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大帝说道:“深渊想借永恒神界之力灭掉无尽虚空,打的倒是好主意,但是确是小看我我们永恒神界,现在主宰要我帮无尽虚空吞噬深渊。”
光明神域赫蒂神主温和说道:“深渊乃邪恶之地,吞噬便吞噬吧!”
火神殿星阑大帝凝重说道:“但是最好不要被道主察觉,一旦被道主察觉有我们的插手,以道主的大智慧不难猜出我们的想法,恐怕会横生波折,甚至联手深渊一起对付我们也未必不可能。”
土神域里德神主连连点头说道:“没错!道主实在是太厉害了。”
其余神主也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
深渊中,‘夜羽’还不知道,在她谋划永恒神界,反而又被永恒神界那七位主宰针对了,当年玩不过他们,现在同样玩不过,哭唧唧~
……
深渊有着万千种族,其中一方大世界之中,有着一种种族叫做黑暗地精,弱小的他们一直都是沦为其他种族的食物,无奈之下他们只能躲入地下,隐藏在阴暗潮湿的地穴之中,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但是有一天,突然一个地精带着太阳星君的荣耀归来,将大日的光和热带来了地下,传授武技,教导思想,地精也因此发生了命运的改变。
四十年之后,地精走出阴暗的地下,与外界接壤,在充满鬼蜮的深渊,杀出一条血路,占领万里河山,建立了地精国度。
轰~一只毛茸茸的擎天手爪从昏暗的天空降落,手爪之下一个城池彻底毁灭,血腥气弥漫。
天空乌云滚滚,凝固成一张大脸,俯视着下面的城池,开口爆燥吼道:“低劣的地精,也配建立文明?给你们一个选择,臣服或者毁灭。”
地精国度,地精族的王走出宫殿,连带一众长老,全都面色悲愤的看着抬头巨脸,深渊魔神!
跪下了无数年,躲避了无数年,现在还想让我们趴在泥土你们生存?绝不可能!
片刻之后?深渊魔神头像消失。
地精王愤怒说道:“走!去神殿。”带着一众长老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城池之下有着一处地下空间,地底空间内供奉着一尊神像?神像绽放着夺目的光芒?将地下空间照亮。
一个年轻小地精正盘坐在神像之前的蒲团上,嘴里念诵着道经。
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青年地精顿时睁开眼睛,双眼之中跳动着白色火光。
地精王带着一众地精长老?来到神像之前?跪在地上拜了三拜,虔诚念道:“礼赞太阳星君。”
“礼赞太阳星君~”年轻地精也低头念诵了一声,起身说道:“王以及诸位长老,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地精王以及众位长老起身?盘坐在蒲团之上。
地精王说道:“因为我们地精族接受太阳星君教诲?秉承威御外敌,温暖众生的信念,越来愈多的深渊种族投靠我们,沐浴在太阳星君的光辉之心。”
青年地精欣喜说道:“这样很好啊!”
地精王阴沉说道:“我们愈加强盛的情况下,最近还是引起了深渊魔神的注意?深渊魔神亲自出手毁灭了我们一座城池,要我们臣服。”
“深渊魔神?”青年地精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是那一尊?”
“下位魔神六臂暴猿。”
“我们现在根本无力抵挡深渊魔神。”年轻地精呢喃了一句,然后问道:“所以你们打算是?”
地精王凝重问道:“神使?您说过只要祭品足够,就能举行献祭?打开天门?召唤神灵降临相助。”
青年地精点头说道:“是!”犹豫一下说道:“但是我们并没有太过珍贵的物品进行献祭?以我们现在的祭品,最多只能打开一线天门,降临一尊最低级的天兵已是极限,具体实力如何我也不清楚。”
地精王一咬牙说道:“神使,我想拼一下,我不想再沦为食物了”
其他长老也都是点了点头,坚定的看着神使。
神使点头说道:“好,那就明日献祭。”
地精王以及诸位长老全都起身,恭敬作揖一拜,感激说道:“多谢神使。”
深渊的夜晚分外冰冷,白日同样是雾蒙蒙一片。
地下空间之中,数千太阳星君信徒跪在神像之前,虔诚的祈祷。
地精神使捧着一块漆黑的石头走上祭坛,将石头放在祭坛之上,虔诚一拜,走到下面蒲团一声跪下,叩首说道:“伟大的太阳星君,您是光,您是恩典,您是万物生命的来源,无尽荣耀尽归于您。
您的信徒在此祈祷,让您的光芒洒向深渊,让您的信徒沐浴光辉,我们愿献上黑龙石作为祭品,举族祭祀,请求您的救赎。”
其余地精也都纷纷激动念道:“我们愿献上黑龙石作为祭品,举族祭祀,请求您的救赎。”
嗡~祭坛亮起,黑龙石无声无息消失,一道细小的光柱从祭坛上发出,穿过大地射向高空,高空顿时发生扭曲,一道道光芒流转。
“吼~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只毛茸茸的手掌浮现,延伸千里朝着下面城池抓去。
高空光芒流转,突然出现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之中一道人影飞射而出,以枪为锋,身化火红色流光。
轰~火红色流光穿过毛茸茸的手臂,千里长的巨大手臂顿时断裂,鲜血喷洒。
“嗷呜~”一声痛苦的吼叫响起。
火红色光芒停在空中,化为一个身穿红色神甲的天兵,背后银色披风飞扬,面容坚毅,额头一道火焰纹路。
天兵手一挥,半截手臂顿时消失,怎么说也是仙神级的材料可不能浪费了。
“吼~“一个十米高猿猴身影浮现,背后有着五个完好的手臂,以及一个血淋淋的半截手臂。
愤怒的爆猿,轰隆隆朝天兵冲来,背后五个完好的手中,分别出现狼牙棒,斧头,白骨锤等等武器。
红甲天兵看着他,轻蔑说道:“孽畜!”身后披风一甩,瞬间冲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