,“他是我们的长官,这件事我已经禀告给他了。”
容宴淡淡开口:“萧家的人买通了流氓要对军训的孩子不轨?”
虽然他没有刻意施压,景旌戟过去也和容宴在一起打牌,吃饭,逗趣,这一刻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了那来自上位者的施压。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男人不是四大家族之首,而是那高高在上的战王大人,任何人在他面前也该俯首帖耳的存在。
肃穆之感油然而生!
“是的。”
“偌大的军区,居然被萧家的人买通放了一群流氓进来!公孙弦,这就是你管辖的地方!”
容宴的声音只是稍作拔高,但气场却是突然扩了千倍万倍,像是一股寒风席卷而来。
这样的人谁还会想到是刚刚那个抚摸着少女温柔说乖的绅士。
公孙弦“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其他兵王虽然没说话,脸色一个比一个严肃,整个房间里仿佛笼罩着一层阴云,一场腥风血雨就要席卷而来。
景旌戟平时在商场呆惯了,此刻他才知道这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要不是他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容宴,景旌戟都差点给他跪下了。
呜呜呜,妈妈,这里好可怕,我想回家!
公孙弦这位三星兵王说跪就跪,脸上没有丝毫屈辱的神色,发而愧疚难当。
“在我管辖的区域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错,请长官责罚。”
这种时候谁都不会嬉皮笑脸,一个个提心吊胆,他们太熟悉战王的手段了。
就算他息影多年,也不代表他真的就信佛了!
“罚肯定要罚,在这之前,先把这次的窟窿堵上。”容宴收了一些气场。
太久没有出来,他不想吓坏了小朋友。
在人人自危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欢快的声音:“哥,我不是说了处理的时候叫上我嘛,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饶不了他们这群混蛋玩意儿!”
景旌戟抚着自己的小胸口,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