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侯平将那血月花叶片里的汁液全部都挤进了病床上公孙宇豪的嘴巴里。
很快,公孙宇豪脸上原本的那种略带痛楚的表情渐渐地消沉了下去。
“我就知道,这汁液肯定是有用的!”
侯平看着那面色恢复平静的公孙宇豪,顿时沾沾自喜的说道。
再看了看,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之后,侯平便快步的走到了门口。
他是真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是如此的顺利,他也没有费多大的功夫,竟然就阴差阳错的将那公孙宇豪给治好了。
门外,公孙倩和阿静也在焦急地等待着。
阿静为了保险起见,将公孙家的家医都给叫了过来。
那些医生不明所以的来到了房间门口,看着公孙倩一脸焦急的模样,为首的一个老中医缓缓的走上前,对着阿静说道:“阿静啊,这现在是什么情况?”
“徐老,您怎么也来了?”阿静一脸惊讶的说道。
这位老中医乃是吴省中医协会的会长徐长青,正好之前承了公孙家的情,就一直没事就留在公孙家,充当公孙家的家医。
大概是因为徐老在这里的缘故,他的学生也经常地会到这里来和徐老探讨问题。
因此,公孙家的医生数量都可以堪比一家私立医院了。
阿静刚刚只是通知了部分的医生,考虑到徐老都已经八十有余的年纪了,非必要情况,阿静是不会通知他前来的。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徐老竟然是自己赶过来了。
“我正好在和这些学生们讨论一个学术问题,正好见他们接到了你的电话,我就顺着他们跟过来了。”徐老笑着解释道。
“徐老!”一旁的公孙倩见徐长青过来了,顿时就迎了上来。
“公孙小姐,你是请了人来为你弟弟治疗吗?”徐老和公孙倩打了个招呼,随后问道。
公孙倩点了点头,说道:“您之前不是说过那血月花可以医治我弟弟的病吗?”
“所以这一次,我将那懂得血月花功效的人给请了过来,现在正在里面给我弟弟治疗呢!”
“哦?是吗?”
徐老脸上大为震惊,这说来也惭愧,徐老身为吴省中医协会的会长,对于这公孙宇豪的病情却无能为力。
而且这公孙宇豪的病,不对,可以说是公孙家里所有男性患的病,几乎都是一模一样,都是同一种症状,最后都会因为身体里面的那些器官慢慢的衰竭而死。
这说来也奇怪,不管徐老用中医的方法检测,还是让手底下的学生用西医的方法检测,皆是查不出任何原因能够导致他们身体器官的衰竭。
但是这尽管查不出任何的原因,但公孙家的男性还是因为这种病而一个个地相继去世。
最后,总算是在徐长青查阅了多方的资料和古籍,最终在一本很古老、几乎都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古书上找到了与公孙家的这种病很类似的症状。
古书上的那种病症描绘得和公孙家的这种很类似,而且上面还备注的需要用血月花来治疗,只不过上面并没有说需要用血月花来怎么样治疗。
而纵观公孙家但凡是患上这种病症的人,都没有活过七个月的。
她的父亲,包括她的那些大伯二伯,都是患病之后,还不到七个月,就全部都离世了。
而现在,距离公孙宇豪患病也已经过去了将近六个月了。
所以公孙倩才会如此焦急地不停地寻找那些知道血月花用法的人。
“他是哪里来的医生?”徐老好奇地问道。
“他不是医生……”公孙倩有些尴尬地摇了摇头。
就在徐老准备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瞧见侯平走出来的身影,公孙倩急忙上前询问道:“侯少,我弟弟怎么样了?”
一旁的阿静也是紧紧的跟在公孙倩的身后。
侯平先是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在看见公孙倩看着他摇头后开始变得有些摇晃的身形后,这才点了点头的说道:“经过我的努力,你弟弟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现在基本上都已经被我给治好了。”
“什么!”
听着侯平的话,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原本已经丧失了信心的公孙倩顿时眼前一亮。
“你说什么?我弟弟治好了?”
“没错!”侯平一脸骄傲的说道。
这下,如果他让公孙倩嫁给他的话,公孙倩应该就不会推脱了吧?
公孙倩看着侯平一脸自信的模样,顿时就转身冲了进去。
一旁的徐老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侯平,他似乎并没有在医学界见过此人。
难道说,是别的省份过来的?
不过徐老也没有想这么多,跟在公孙倩的身后大步的走了进去。
当前的事情,还是公孙宇豪的病情要紧。
“弟弟!”
公孙倩来到了病床旁边,看着病床上面色的确有些好转的公孙宇豪,顿时高兴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让我来看看。”
一旁的徐长青也是来到了病床旁边,抓起公孙宇豪的手,双眼微微地闭了起来。
见徐老在给弟弟把脉,一旁的公孙倩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到一旁的徐老把脉。
反倒是跟着走进来的侯平,看着徐老竟然是在把脉,顿时就翻了翻白眼。
“现在的人,不都是去医院检查身体的吗?”
“谁还会用中医的这种把脉的?”
侯平的嘀咕声其实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之下,倒也能够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公孙倩听到了侯平的嘀咕声,顿时皱了皱眉头。
如果不是看在侯平医治了自己弟弟的份上,她一定会将他给赶出去的。
过了一会,徐老这才缓缓地放开了公孙宇豪的手。
不过,公孙倩在他的脸上,却是看到了一抹凝重。
“徐老,怎么了?难道是我弟弟的身体还没有好吗?”
公孙倩急忙上前问道。
徐长青看了看公孙宇豪,又看了看一旁的侯平,微微的摇了摇头。
“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