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墨雨晴两人登上擂台
“李永铭,十四级防御系魂师,武魂黑玄龟,请指教。”那外形比较健硕的对手略显紧张的说道。
话落,他便直接两脚一开,直接武魂附体,黑色的龟甲出现在他的身上,身体上也有了不少黑色的防御鳞甲,看上去似乎很能抗。
“墨雨晴,十三级敏攻系魂师,武魂雾切神光,请指教!”墨雨晴看着对方肉的一批的样子,轻轻咬了咬牙说道。
她单手一握,雾切神光瞬间出现在她的手上,同时一圈黄色的魂环也随之浮现,整个人的气势也变得锋利起来。
墨雨晴现在心里有点矛盾,她感觉自己伤害不够高,一定要全力输出才能打出伤害。但钟离却怕她直接一刀给人家连人带武魂剁了,让她稍微放点水,她也不知道该这么打比较好。
嗯,还是先试探一下吧!
“飞雷印!”
墨雨晴第一魂技闪耀,瞬间向着场地内的三个方向扔出三枚紫色印记,分别是两侧的后方以及眼前的敌人。分别用来向不同的方向紧急闪避,以及最终的高强度攻击。
那健硕的少年反应很快,直接抬起双臂挡住了飞雷印,同时默默想到:'这家伙魂技伤害这么低?似乎也没什么特殊效果,看来我的赢面很大很大啊!'
下一刻,墨雨晴快速前进,双手紧握雾切神光,以最快的速度竖劈。这一招虽然简单粗暴,有很多方式能抵挡,但她的速度非常快,快到那健硕少年很难跟上。
不过,很难也只是难,并不代表他做不到!
李永铭最终还是反应过来了,双手交叉架在身前,以手臂上武魂附体的鳞甲抵挡雾切神光的斩击。
'她连魂技都不能有效破防,普通的斩击又能有多少威力?稳了!'
然鹅
“叮!”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响声,以及手臂上的痛感,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李永铭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崩裂的鳞甲,看着在半空中飞散的黑色角质,看着墨雨晴手里的雾切神光。
卧槽,卧槽,这什么玩意!
'果然能挡住吗?'
'攻击力还是太低了!'
墨雨晴的雾切神光被弹开,这是因为她没用多少力,只是简单的试探,但在下一次攻击,她可不会这么温柔了。
只见她双手紧握半空中的雾切神光,双手猛的发力,对着那壮硕少年狠狠的斩了下去。由于雾切神光过于锋利,连空气都被划开,完全没有那种嘈杂的破风声。
墨雨晴这次斩击的速度与力量都比上次更强,这一击给对面的壮硕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直接一刀两断。
“第一魂技-黑玄盾!”
李永铭低喝一声,身上的黄色魂环闪耀,两面黑色的盾牌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上,他的双臂再次交叉与身前,奋力抵抗着即将到来的猛烈攻击。
“dang!”
先是一声交鸣的脆响,随后便是不太顺畅的切割声,雾切神光竟然直接斩入了那黑玄盾中。只是很可惜,由于黑玄盾的防御力'过于强大',导致雾切神光完全无法破防,攻击到后面的少年。
墨雨晴也'只能勉强'把黑玄盾斩开三分之一'而已'!
此刻,雾切神光的刀身被卡在黑玄盾的三分之一处,差点就砍到那少年的手臂,甚至刀刃处距离李永铭的脸颊不足十厘米远,这可谓是相当极限了。
“呼~”
墨雨晴轻轻吸入一口气,直接一鼓作气将雾切神光抽了出来,在抽出来的过程中再次破盾些许,刚刚好把那壮硕少年手臂上的鳞甲刮掉一层。
'不破防也没事,再砍两刀就行了,我应该能赢,问题不大!'
她心里正这么想着,手里也打算再次发动攻击时,对面的壮硕少年心却态绷不住了,只听见黑玄盾后的他声嘶力竭大喊道:“别打,别打了,我投降!我不打了!”
“嗯?”
墨雨晴有些疑惑,心里还在想着:我都没给你破防,你怕什么?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演我吧?
那么大的黑玄盾,我一刀才只砍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部分还能挡呢,他怎么这么快就投降了?还不考虑反击?
李永铭的双臂缓缓落下,露出了后面惊恐到极致的脸,此刻,他的鼻尖刚刚好有一滴血,就是在抽刀的时候碰巧划到的,简直炒鸡可啪!
这少年也不傻,他知道,黑玄盾和手臂上的鳞甲就是他最好的防御,如果连这最好的防御都被人轻易突破,那他也就没有继续战斗的必要了。
能把两面黑玄盾同时斩开三分之一的攻击,如果真砍到他身上,断手断脚简直轻轻松松,继续打下去他身上百分百要缺点零件。
这是战斗吗?
这分明是谋杀!
台下,坐着看戏的池天翔也懵了,他完全想不到墨雨晴这家伙竟然有这么强的攻击力,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此刻的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在意表格上那字迹如同狗啃一般的三句话。
'测试不要用学生!千万不要用学生测试实战能力!绝对不能用学生测试实战!'
他原以为墨雨晴只是攻击力强了一些,找个防御系魂师一样能测试,但现在一看,这天猫的哪是强了一点,简直是强了一大截。也幸亏他找到是个防御系,如果是敏攻系,一刀下去就断手断脚了。
他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胜者,墨雨晴!”
池天翔直接站起身宣布道。
场上的墨雨晴还有些茫然,另一边的李永铭却怕到了极致,他自从觉醒防御系武魂以来,就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墨雨晴握着雾切神光向他斩过来的样子,以及那种生死之间感觉,绝对能成为他忘不了的噩梦。
太恐怖了!
那一刻,恐惧占领了李永铭脑海中的核心,他几乎什么都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台的,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时候摔了几跤。
他只想回家