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都过去了,再说我和萧慕寒是名正言顺,她沈卿卿算什么。”
说起这件事,她眼底到底划过一抹寒意,那一次,还是沈卿卿下的药。
风水轮流转,她被萧慕寒发现对他下药了,不知道要承受萧慕寒怎样的雷霆暴怒。
“人现在在哪?”她敛了心底慌乱,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在祠堂。”红衣压低了声音,小心看了眼周围人的眼神,心里有点羞涩。
沈卿卿做的事情太嚣张了!怎么能趁着夫人不在就对将军下药呢,他们可是兄妹。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萧慕寒昨夜就大发雷霆了,沈卿卿被下人强行拖去了祠堂,现在正奄奄一息地跪着,体内的药性发作了一次,疼得她难以忍受。
白璃烟进祠堂时,正看到她弓着背蜷缩在蒲团上,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猫。
呵!她收回这个比喻,沈卿卿这样的坏女人都不配跟可爱的小猫咪做比较。
祠堂的门打开,光线透了进来,照在沈卿卿的身上。
浑浑噩噩的她还以为是萧慕寒来了,眼底划过一抹惊喜,“慕寒哥哥,你听我解释,我……”
她狼狈地爬了起来,声音在看到白璃烟的脸时戛然而止。
白璃烟眉梢轻挑,问道:“怎么?我是萧慕寒的妻子,要不然跟我解释也行,说不定我还能求求情,提前把你放回去,庄子上虽然比不了将军府锦衣玉食,但起码比跪在这好。”
这话犹如一个巴掌狠狠打在沈卿卿的脸上,她低着头,双眼阴鸷。
“你出去!”她厉声说道。
白璃烟轻嗤一声,“这是将军府,我想在哪就在哪,倒是你沈卿卿,别惦记你不属于你的男人,如果萧慕寒会喜欢你,早就娶你了,还会等到你对他用这种手段?你忘了当初我是如何被他嘲讽怒骂了?还是你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她眼底满是嘲讽,对沈卿卿这样的人,不好好教训一顿,不长记性。
沈卿卿双手微微颤抖着,她想撕了白璃烟含笑的脸,叫她恶心。
见她不说话,白璃烟嘲讽一笑,“跪着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
话落,白璃烟转身就走,却在祠堂外面遇见久候多时的陈泽。
看陈泽一脸担忧的样子,她眉梢一挑,顿时明白陈泽想干什么。
“沈卿卿走做出这种豁出颜面的事情了,你还信她?”她心中多少有点吃惊,平日看陈泽不像一块木头,怎么在沈卿卿的事情上如此执着。
陈泽面色难看地摇摇头,道:“我知道卿卿小姐对将军有意。”
“所以你昨晚冷眼旁观了,是吗?”她一语道破。
被戳破心思的陈泽脸色微变,随即解释道:“属下知道将军没事,也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呵!”她冷笑一声,看了眼身边的红衣,道:“可你还是来为她求情了,陈泽,一意孤行的报恩,并不一定是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