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药方,三人原本紧张的面容顿时就舒缓了下来。
叶轻眉也是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目光有些幽怨地看了张晨一眼。
张晨也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毕竟他刚刚话语都没有说完,三人就紧张了起来。
“张医生,你说,郑丽大妹子的病被你治好了?”
那韩立也是一脸欣喜的看着面前的张晨说道。
郑丽的病情可是困扰了郑丽很多年,每一年都要花很多钱在这个上面,而郑丽也是因为这个,无法外出工作,几乎所有的经济来源基本上都是靠着郑丽自己做的手工和叶轻眉兼职所赚来的钱。
“韩叔,你就放心吧,郑阿姨的病,我都治好了,之后也不会再继续复发了。”
听着张晨肯定的回答,韩光的脸上顿时充满了笑意,他是发自内心的对郑丽病情痊愈感到高兴。
“郑阿姨,韩叔,如果你们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附近的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医生给出的诊断报告这么说。”
听着张晨的话,韩光的心里也是有些打算。
“郑丽大妹子,不如我带你去医院在检查检查吧?”
听着韩光的话,郑丽原本是想着拒绝。
“妈,你就和韩叔叔去一趟吧,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也可以让我们更安心一点。”
听着自己女儿的话,郑丽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于是韩光便是带着郑丽走出了院子,将郑丽扶到了他的汽车上,搭着郑丽离开了这里。
缓缓的收回目光,叶轻眉这才想起来,之前那些找过来的人现在都已经不在外面了,急忙对着张晨问道:
“张大哥,那些人呢?”
张晨看了看她,淡笑着说道:“他们去给我们准备钱去了。”
准备钱?准备什么钱?只有她们欠那些人的钱,那些人为什么要给她们准备钱啊?
听着张晨的话,叶轻眉一脸的疑惑。
面对着疑惑的叶轻眉,张晨也没有解释,“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张晨就转身走进了房子里。
叶轻眉站在原地疑惑的一会,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摇了摇头,索性不去想那些事情,跟在张晨的身后,走进了屋内。
另一边,何犸正坐在自己的车子里,一脸的气愤。
想到自己等一会就要将一百万白白的拱手让给别人,他的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奶奶的,那个小白脸,等你把我的毒解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何犸也只能低声暗骂一声,随即便是让一旁的小弟发动着车子,急忙开始凑钱去了。
一时间凑够一百万,这搁他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当他来到自己的堂口的时候,却是看见了鳄鱼的车子正停在了院子里。
“鳄鱼这小子不好好地呆在他的地盘,跑来我过来做什么?”
要知道,阎王帮的四大护法基本上都是不会聚在一起的,因为他们都分布在不同的地方,之间相隔的距离也是有些遥远,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便不会聚在一起。
停好车子,何犸也是朝着楼上走去。
“呵呵,鳄鱼兄弟,你说你来我这里,是做什么来了?”
何犸还没有进门,就大笑着说道。
可是当他进门之后,却是愣在了原地足足有三秒钟,这才急忙笑着说道:
“老大,您怎么过来了?”
房间内,鳄鱼正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面色恭敬地看着那坐在中间沙发上喝着茶的男子。
只见那员工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品味着手中的茶水。
“老,老大……”
何犸见侯工竟然在这里,急忙小跑着从门口走了进来,一脸恭敬地站在了侯工的面前。
侯工点了点头,“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听着侯工的话,何犸的神色顿时一变。
心中有些憋屈,但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讲出来。
侯工看着那何犸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顿时缓缓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目光淡淡的看向对面的何犸说道:“嗯?看你的表情,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且说来我听听。”
见自己老大的都这么说了,何犸自然也不能够藏着掖着,便是将刚刚去讨债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还将张晨用毒药威胁他,让他带一百万现金过去换解药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哦?还有这样的人,竟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情?”
侯工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些许饶有兴趣的表情。
“你是说,他给你下了毒药,你半个小时之内如果没有将一百万拿给他,你就会死?”
何犸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似乎有些荒谬,可是这毕竟关乎到他自己的生命。
所以他宁愿相信他是真的,也不会在原地坐以待毙。
听着他的话,侯工点了点头,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张银行卡,丢在了何犸的面前。
“这里面有两百万,你拿着这张卡,带着我一起去会会那个年轻人。”
听着侯工的话,何犸急忙接过他递过来的银行卡,心中窃喜不已。
如果那小白脸碰到了自己的老大,那还不得是被自己的老大给打死?
想到这里,何犸的心中便是充满了激动。
仿佛现在他的心里都有一种想要痛扁张晨的感觉。
“大哥,这……”
原本鳄鱼是想要让自己的大哥帮忙教训那个医馆里面出手教训他们的年轻男子的。
但是现在侯工竟然是先帮助何犸,这让鳄鱼一时间心里有些不平衡。
“好了,何犸这里,距离近一些,事情也好办一些,你那里等这里处理完,我会去会会他的。”
侯工也是察觉到了鳄鱼的小心思,轻轻地拍着鳄鱼的肩膀解释道。
见自己的老大这么说,鳄鱼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再说下去了,点了点头便站在了一旁。
“何犸,你带路吧,让我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该嚣张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侯工豪迈大气地挥了挥手,示意何犸在前面带路,朝着门外走去。
一旁的鳄鱼虽然是心中有些不满,但他还是跟在了侯工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