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璃烟浅笑着点了点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服药,许是起了药效,身子好转。”
太医一听这话,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白小姐可否把药方给我看看?小姐身体好转了很多,这么神奇的方子,我想好好研究。”
白璃烟早就从钟太医那里见识了大夫对各种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的痴迷程度,欣然答应。
“不过这药方已经找不到了,都写在我脑子里,我当即给你写出来?”
“好好好!”太医连连点头。
白璃烟暗叹,还好钟太医给她的改良药方她一直记在心里,不然她现写一个方子还有点费劲儿。
红衣备好纸笔,她提笔就写。
写完,她吹了吹未干的墨,递给了红衣。
“应是没什么错的,太医尽管研究。”她笑容清浅,看得太医心里十分欣赏。
这位白小姐身子虚弱,却气度不凡,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传闻这位白小姐出生乡野,看来不可信。
见太医如珠如宝地捧着药方离开,白璃烟唇角微扬,“好了,太医走了,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
这话一出,红衣脑仁子直跳,“小姐你才起来,又要睡觉啊?不如出去走走?”
看着外面的太阳,白璃烟皱着眉头拒绝了,“给我晒黑了。”
红衣:“……”
去冬:“……”
见两人无语的样子,她抿嘴浅笑,“不如我们找点别的乐子?”
这话一出,两个丫鬟都来了兴致。
她提笔画了一个纸牌的样式,让下人按照这个样子用纸糊出来,烘干变硬了,给她送来。
当天下午,下人就给她送来五十四张纸牌,她提笔把数字那些写上去,还画上了简单的图案。
红衣一脸好奇地看着,“这是什么?”
“玩的。”白璃烟笑得眉眼弯弯,“去,请表姐过来,教你们一个好玩的。”
一炷香的功夫,沈轻澜小跑着过来了。
“听说你有个好玩的让我来试试,怎么玩?”
白璃烟递给她一盏茶,“好玩的又不会跑,表姐跑这么快干什么。”
沈轻澜随手擦了擦汗,“反正也无聊,干脆找点事情做。”
她莞尔一笑,拿出纸牌摆在桌上,“来,大家一起来。”
她招呼院子里的下人,院子的事情少,学会了,没事可以一起玩。
简单讲了纸牌几个玩法和规则,沈轻澜很快就明白了,当即点了点头,“看我的。”
她和沈轻澜、红衣、去冬先玩了两把。
沈轻澜果然是最快掌握规则的,去冬玩了两把也彻底学会了,唯独红衣似懂非懂,偏偏运气好。
“玩这个是不是要有点彩头啊?这样只论输赢多没意思。”沈轻澜熟稔地调整纸牌,眼珠子转了转。
白璃烟放下一张纸牌,笑道:“可以画乌龟。”
“嗯?”
“就是谁输了在谁脸上画乌龟。”白璃烟瞥了苦着脸的红衣一眼,笑意忍不住。
哪知道沈轻澜当即就答应了,“这个好!”
“家主!”红衣颇为幽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