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员工看有人亲是翁晏,都惊诧的看着翁晏,迟疑的询问,“晏先生,刚才那位?”
翁晏脸上没什么表情,“闹着玩的朋友,不重要。”
“……”众人怀疑,不重要会亲你呢?
他们和他接触的时间不多,但也知道他并不喜欢和人靠太近,平时和他坐一起都会被嫌弃,更何况搂着他,亲他。
这恐怕不是简单地朋友吧。
翁晏没有再他们,专心工作,忙到差不多,歌手要离开,翁晏才抬眸看了眼时间是要下班。
他想再忙一会,把这件事做完,不经意插兜,发现兜里有一个优盘。
是他给汤澜那丫头的优盘。
他拿出他自己的电脑,查看优盘里的东西,他送给她的歌不见了,是一个新视频。
视频名是,来战!
中二又可爱。
翁晏突然被逗笑,他戴上耳机,点开了视频。
视频中是女人的轻哼声,然后音乐响起,音乐轻缓,像是有女人的纤细的指腹,落在皮肤上,随后真的有一只手出现,芊芊细指灵活的做着各种动作。
慢慢的是她出现在镜头里,跳着一段拉丁中的伦巴,节奏欢快,慢慢就转变成抒情,缠绵,勾人心,到最后悲情的现代舞。
那意思像是我的手会抓住你的心,然后让你陷入恋爱,深爱我之后,我会将你丢弃,看你还欺负我。
翁晏想象着女孩,气鼓鼓的模样,看是精明,但因为年轻,想法还是有几分稚气。
翁晏重复又看了一遍,一遍遍的欣赏着女孩赌气模样。
“晏先生,今天要加班吗?”有工作人员询问,若是翁晏加班,他们是不能走了,要陪着他一起。
“不。”翁晏心情不错,扣上电脑,提着自己电脑走出录音棚。
走到大厅,看见那女人嘴里咬着吸管,手里捧着一杯柠檬茶,也不知道和韩真说什么,叽叽喳喳不停。
他不自觉的放缓脚步,才听清她的声音,“小婶婶,明妩说要去游泳,我也想去,要不放假的时候,我们就去玩吧,不去海边,那就去找个游泳馆。”
韩真笑着说;“你是美人鱼吗?还真是喜欢游泳。”
汤澜说;“游泳很舒服,也是一个不错的运动呀,我家里有游泳池,爸爸就喜欢游泳,我也感觉过几天不游泳,皮肤都好干燥。”
“好,好,这周末不上班,我们去游泳,让你这条美人鱼泡泡水。”
汤澜高兴的不行,拉着她胳膊,又在说游泳需要买泳衣,她们可以去逛街买。
翁晏听到女人要游泳,加快了脚步,那是他从小就不太喜欢的运动。
到了电梯里,女孩还在说穿泳衣拍照好看,还要买各种款式的,翁晏抿着唇,眼神带着几分冷意。
走出电梯,汤澜感觉有人看自己,她疑惑的转头看了眼,发现是翁晏,脸色还是凶巴巴的。
是看了她发的视频吧。
这是被激怒了?
呵。
就你有技能,我也不差呀!汤澜心里得意,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欢喜的跟着韩真上车离开。
翁晏看她如此调皮,还真是想……但他又遏制自己的念头。
有些事不能开始,一旦开始,失了控,后果可能不如人意。
汤澜喜欢游泳,和她熟悉的人都知道,既然她提出来了,韩真和安迪就安排了时间,等明妩和吉阳放假的时候,带他们出去玩。
既然是玩,肯定不能只是在游泳馆,安迪带她们去了海边。
F国靠海,海岸线绵延几千里,有不少地方都被开发出来做景区。
安迪带他们去的地方,就是靠近港口有黄金海岸线之称的海滩玩耍。
汤澜穿着泳衣,身上披着一件长丝巾,走在软软的海沙滩上,因为被阳光晒了一会,沙子有些热,踩上去有些烫,她跑起来。
战敏穿着拖鞋,穿着长裤和白T恤,跟着安迪弄遮阳伞,又摆开躺椅。
看汤澜已经到海里游泳了,明妩和吉阳也都妥协了往海里跑。
她走到海边去捡起他们的衣服和鞋子,大喊一声,“姐姐,别跑远了。”
海里传来是汤澜的喊声,“不会,不会,我带两小孩玩。”
战敏看姐姐到了水里,像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也笑的开心。
她把汤澜之前的丝巾,绑在了遮阳伞上,丝巾随风飘起,像是旗帜,告诉海里的姐姐,她在这里。
可是海风大,丝巾丝滑,没有系得太紧,风吹了一会就跑了。
战敏去追,丝巾太轻,风吹起来,在空中飞了一会才落下来。
她跑了一会,就看丝巾落……落在一个男人的脸上。
男人坐在沙滩上,一条腿还带着石膏,丝巾落在他脸上,他迅速拿开,捏在手里,眼中防备,在他身后也立即有两个壮汉冲过来,护在他身前。
“您没事吧?”
男人摇头,看向四周,就看一个漂亮的少女跑到他这边跑来。
“丝巾,我的。”战敏还没靠近那男人,那人身边的两个壮汉立即防备的挡在她面前,似乎她再靠近一步,就杀了她。
战敏感觉到危险气息,也就停下了脚步,视线打量着他们。
他们身份,看起来不太那么简单?
“你的丝巾,怎么会飘到我这里来?”男人询问。
战敏和男人对视,指了指天空。
男人猜测,“你说是天意,把你指向我?”
战敏嘴角一抽,大叔,您脑洞可真够大。
她摇头,还是指着天。
“上天,有什么?”男人顺着她的手指,再次看向天空。
战敏解释;“大叔,我指的是风,把我的丝巾吹走了,不是我要找你,请把丝巾还给我,谢谢。”
男人看着手里丝巾,闻了一下,带着一些香味,“你怎么证明这条丝巾是你的?”
“因为是我的,所以就是我的。”战敏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奇怪,“大叔,您这问题很奇怪。”
“我不知道你是这丝巾的主人,怎么把丝巾还给你,万一给错人了呢?”男人听小丫头一口一个叫自己大叔,有些趣味,晃了晃手里的丝巾,却没有给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